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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贺逍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小说

不吃炸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更别说外头的世界对女人并不友好,就算出去,也肯定会被指指点点。姜芜自知嘴上劝说没有半点用处,翻手就从芥子袋中搬出一箱灵石一箱黄金,还有一小箱心诀法术修炼秘籍。上品灵石和黄金闪烁着富贵的光芒,狠狠砸在地面,几乎在瞬间就堵住众人的嘴。就连贺逍也沉默一瞬,震惊地看向姜芜:“小师妹,你抢劫去了?”“呸呸呸。”姜芜睨他一眼,又从芥子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纸,“这都是我误入唐无涯藏宝库所得,而这个,是玉女堂的地契。”她将地契一同放在宝箱上,看向惴惴不安的众人:“我已向师父请示过,你们在玉女堂受了苦,怕是无处可去,若不嫌弃,都可自行休整,在玉女堂住下,至于这些灵石黄金......”“就用于修缮住处,和日后日常花销,想来够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谁也没料...

主角:姜芜贺逍   更新:2025-05-09 1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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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芜贺逍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芜贺逍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小说》,由网络作家“不吃炸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更别说外头的世界对女人并不友好,就算出去,也肯定会被指指点点。姜芜自知嘴上劝说没有半点用处,翻手就从芥子袋中搬出一箱灵石一箱黄金,还有一小箱心诀法术修炼秘籍。上品灵石和黄金闪烁着富贵的光芒,狠狠砸在地面,几乎在瞬间就堵住众人的嘴。就连贺逍也沉默一瞬,震惊地看向姜芜:“小师妹,你抢劫去了?”“呸呸呸。”姜芜睨他一眼,又从芥子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纸,“这都是我误入唐无涯藏宝库所得,而这个,是玉女堂的地契。”她将地契一同放在宝箱上,看向惴惴不安的众人:“我已向师父请示过,你们在玉女堂受了苦,怕是无处可去,若不嫌弃,都可自行休整,在玉女堂住下,至于这些灵石黄金......”“就用于修缮住处,和日后日常花销,想来够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谁也没料...

《姜芜贺逍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小说》精彩片段


更别说外头的世界对女人并不友好,就算出去,也肯定会被指指点点。

姜芜自知嘴上劝说没有半点用处,翻手就从芥子袋中搬出一箱灵石一箱黄金,还有一小箱心诀法术修炼秘籍。

上品灵石和黄金闪烁着富贵的光芒,狠狠砸在地面,几乎在瞬间就堵住众人的嘴。

就连贺逍也沉默一瞬,震惊地看向姜芜:“小师妹,你抢劫去了?”

“呸呸呸。”

姜芜睨他一眼,又从芥子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纸,“这都是我误入唐无涯藏宝库所得,而这个,是玉女堂的地契。”

她将地契一同放在宝箱上,看向惴惴不安的众人:“我已向师父请示过,你们在玉女堂受了苦,怕是无处可去,若不嫌弃,都可自行休整,在玉女堂住下,至于这些灵石黄金......”

“就用于修缮住处,和日后日常花销,想来够你们一辈子衣食无忧。”

谁也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番话,做出这样的决定。

贺逍瞧向她的眼神,不自觉多了两分认可。

他这小师妹,似乎眼界比他还要开阔,并不似她表面上那般乖软。

这样的小姑娘,有勇有谋,不管在哪里,都应当能大展一番拳脚。

那昭华宗还真是有眼无珠,亲手将这么个宝贝送到他们跟前。

日后,总有他们追悔莫及的一天!

姑娘们也渐渐回神,相互对视,怎么也想不到天大的好事会落在自己头上。

换了她们任何一个人,怕都舍不得将这么多金银财宝拿出来送人。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上浮,一个两个都垂下泪,最后竟齐齐朝着姜芜的方向跪下来:“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姜芜扑通一声给他们跪回去:“好啦好啦,多折寿,快起来吧。”

紧张的气氛被她这一跪闹得轻松许多,阿月匆匆到她身侧,抓住她的手:“阿芜,我有话想说。”

她在她耳侧低语,姜芜眼神愈亮。

小姑娘眼睛都弯起来,朝姑娘们走去几步,煞有其事地拱了拱手:“各位或许不知,我身侧这位阿月姐姐乃在世华佗,精通医术,虽说日后不缺银两,但技多不压身,各位若是有感兴趣的,可以跟着阿月姐姐学习医术,说不准还能开医馆,将我们这玉女堂,改成医女堂。”

“自然好,自然好!”

