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柔卫琳的其他类型小说《做了十八年血奴,才知道奴主竟是我亲爹全文》,由网络作家“西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开我!”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我才是卫琳!她是假的!我才是将军千金!!”空气瞬间安静了。行刑的人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觑。“噗嗤。”一声嗤笑打破了寂静。是卫远身边那个一直沉默着的亲信。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嘲弄。“这莫不是失心疯了?”“为了活命,连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你是将军亲自从敌国中掳来的,居然还敢妄想顶替小姐?”“将军,看来是打得还不够狠,您看......”他转向卫远,微微躬身。卫远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冷漠地扫了我一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剩下无休止的疼痛和黑暗。铁链深深嵌进皮肉里,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火辣辣地疼。“砰——!”牢门狠狠撞在石壁上,震得整个地牢都在颤...
《做了十八年血奴,才知道奴主竟是我亲爹全文》精彩片段
“放开我!”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我才是卫琳!
她是假的!
我才是将军千金!!”
空气瞬间安静了。
行刑的人停下了动作,面面相觑。
“噗嗤。”
一声嗤笑打破了寂静。
是卫远身边那个一直沉默着的亲信。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嘲弄。
“这莫不是失心疯了?”
“为了活命,连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
你是将军亲自从敌国中掳来的,居然还敢妄想顶替小姐?”
“将军,看来是打得还不够狠,您看......”他转向卫远,微微躬身。
卫远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冷漠地扫了我一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剩下无休止的疼痛和黑暗。
铁链深深嵌进皮肉里,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火辣辣地疼。
“砰——!”
牢门狠狠撞在石壁上,震得整个地牢都在颤抖。
我费力地掀开肿胀的眼皮,模糊的光线里,一个暴怒的身影冲了进来。
卫远猩红着眼,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冷静。
“莫老呢?!”
他一把揪住我胸口的破布,几乎把我整个人提了起来,我的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说!
莫老去哪儿了?!”
“琳儿的身体全靠莫老调养,送你回去之后莫老就消失了!
说,你把他藏到哪里了?”
我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喉咙像被砂纸磨过。
“不说?”
卫远眼底的戾气更重,他猛地把我掼在地上!
后脑勺磕在冰冷的石板上,我瞬间眼前一黑。
他似乎还不解气,抬脚就踹在我肚子上。
剧痛让我蜷缩起来,像一只垂死的虾。
胃里翻江倒海,有什么东西涌上喉咙,又被我生生咽了回去。
不能吐,吐了,就更没力气了。
他蹲下身,手指像铁钳一样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残忍。
“告诉我,莫老在哪。”
我哭着摇摇头,被折磨了几天的我根本说不出话。
他冷笑一声,手指猛地用力。
下颌骨错位的剧痛让我浑身一颤,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是啊,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卑贱的血奴,甚至还想对他的千金女儿图谋不轨。
如此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朝自己的舌头咬去!
“哼!
想死?
没这么容易!”
卫远反应极快,另一只手闪电般伸出,狠狠捏住了我的两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脸颊骨捏碎。
牙齿被迫张开,真是可怜,就连死,我都不能自己做主。
他嫌恶地甩开手,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琳儿还需要你这条贱命!
你就给我好好苟活着!”
就在这时,牢门外传来脚步声。
卫夫人和一个山羊胡的老头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将军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她柔声劝慰着,目光落在我身上时,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和得意。
“前线战败!
将军........将军重伤垂危!”
侍卫连滚带爬地冲进院里,脸色煞白,话都说不完整,“莫老!
快!
快去看看!
军医说........说将军失血过多,急需........急需至亲的血脉!”
我猛地抬头,对上莫老骤然收缩的瞳孔。
府里大乱,各种哭喊声,脚步声,吼叫声乱成一锅沸粥。
莫老没有多说什么,深深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待在房里心乱如麻。
我躺在柴房里,直直地盯着屋顶瓦片漏下的光。
府中的杂乱还在继续,就连莫老向来沉稳的声音此刻也变了调,“将军失血过多,伤势危重.......必须.......至亲血脉.......”太阳似乎一瞬间变得刺眼了,那缕光让我不由得闭上了眼。
手腕上的疼痛和身体里深不见底的空虚不断提醒着我,我只是个卑贱的血奴。
卫琳的哭声尖锐地传来,卫夫人搂着她,柔声安慰,“琳儿别怕,爹爹会没事的.......莫老,你是什么意思,琳儿大病未愈,此刻怎能抽血救人!”
“将军爱女如命,你如此行事,将军醒来该如何自处?”
