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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景宣帝的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阅读

咸鱼头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绥思忖片刻,乖巧地点了下脑袋,“祖母对我很好,比对长泽堂兄还好。”云挽朝他颔首,语气温柔似水:“那就是了,祖母对阿娘如何是一回事,对你如何又是另一回事,二者不可混淆,需区分来看待知道吗?不论怎样她是你的祖母,是你的长辈,对你好亦是事实对吗?”阿绥点头。云挽掀唇:“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你好的人需心怀感恩,万不可令人寒了心。”“至于阿娘与祖母之间的嫌隙,就该由我们自己去处理,明白了吗?”尽管她与老夫人之间有诸多龃龉,云挽也不愿阿绥小小年纪因此受到影响而不分是非,至少老夫人待他是真心疼爱的。阿绥似懂非懂地点头,“明白了。”云挽欣慰。结果又听他脆生生道:“但孩儿还是不喜欢祖母。”云挽脱口而出:“为何?”阿绥:“因为她对您不好。”云...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06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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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挽景宣帝的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绥思忖片刻,乖巧地点了下脑袋,“祖母对我很好,比对长泽堂兄还好。”云挽朝他颔首,语气温柔似水:“那就是了,祖母对阿娘如何是一回事,对你如何又是另一回事,二者不可混淆,需区分来看待知道吗?不论怎样她是你的祖母,是你的长辈,对你好亦是事实对吗?”阿绥点头。云挽掀唇:“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你好的人需心怀感恩,万不可令人寒了心。”“至于阿娘与祖母之间的嫌隙,就该由我们自己去处理,明白了吗?”尽管她与老夫人之间有诸多龃龉,云挽也不愿阿绥小小年纪因此受到影响而不分是非,至少老夫人待他是真心疼爱的。阿绥似懂非懂地点头,“明白了。”云挽欣慰。结果又听他脆生生道:“但孩儿还是不喜欢祖母。”云挽脱口而出:“为何?”阿绥:“因为她对您不好。”云...

《云挽景宣帝的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阿绥思忖片刻,乖巧地点了下脑袋,“祖母对我很好,比对长泽堂兄还好。”

云挽朝他颔首,语气温柔似水:“那就是了,祖母对阿娘如何是一回事,对你如何又是另一回事,二者不可混淆,需区分来看待知道吗?不论怎样她是你的祖母,是你的长辈,对你好亦是事实对吗?”

阿绥点头。

云挽掀唇:“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你好的人需心怀感恩,万不可令人寒了心。”

“至于阿娘与祖母之间的嫌隙,就该由我们自己去处理,明白了吗?”

尽管她与老夫人之间有诸多龃龉,云挽也不愿阿绥小小年纪因此受到影响而不分是非,至少老夫人待他是真心疼爱的。

阿绥似懂非懂地点头,“明白了。”

云挽欣慰。

结果又听他脆生生道:“但孩儿还是不喜欢祖母。”

云挽脱口而出:“为何?”

阿绥:“因为她对您不好。”

云挽:.........

她扶额,气笑了。

对上阿娘无奈的眼神,阿绥揣着手,眼神无辜又倔强。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没有说:他不喜欢祖母总是说他像父亲。

不管是阿绥学会了写一个字、背一首诗、念一篇文章,还是讲一个故事,祖母都是夸他像父亲一样聪明,承袭了父亲的聪慧。

每每听到这样的话,阿绥总是觉得别扭,仿佛他所学会的一切皆归因于父亲。

是因为父亲聪慧,所以他也聪慧,是因为父亲会,所以他才能学会。

可明明阿绥所学的字词诗句都是由阿娘耐心教导、自己认真学成的结果。

期间他没有偷懒怠惰。

真要论起来,他难道不是承袭了阿娘的聪明才智?

诚如方才在祖母那,他也是听从了阿娘昨晚的教诲,主动说了与父亲有关的话,这才令祖母动情落泪松了口,答应送他入学堂。

云挽幽幽叹了口气,重重地蹂躏了他的双丸髻,“那这就当作咱们母子俩之间的秘密,莫要说与旁人听,莫要让旁人知晓你的真实想法好吗?”