有个穿着红纱的姑娘欣喜上前,“我早就想学医,只是家中长辈不许,说女子等着嫁人就好,没必要浪费钱。”

“我也想学!”

方才那个扑入周寄怀中的小妹抬起胳膊,“我也要跟阿月姐姐学医!”

人群吵吵闹闹中带着几声笑,悲伤气氛一晃而散。

远处天光大亮,彩霞染红半边天际,阳光透过云层,落在玉女堂中。

姜芜正笑着,身形晃了晃,直直向后倒去。

-

再醒来时,身侧几道身影正来回踱步。

头晕脑胀,浑身酸痛。

姜芜干哑着嗓音艰难吐字:“水——”

“醒了!阿芜醒了!”

“总算醒了!”

一杯水喂到她唇边,干涩的喉咙好受不少。

姜芜眼巴巴打招呼:“大长老,二长老,二师兄。”

“你还知道叫人!”

大长老抬手就往她脑袋上招呼,想到她有伤在身,又硬生生忍下,“死丫头,才不过筑基就敢跑去英雄救美!如若你师父赶不及回来,可该如何是好?”

二长老重重叹口气:“实在是太冲动了!玉女堂那是个什么地方?百晓堂调查半年才查清证据,原本计划下月清扫,倒被你这丫头抢了先!”


昏厥的唐老爷子倏然惊厥,疼得醒过来往下半身一瞅,又气昏过去。

连带着秋妄阁几个男弟子也冷汗涔涔,惊骇地看向停留在自己身前的银针。

不愧是副阁主......

真真是下得去手。

如若他们以前做过什么不好的事,今日怕就被清理门户了。

单单是看着,就疼啊!

贺逍却是习以为常,轻咳一声唤回外门弟子的注意力:“好了,都带走。”

弟子们齐齐拱手,拖着半死不活的玉女堂弟子离开。

这时姜芜才注意到,原地竟还有漏网之鱼。

只见最角落里,还站着一个人没被处置。

那根银针也悬在他身前,并未落下。

她扯扯清荷衣角,指向那头:“师父,他......”

那人脸圆圆,瞧着颇为白净,只是半条腿瘸了,他低着瑟瑟缩缩,不敢往这边看。

清荷也很意外竟还有人能留下,她再次翻开卷轴,扫过一眼,顿了下。

在姜芜好奇目光中,她轻声道:“周寄,一年前花重金拜入唐无涯门下,期间却从未对任何女子下手,甚至多次偷偷替堂中女子往外送信,因此被打断一条腿,可有此事?”

那少年沉默不作答,姜芜心中却是一震。

这种地方,竟还有良善之人。

怕是这一年来处境极差。

她跑到周寄跟前,弯腰仰头去看他表情:“你别怕,我师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自然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少年双手攥拳,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双眸通红地看向姜芜几人:“多谢,多谢各位大人出手相助,只是,只是我小妹还被关在地牢里,不知各位大人能否出手相助,救救我小妹......”

他话只说到一半,声音就染上哽咽,整张脸因为情绪激动涨得通红。

姜芜瞧着他哭,心下动容,红了眼眶回头去瞧清荷。

却见清荷微一颔首,小路上便已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一盏灯笼在前引路。

姜芜下意识望去,远远对上阿月含着泪的目光。

后头姑娘们相互扶持成群结队,跟在她身后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哥哥!”

一道清脆声音响起,只见一个半大的小女孩松开阿月的手,扑进周寄怀中。

周寄死死抱着她,眼泪滚烫:“小妹,我的小妹。”

这场景很难不叫人动容。

姜芜抱住清荷的大腿抹了把眼泪,听她无奈道:“你这,哎,算了......”

