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职在家的日子,我彻夜难眠。
我反复检查手术记录和术后护理记录,却找不到任何疏漏。
周德昌的死亡,绝对另有隐情。
第三天晚上,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程医生,明早8点惠民医院3楼档案室见。
关于周德昌的真相。
—王护士]我盯着这条没头没尾的信息,手指悬在键盘上方。
这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突破口。
次日清晨,我戴着口罩墨镜来到惠民医院。
推开档案室门时,一个扎马尾的年轻护士正在翻找病历,听到动静猛地转身,胸口名牌写着王莉。
“你果然来了。”
她松了口气,迅速反锁房门,“我观察你三天了,你一直在查周德昌的事。”
我警惕地后退半步:“你是谁?”
“去年市医护技能大赛,你指导过我的缝合技术。”
她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当时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