阿绥总归是晚辈,传出去被人曲解其意,于他不利。

云挽不想儿子被人诟病不孝,被人鄙薄。

阿绥颔首,一本正经摇头晃脑:“孩儿明白,君子应喜怒不形于色。”

被他逗笑,云挽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小学究。”

阿绥微微羞赧,像乳燕般投进云挽的怀抱,闻着她身上特有的气息,温暖如煦阳,心生眷恋。

他对祖母撒谎了,他立志登科及第不是为了父亲,而是为了长大后能成为阿娘的庇护。

傍晚开始,京都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连着下了一整夜。

翌日清晨雨停了,处处焕然一新,阿绥入学之事也有了进展。

晌午小憩后,陆国公身边的小厮前来,请云挽母子过去一趟。

大致猜到是什么事,云挽喊来阿绥,耐心嘱咐了几句,准备让他随小厮过去。

可小厮面露难色,没有动。

见状云挽轻问:“还有何事?”

小厮:“回三夫人,国公爷说让您和小少爷一同前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云挽一顿,“可有说是何要事?”

小厮摇头。

云挽蹙眉,直觉告诉她是和阿绥要去的学堂有关,想了想她进屋整理好衣容,出来后牵着阿绥前往前院。

路上泥土松软,走了一路云挽的鞋底沾染了些许泥尘。

踏入前院正厅,陆国公陆元铎已等候多时,他站在厅堂中央,负手而立,背对门口。


“圣上赐名云隐香”

光是这个噱头就足以让人驻足,毕竟谁都会好奇圣上亲自赐名的香到底是怎样的?有多稀罕?

一道勾起了人心底的好奇,这香就不愁卖了。

尤其对于京中达官贵人来说,难免在各方面都要追随圣上以表忠诚。既然圣上都觉得好的香,那一定是好的,多买点准没错。

即便士官文人面皮薄,不可能亲自去买,否则可能被人抨斥媚上,但一定会差遣身边奴仆,亦或是吩咐家中女眷代买。

按理来说,云挽应该定价再高些,可惜这云隐香所用香料不算太昂贵,顾及云香铺的名誉,她取了个折中价。

就当是借着云隐香让‘云香铺’的名气更上一层楼了。

月支显然也明白其中道理,当即喜笑颜开:“夫人放心,此事奴婢一定办妥!”

云挽勾唇:“切记要将‘圣上赐名’透露出去,但也要注意分寸,莫要胡乱攀扯。”

说多错多,适当保持神秘才有反向效果。

月支重重点头,浑身充满干劲。

她折好香方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然后出门去了。

屋子静下来,天边的晚霞也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暮色。

云挽点燃烛火,周遭的明亮缓缓吞噬黑暗。

顷刻间,她脑海中忽然浮现今日景宣帝的眼神。

无人知晓,尽管只是一场简单的问话,云挽当时的后背已经彻底凉透。

好在,无人发现端倪。

撇开不相干的念头,云挽着手收拾阿绥离开时未收好的书本字帖,一张张仔细叠好。

.........

皇宫,天子寝殿。

江福盛脚步匆匆迈入殿内,圆滚的身躯略显沉重,他帽檐下的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陛下,奴才已经查清了。”

景宣帝未抬头,注意力在持在手中的书籍上。

江福盛缓了口气,继续道:“陆三夫人出自云家,乃云家嫡女,云侍郎原配夫人岑氏,祖上有擅长制香者,写下《岑氏香方》,这本书后来被云夫人带去了云家。”

“坊间听闻,云家嫡女的确擅调香制香,并且在朱雀街有一香铺,名为‘云香铺’,想来是以陆三夫人的名讳为名。”

“奴才酉时下值后出了宫,去了一趟云香铺,铺子里的确售卖各种香,据掌柜的说这些香大多出自他们主子之手,也就是陆三夫人。”

“.........”

他简要地说完自己查到的,随后说出重点:“只是奴才试闻了云香铺过往的所有香,皆没有找到那帕子上的香。”

原以为那件事有了眉目,没想到又是一场空,江福盛有些气馁,又听景宣帝问:

“相似的呢?”