她没管大腿上的挂件,视线在这群姑娘身上掠过:“玉女堂余孽,都已被我秋妄阁尽数抓进地牢,从今往后,各位不必再担惊受怕,我会派弟子将各位送归家中。”

清荷处理事情的方式,向来是干脆利落的。

她一瞧天边泛起白光,就知时日不早,正打算抽身离开,却被姜芜一把抓住。

姜芜努力地踮脚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

清荷面色稍变,掐了把姜芜的脸斥道:“今日之事我还未与你算账,也罢也罢,就由你说的去吧!”

她训罢,看向贺逍:“你陪着阿芜,早些将她带回山上。”

“是。”

话落,那道身影霎时消失在原地。

方才还沉默的姑娘们却是一瞬间惊慌,面面相觑,声音里隐约带了啜泣:“从玉女堂出去,旁人怎么瞧我们。”

“我是爹娘卖到玉女堂来的,我哪还有家......”

“我家的人早就被少堂主给打死了,土地也被侵占了。”

“就算出去,也迟早会被卖去嫁人,我还不如死在玉女堂呢......”

活在这吃人的玉女堂,对于精神的压迫,想来比肉体还要更强几分。


姑娘身板瘦弱,当即涨红了脸,面纱旋即被风吹落在地,露出难以言说的惊艳容貌。

她难堪地苦苦哀求:“阿辰,你昨日才来要过钱,我,我没钱了。”

“放你娘的狗屁,昨日我才看见有男人点了你的牌子!”

大汉毫不留情地薅住她的头发,“臭biao子,你卖身不就是为了给老子赚钱花吗!赶紧的!信不信我在这里就把你给卖了!”

姑娘痛苦地挣扎着,眼中满是绝望:“阿辰,阿辰,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阿姐!”

“你他妈也知道你是我阿姐!那你就更该把钱给我花!”

大汉这么说着,转头看向人群,毫不留情道,“都听见了没!五块灵石!现在就能把她带走!想怎么玩怎么玩......啊!”

他话音戛然而止,眼皮一跳,脚背传来猛烈的刺痛。

下意识低头,只见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正狠狠地将剑钉在他脚上。

而那柄剑上,赫然还插着个肉夹馍。

剧烈的痛迫使他松手,阿月顺势跌落,脸色因为缺氧白得发青。

他怒不可遏挥出一拳,姜芜头一次伤人,躲避不及,肩膀处挨了一拳,跌出半米远。

疼。

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强撑着爬起来跑到那姑娘跟前,张开双臂死死将她护在身后,嗓音微颤:“若,若是你现在走,我可以放你一马!”

这小姑娘穿着身男子才会穿的简约道服,绸裤松松垮垮系在腰间,个子不高,漂亮小脸瞧着凶巴巴的。

就是唇色有点白。

大汉登时怒目圆睁,像是察觉不到痛一般猛地拔掉脚背上的剑,体内运气止住血,伸手就朝姜芜抓去:“你个死丫头!”

姜芜怕得要命,心中默念今日的金手指还未用完,抬脚狠狠朝大汉的下肢踹去。

大汉修为不高,百分百命中,疼得“嗷”一声朝后摔去。

人群里不自觉发出窃窃嘲笑声。

也是这一脚,让姜芜扑通乱跳的心脏安定些许。

就算不用金手指,跟前这人,似乎也不是她的对手。

自修炼以后,头一次跟人对上,姜芜忍住痛,眼底紧接着浮现些许兴奋。

她虽然还未曾学习过什么攻击性强的术法,但凭着自创的炸药,说不准也能把跟前这人炸开花。

调动体内金系灵根,她手中缓慢出现一抹银光。

跟前大汉却狼狈爬起,啐了口唾沫:“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着,转身就跑,姿势有些古怪。

看样子这一脚把他伤得不轻,多半要断子绝孙了。

姜芜眼底闪过一抹鄙夷。

还以为这人有多强硬,殊不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

“小姑娘,你,你没事吧?”

阿月忙艰难起身,却见姜芜晃了晃,朝后倒去。

她下意识将人抱住,愧疚到不行,“你受伤了?我弟弟下手没个轻重,你同我进去,我替你疗伤,可好?”