卫夫人色厉内荏,斥责莫老只知死读医书,还说要是救不活将军,让莫老也给自己准备后事。
想到莫老的话,我顿时了然了。
她不是担心卫琳的身体,更不是担心卫远,只不过是怕事情败露罢了。
“卫将军那么好的人,哎,真是可惜了....是啊,要是我的血能用,抽干都行,也算是报答他对我们一家老小的救命之恩了....”窗外下人的讨论声不依不饶地钻进了我的耳朵,是啊,卫远这位以仁军著称的将军,又以爱女之名为甚,或许只有我,这个无人问津的血奴,成为了这盛名之下的唯一代价。
艰难起身,从破烂的铜镜中看看自己,将军千金吗?
我内心毫无波动,只是对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什么留恋。
素未蒙面的娘亲,还有这个朝夕相处却从未承认过我的,甚至可能根本不知道我存在的父亲,还有被我的精血供养了十多年的卫琳,我的整个人生似乎都是一场无声的悲剧。
显得荒谬而可笑。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骨头都在咯吱作响,头很晕,眼前阵阵发黑。
我一步一步,挪向莫老所在的偏厅。
充满了厌恶和嫌弃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血奴今天已经抽过血了,还来这里做什么?”
卫夫人一脸不满地朝着侍卫问到,我没理他们,只看向莫老,声音嘶哑得厉害。
“用我的。”
莫老猛地抬头,似乎想说什么却忍住了。
卫夫人猛地尖叫起来,“你?
你算个什么东西!
滚出去!”
我没理她,只是盯着莫老。
“救他吧。”
“阿柔姑娘......你会......”莫老欲言又止。
“我知道。”
我打断他,“我知道要付出什么。”
“今日你舍身献血,你知道身世这件事,此刻她怕是也已知晓!”
就在这时,窗外黑影一闪,一道凌厉的杀气瞬间锁定了屋内的我们!
“不好!”
莫老脸色大变,“是她的人!
原来一直有人在监视你!”
他猛地将我推向屋子内侧,“快走!
从密道走!
别回头!”
一个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手中短刃寒光闪烁。
莫老转身,挡在我身前,眼中是赴死的决绝。
“你以为她能瞒天过海吗?
将军迟早会……”黑衣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身形一晃,短刃如毒蛇般刺出,噗嗤一声,鲜血瞬间染红了莫老的衣襟。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穿透自己胸膛的利刃,又猛地抬头看向那黑衣人,眼中充满了惊骇和不解。
“你......你不是她的人.....你.....究竟是谁?!”
他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跑!
莫老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身滚下床榻,扑向莫老所指的那个方向。
那里的地上果然藏着一个暗门,我爬进去后暗门轰然落下,将杀手挡在了外面。
我连滚带爬地在暗道中逃窜,很快就来到了野外。
身后的脚步声再次出现,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
我重重摔在地上,一只冰凉的手猛地捂住了我的嘴。
力气大得惊人,我连挣扎都做不到。
金属的寒意抵住了我的后心。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谁在那里!
给我出来!”
下一秒,那只手和抵在我后心的冰冷触感,都瞬间消失了。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黑暗中走来,带着熟悉的压迫感。
是卫远。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比夜色还要冷。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说莫老死了,想说有人要杀我,想说夫人的阴谋......“我的练功秘境非常人所能进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混入府内有何居心!”
“还是说,你想逃?”
他眼底的温度骤降,像是凝结了冰霜。
“琳儿还需你的精血疗伤,你擅自离府,她要是有什么事,你担当的起吗?!”
我猛地抬头看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带回去。”
阴冷潮湿的地牢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霉味。
卫远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好好让她长长记性。”
冰冷的水泼在我身上,刺骨的寒意瞬间蔓延全身。
然后是鞭子带着风声,狠狠抽在身上。
皮开肉绽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还敢逃跑!
害死小姐的话,你这条贱命赔得起吗!”
“我没有.......我没有要害卫琳.......还敢狡辩!”
我的十指伴随着晦涩的摩擦声,在夹板下彻底失去了知觉。
一鞭接着一鞭,更重,更狠。
意识开始模糊,一股巨大的委屈和不甘冲上头顶。
莫老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
卫夫人的侍卫刚要把我架出去,将军府的管家却护在我身前。
他跟着卫远戎马生涯几十年,此刻断然不可能看着卫将军死去。
没有多余的话,他看向莫老,“她的血能用?”
莫老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几乎要支撑不住。
他最终点了点头。
管家沉默了,丝毫不顾一旁卫夫人难看的脸色,“跟我来。”
熟悉的冰冷刺入皮肤,和以往的恐惧不同,看着血液汩汩流出,我竟奇异地感受到一丝安宁。
意识开始模糊。
我好像看到了小时候,那个模糊的,抱着我的男人身影。
会是他吗?