景宣帝已经合上书,掀起眼帘扫了江福盛一眼,随手丢给他张帕子。

江福盛感激涕零:“谢陛下!”

擦完脸上的汗,他摇头:“相似的奴才也没有找到。”

景宣帝一言不发,凝视眼前孤零零静躺桌案上的香囊。

烛光映衬着那张深刻清晰、气势逼人的脸庞,淡漠的神情令人难以琢磨。

漫不经心敲打桌案的指节曲起,夹起香囊放至鼻下。

下午闻到的那缕熟悉幽香仿佛是错觉,景宣帝唇畔变得平直。

江福盛忐忑出声:“陛下,还要继续深查那位陆夫人吗?”

“不必了。”

比起虚无缥缈的猜忌,景宣帝更相信那是一瞬错觉。

下午被那帮人吵得头疼,险些犯了旧疾。

不过闻到一缕香便起了疑心,景宣帝眼中泛起嘲弄。

既然确证香囊对自己无用,景宣帝也不欲费心继续查证不相干之人。


猛然起身,眼前一黑,云挽倒吸一口,撑着墙缓了片刻。

忽地感受到一道凝灼视线,她抬头正好对上前方男人的目光。

他长身伫立,无声等候。

待好了些,云挽提裙追上去。

跟着景宣帝穿过巷子,又转弯走了几步,眼前豁然开朗,俨然是一条宽敞的街道。

云挽对这边不熟悉,认不出这是哪条街。

而在巷街连接处,赫然停着辆高大宽敞的马车,金顶为盖,金丝楠木作壁,金装宝钿的窗牖上鎏金刻纹似水波流淌,华贵之气扑面而来。

而在马车一旁,乔装打扮的江福盛静静等候。

见两人出现,他噙着笑道:“七爷,陆夫人。”

云挽朝他点点头,微微笑:“江公公。”

景宣帝率先上了马车,云挽紧随其后。

然而对景宣帝这般身量的人来说,只需提腿便能轻而易举踏上的马车,对云挽来说却是颇为艰难。

见状,驾车的小内侍趴俯在地上,“陆夫人,您踩着奴才的背上去便是,您放心奴才绝不会让您摔着。”

云挽下意识后退,摆手拒绝:“不、不必了,我自己上去。”

她知晓京中富贵人家有这样的习俗,但云挽不习惯,更不喜欢踩人背上马车。

人终究是人,是有尊严的人,而并非什么无喜无悲的死物。

手抓稳车壁,脚踏在车阶上,云挽提裙,准备再次尝试上去。

结果意料之中的失败。

叹气之余,眼前忽然出现一只手。

宽厚的掌心朝上,五指微屈,修长有力。

云挽抬头,隔着半截缎帘对上手掌主人的目光,意思不言而喻。

她微微愣怔。

景宣帝薄唇微张,语气凉薄:“发什么呆?”

云挽受宠若惊,“谢、谢七爷。”

伸手放入他的掌心,手心相贴感到一阵滚烫,五指被攥住,接着便是一股强势的力道。

顺着这股力道,云挽身体前倾,整个人似凌空一瞬,回过神来她已经踩上马车。

进入车厢,云挽心底由衷感叹,不愧是这天底下最尊贵之人的马车,在外看已是宝马雕车,里头一看更是内有乾坤。

鹿皮丝绒为毯,翡翠珠宝为帘,丝绸软垫舒适,感受不到丝毫颠簸,内置一张半人宽的软榻,熏香怡人,细微之处透着精致奢华。

云挽寻了个靠近缎帘的位置坐下,双腿并拢,是标准的淑女坐姿,头颅微垂,让人的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车轮缓缓转动,她挑起帘子往外瞧了眼,正是往陆国公府所在的方向。

云挽心头微微安定下来。

这时耳边传来凉凉声:“夫人不如干脆坐到车辕上去。”

对上景宣帝似嘲弄的神情,云挽抬手理了理裙摆,不好意思道:“我衣裳脏,怕污了您的马车。”