姜芜疼得冒眼泪花,星星眼又软绵绵地开口:“好~”

嘿嘿。

美女姐姐。

-

檀香的房间内干净整洁,没有太多装饰。

只有窗边角落里,格格不入地放着些药材器皿。

姜芜乖乖躺在床帐内,软声软气地撒娇:“阿月姐姐,我好疼!”

“来,将药先吃了,会好受些。”

阿月从白瓷瓶中倒出一枚丹药喂到她嘴边,轻声哄着,“待会儿我给你上药。”

甜滋滋的药丸入嘴,没一会儿肩膀上的剧痛就消减不少。

姜芜躺不住,爬起来跑到阿月身侧,见她白皙脖颈上掌印明显,忍不住拧起眉头:“阿月姐姐,那人真是你弟弟?”

阿月正在磨药,闻言顿了下:“嗯。”

“哪有这样子的弟弟,这可不行。”

姜芜攥了攥拳,“要我说,就该报官!将他抓起来!”

她过于天真明媚,阿月忍不住笑了下,笑容里却有两分苦涩:“哪有什么官府,修道之人,不由官府掌管。”

“那四大宗族呢?也不管吗?”

阿月将草药拿出来,平铺在纱布上:“昭华宗倒是管,只是他并不在此地,即便千里迢迢过去,刑堂却在山腰上,我等弱女子,如何能上得去。”

姜芜倒是见识过那山之高。

除了修道之人,普通老百姓若想上去,真真得折了半条命。

她抿了抿唇,又道:“那为何不向秋妄阁求助?”

“秋妄阁里多是些清贫子弟,平日里对乡里乡亲帮助不少,再者这段时间妖物横行,秋妄阁已经够吃力了,我若再拿家务事去烦扰,不合适。”

姜芜恼火道:“那他们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嗯。”

阿月扶着她在桌边坐下,苦笑道,“无事,我都习惯了。”

姜芜生在国旗下长在春风里,哪见得这事,一巴掌拍在桌上:“阿月姐姐不怕,阿芜替你收拾他!你将他的住处告诉我,我替你打断他的腿!好让他不能再欺辱你!”

阿月顿了下,还是温温柔柔地笑道:“他毕竟是我亲弟弟,还是算了。”

她话刚落,姜芜的气瞬间被堵在了胸口,有点茫然。

她倒是不怕那大汉,两人最多斗得你死我活。

可若阿月都不在乎,她一个路人,又有什么可义愤填膺的。

她讷讷张口,还未来得及出声,一道苍老男声却不知从何处传入姜芜脑中:“小丫头,你若是能劝她放弃弟弟,老夫就收你为徒,如何啊?”

姜芜:“???”

她的大脑又被入侵了?

系统:......请注意,本系统是正规渠道进来的,不是入侵,这声音应是千里传声,灵力深厚者才可使用。

千里传音?

姜芜压下心中困惑,抬眸在屋内扫视一圈。

这儿应当是藏不了人的。

那道声音却又响起:“老夫在外头等你。”

姜芜小声吐槽:“妖怪。”

她没表露出其他分毫,任阿月将纱布缠在她肩膀处。

说来也怪,这药似有奇效,刚一接触到皮肤,丝丝缕缕的清凉便渗入其中,原本似乎错位的骨头也有了复原迹象。

奇怪——

这是一个普通的酒楼姑娘能做到的吗?


待落座,才发现这茶馆里几乎全是各宗门参加秋猎的弟子。

年纪大多在十几二十岁上下,手持长剑,瞧着都是一派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模样。

不少人都相熟,正兴奋又紧张地聊着天。

姜芜正要瞧瞧这里有没有昭华宗的人,就听身边那紫衣少年唉声叹气:“怎么四大宗门的人一个都不在这里,我还想着同他们结识一下,交个朋友呢。”

旁边立马有人嗤笑道:“四大宗门的人哪会来这茶馆,他们都早早在望金楼订了厢房,好养精蓄锐!”

秋妄阁三人登时一梗,面面相觑。

姜芜压低声音:“咱们怎么不订那什么,望金楼?”