莫老的医术可谓鬼斧神工,没过多久,卫将军就悠悠转醒。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嘴角怎么都弯不上来。
然后,我听到了他的声音。
“琳儿.......琳儿怎么样了?”
“快!
快叫那个丫头过来!”
“琳儿身子弱,不能再拖了,立刻给她输血!”
卫远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扎进我几乎停止跳动的心脏。
我甚至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将军,”一个沉稳的声音插了进来,是管家,“琳小姐已经没事了,血奴早上已经抽过血了。”
我听见卫远松了口气,那声音清晰得刺耳。
“那就好,那就好。”
他转向莫老,“多谢莫老施以援手。”
莫老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复杂。
“将军言重了。
只是,您这次能转危为安,并非老朽之功。”
“哦?”
“是阿柔姑娘。”
莫老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斟酌,“她......再次献出了精血,这才......”我能感觉到卫远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冰冷的审视着我,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
“莫老,带她下去休息吧。”
我被莫老搀扶着离开了那个让我窒息的房间,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疼到难以呼吸。
夜深了,我躺在冰冷的床榻上,意识在清醒与昏沉之间摇摆。
莫老在窗外轻轻唤我的名字,听见我回应后悄悄摸了进来,他脸色凝重,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决绝。
“阿柔姑娘,你得马上离开!”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动什么。
“怎么了?”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这一切,都是夫人做的。”
“她早就知道你和将军的关系,她故意设计,让你一步步走到今天,成为卫琳小姐的‘血袋子’。”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
“为什么?”
“卫琳,”莫老眼中闪过一丝痛惜,“根本不是将军的千金,她是夫人.......在外面的私生女!”
“至于现在这个卫夫人,其实是前朝余孽,今日下午我替她诊脉时无意中发现卫夫人多年的隐疾竟然消失不见,联想到其他,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那李太医上前装模作样地给我“诊脉”,片刻后他皱起眉头,对卫远拱手道,“将军,这位姑娘.......体内精血亏损太过,气若游丝,恐怕......恐怕难以维持小姐后续疗伤所需。”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卫远的脸色。
“依老夫之见,需先为她调养几日,固本培元,方能......她绝不能死!
在治好琳儿之前,她不能有事!”
卫远猛地打断他,“听着!
用最好的药!
无论如何,吊住她这条命!”
“琳儿......她的疗伤,决不能出任何意外!”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然后他拂袖而去,脚步声逐渐消失在甬道尽头。
卫夫人看了李太医一眼,他顿时躬身退下,脚步匆匆,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待。
她缓缓转过身,脸上那温婉贤淑的面具寸寸剥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扭曲的快意和怨毒。
“啧啧,真是可怜啊。”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脸上的伤口,尖锐的指甲在伤口上摩擦着,“不过,你也别怪将军,他只是太爱他的女儿了。”
她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陶罐,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她想干什么?
只见她捏起一只黑黑油油的长虫。
那虫子在她指尖不安地蠕动着。
“你知道吗?”
她把虫子凑近我的脸,细密的足须在我脸上不断划过,“当年,卫远那个狗贼,就是这样,用这些小东西,折磨我的父兄族人.....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啃噬殆尽.......”她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整整九百余口人!
就因为他一声令下,尽皆被屠!”
“我潜伏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这一天!”
“等他最在乎的东西,一点点被毁掉!”
她猛地将那只虫子,按在了我脖颈的伤口上。
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和恐惧瞬间席卷了我。
那虫子一瞬间就钻进了我的皮肉,疯狂地噬咬着我。
“别急,还有很多呢。”
她笑得越发狰狞,罐子的毒虫一只只爬在了我的身上。
“告诉我,姓莫的那个老东西去哪儿了?”
“那天看你和他那个样子,我就知道,老不死的要坏我的大事!”
看着她扭曲的面庞,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一个虚弱而讨好的笑容。
“我......我告诉你......”我的声音嘶哑,卫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下意识把耳朵凑得更近了些。
就是现在!
我猛地扭过头,张开嘴,用尽我残存的所有力气狠狠咬住了她的耳朵!
“啊——!!!”
卫夫人发出凄厉的惨叫,血腥味瞬间在我口中弥漫开来。
我看着她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哀嚎,顿时不由得笑了起来。
闻声赶来的卫远看着这一幕,远远地朝着我拍了一掌。
一股巨力袭来,我的下半身彻底失去了知觉。
模糊之间,我似乎听到了卫夫人和卫远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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