两颗东海夜明珠静静地躺在乌楠木案几上,璀璨的光辉照在每个角落。

景宣帝眼力过人,借着光线,瞬间注意到云挽此刻的衣容。

乌色发髻微微松散,几缕碎发挣脱发钗的束缚,从鬓角、后颈坠落,贴在瓷白的肌肤上。

原本一身整洁的衣裙,如今袖口、裙裾处像是被人揉成了一团后摊开,皱巴巴的,月白色泽更是多了几处灰色污渍,细看甚至有星星点点的烧焦破口。

狭长凤眸微挑,幽长目光落在她白净饱满的双颊上,景宣帝嗤笑:“夫人这是往灶台上滚了一圈?”

云挽下意识抬手碰了碰脸,顿时干净如玉的手背上多了一块灰渍,耳根微热,她小声嘟囔:“才不是.........”


他一本正经地学着太子当时的语气,但终究不是真情实感,语调稍显怪异,令人忍俊不禁。

云挽面露无奈。

阿绥:“其后,三皇子殿下便推了太子殿下,于是两位殿下扭打起来,大家上去劝架,结果推搡间也打了起来.........”

他果真记得一清二楚,宛若说戏人念词般,板着一张包子脸将双方争执时的画面描述出来,包括每个人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一字不落。

譬如斗殴时李家吴家六子指着耳陈家二子骂道:“尔乃戌腹米!”(你就是坨狗屎!)

此言一出,有官员斥声:“粗鄙不堪!”

他这话是对着阿绥说的,云挽当即怒了:“这位大人,说这话的可不是我儿,我儿不过是复述罢了!”

官员一噎,甩袖噤声。

吴六满脸通红:“你胡说!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呵。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阿绥昂着头,表情郑重:“我对天发誓,绝无虚言。”

陆元铎开口:“我家孩子问心无愧敢发誓,吴大人,你家的可敢?”

他看向方才说话的官员,眼神嘲弄。

对方避开他的话,伸手推了推身边的儿子吴六。

吴六低下头,吞吞吐吐:“我、我不敢........”

“.........”

眼见太子处境不妙,李贵妃看了眼自家兄长,对方立即出声:“陛下,此子乃三皇子伴读,他的话不一定能信......”

他的话还未说完的,便被打断:“大人是何意?你的意思是我儿故意撒谎,编造事实?他的话不能信,难道你儿的话就能信了?”

云挽语气清冷,暗含薄怒。

李大人脸色微变,“你一介妇人,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退下?”

陆元铎绷着脸冷声:“李大人慎言,陛下与两位娘娘还在,你这话未免太放肆?”

言外之意,他一个臣子有什么资格在这发话?

口口声声‘一介妇人’,可两位娘娘不也是妇人?

李大人面色僵硬,气得双颊微微抽搐。

淑妃心底冷哼,转头面容委屈地望向景宣帝:“陛下,此事明了,分明是太子殿下故意挑衅,羞辱我儿,他这才先动了手,还请陛下明察秋毫,还我儿清白!”

眼见时机对太子不利,李贵妃咬牙跪下:“陛下,此事是臣妾失察,听信小人谗言误会了三皇子,也是臣妾没有教导好太子,使他做出这等事,臣妾自请责罚,禁足寻芳宫!”

好一招以退为进!

淑妃气得牙痒痒,看向贵妃的眼神透着嫌恶。

李贵妃佯装未见,起身拉着太子跪下:“太子,还不快向你父皇和三弟道歉认错!”

能多年坐稳贵妃之位,形同副后,李贵妃靠的不仅仅是家世,还有智慧,以及自认对景宣帝的几分了解。

先前急着为太子脱罪,她竟不曾注意到,自始至终,皇上态度皆是淡淡的。

既未因三皇子动手而动气,也未因太子故意寻衅而恼怒,这令李贵妃惶恐,心中难安。

难道陛下从一开始便知晓实情,所以如今才看戏般无喜无悲?

猛然间,李贵妃恍然大悟,选择立即认错。

太子心中不服,但在母妃的眼神逼迫下,他低声道:“父皇,儿臣知错了。”

接着又对三皇子道:“三弟,今日之事是为兄的错,我不该那样说你,我向你道歉!”

三皇子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太子咬紧后牙槽,忽然牵扯到脸上的胀痛,他捂着脸盯着三皇子咬牙委屈道:“可是三弟故意踹我左脸一事作何解释?”

三皇子瞠目:“我没有踹你!二哥莫要污蔑人!”


想了下,她说:“那咱们再挑一个书箱,用来给你装书和重要的东西,这个阿娘可不会做。”

阿绥想想有道理,就跑去卖书箱的地方,最后挑了只方形的乌木透雕海水纹小书箱。

空暇间云挽补充了几样,放在文盘里。

准备付钱,袖口传来拉扯感。

阿绥拉着云挽的衣袖道:“阿娘,我还想买书。”

云挽扫了眼未看到书架,又想起这铺子叫书斋,便开口询问:“掌柜的,这儿可有书?”

“呃。”掌柜迟疑了下道:“有的,在二楼,左侧上去,两位自便。”

“不过您二位动静得小些,隔间有书客在看书,喜好安静。”他提醒。

云挽颔首,“我们挑完书便下来。”

一踏入二楼,周遭顿时安静许多。

买书的客人不多,仅有零星几人,加上打扫整理的小二,统共不过七八人。

见有人上来,他们纷纷看了过来,很快又收了回去,各自继续刚才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云挽的错觉,总觉得这几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读书人。

不止长相粗犷,好像还有个人把书拿反了。

不过这些与他们无关,许是人家的看书习惯吧。

鞋履踩在木板上,难免发出轻微的响动,云挽转了一圈,在里侧靠窗的地方找了个圆凳坐下,任由阿绥去挑想要的书。

自上了二楼,阿绥的眼睛便噌噌锃亮,看到这满地的书架好比鱼儿入了海,蹬着小短腿就去找他想看的书了。

云挽倒是不担心,阿绥虽才四岁,认识的字却不少,或许要比六七岁的孩童还要多,她大概能猜到阿绥想买什么书。

果不其然,片刻后阿绥捧着几本书慢吞吞走过来。

几本书的重量对他来说过了,累得一张俊秀小脸红扑扑的。

“阿娘,我挑好了!”

云挽伸手帮他拿了几本,低头一看,果然是四书,且都是徐大学士的注释本。

可以看得出来阿绥有多喜欢徐大学士了。

“咦?”

阿绥翻到书页第二张,发出惊讶声。

云挽不解:“怎么了?”

只见阿绥抽出里面刻着价格的竹牌道:“阿娘,这书好贵啊,一本竟然就要一贯银子!”

他半掩着唇小声道,眼眸睁大,表情难掩震惊。

云挽也觉得贵了,不过,“徐大学士的注释本自然要贵些。”

毕竟是当朝有名的大儒,满腹经纶,历经三朝,曾多次任帝师一职,如今桃李满门,对四书五经一类的书都有独到的见解,阅之受益匪浅,因而受无数学子追捧。

卖的贵些倒也能理解。

但小小年纪就已经从母亲身上明白钱财来之不易的阿绥不理解。

他皱着眉老气横秋道:“可这也太贵啦,普通的才一百文,这里是好几倍了!”

说完他失望地摇摇头,悄声对云挽说:“阿娘,咱们以后不来这家店了。”

“为何?”

阿绥小表情复杂不已:“因为这家店的老板好像是奸商.......”

云挽忍不住‘扑哧’笑了,揪揪他的脸蛋问:“你知道什么是奸商吗?”

“就是这样的。”阿绥叉腰指着这竹牌的标价,神情雄赳赳。

他义愤填膺道:“徐学士要是知晓拿着他注写的书稿如此牟利,肯定很生气!”

云挽好笑:“徐学士知道了生不生气阿娘不知道,但阿娘能肯定的是,要是店家知道了你说的话定要气死了,所以这话可不能随便说了,尤其咱们还在人家的地盘,让店家听到了不好知道吗?”

阿绥忙点头,虚气小声道:“我只和阿娘一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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