林树小声道:“不拘小节,咱们不拘小节啊,肯定不是因为宗门根本懒得管这些事。”

林叶:“这茶馆也挺,挺好的。”

不等他们聊完,旁边那紫衣少年自来熟地望过来:“三位小友有些面生啊,头一回来参加秋猎吧,我乃云霄宗江白,不知三位是哪个门派的人?”

秋妄阁三字卡在喉咙里,姜芜戳戳林树:“你说。”

林树轻咳一声:“额,我们是那什么,秋,秋......”

“你说到秋,我记得这回秋妄阁好像也派人参加秋猎了吧?”

江白显然是个话多的,他兴致勃勃地凑过来,“他们宗门都已经三年没有招过亲传弟子了,就连外门弟子也很少收,这回来的应该是个新人。”

林叶难言地看了他一眼,试图提醒:“有没有可能......”

江白打断他:“我看呐,秋妄阁就是怕被踢出四大宗门,随手招的弟子。”

林树:“不是,大哥,我们......”

江白没理会他,继而压低声音,又神神秘秘道:“听说还是个杂灵根的废物,杂灵根可是连术法都很难学会,我在路边找条狗,应该都比他们这新弟子修炼得更快吧。”

“啪!”

一块糕点从姜芜手中“滑落”,准确无误地砸在江白面中。

江白:“......小,小友,你这是何意啊?”

姜芜温柔笑了笑,恬静小脸乖巧又可爱:“手滑,不好意思呀。”

这小姑娘笑得还怪瘆人的。

江白没怎么放在心上,将自己脸上的点心碎屑擦去:“你看我,只顾着说自己的事情,你们是哪个宗的来着?”

这回秋妄阁三字更难出口了。

姜芜睨他一眼,十分记仇:“我是你祖宗。”

“嘶——你这宗门名字奇怪,怎么听着好像在骂我?你应该没在骂我吧?”

江白瞧她也不觉得她是会骂人的样子,竟真在琢磨有没有这样一个宗门。

旁边人倒是反应过来,哄笑成一团:“小姑娘,可不兴这么骂人啊,咱们江小少爷去年可是秋猎第三名,捉了十几只妖呢!”

江白回过味来,却也没生姜芜的气,只笑着摆摆手:“秋猎只看魁首,第三又有何用?”

“哎,有沈赐沈公子和宋桉宋公子在,这魁首确实不好拿啊!”

“他们两人一个是昭华宗的大弟子,一个是青玄宗下一任掌门人,如今都已步入金丹,想来今年魁首,还是在他们两人当中。”

见一群人唉声叹气,江白乐观道:“秋猎危机四伏,里头又有许多天地宝器,我们即便拿不了魁首,也是个不错的历练机会,说不定能一举进阶,大家说是不是?”

这儿都是些年轻人,很容易被激励,一下子又都兴冲冲地应和。

姜芜哐当从座位上站起来,手里拿着酒杯:“既如此,那不如一起喝一杯!”

宗门里大多禁酒,一听她这话,纷纷蠢蠢欲动。


祁画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略一点头:“她除了昭华宗,怕是也无处可去,届时你们两姐妹也要好好相处,阿芜那孩子倔强,等她回来,我会好好说说她的。”

姜轻勉力笑了笑,没再说话,眼底却划过一抹恶意。

想回宗?

她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

接下来的半个月,姜芜没去钻研清荷给的那些心诀术法,而是一门心思精进行云步,顺便给自己自创的爆炸取了个名字。

二踢脚。

对此,贺逍十分不理解。

这术法威力强,炸开时像烟花般绚烂夺目,怎么就取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

但看着姜芜期待目光,他也只得违心夸赞:“好听。”

修习之余,姜芜还抽空跑下山,去找了老乞丐一趟。

阿辰已死,阿月也在玉女堂有了新生活,老乞丐自然也得兑现诺言。

暗巷里,他叼着个酒壶,上上下下瞧了姜芜一眼,眼底赞赏意味更浓。

天级五灵根不说,还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玉女堂的事旁人不晓,他可都知道。

小小年纪,心也够狠。

真是天生修毒的好苗子。

他这老毒物,总算是后继有人!

他朝姜芜招招手:“听说你被唐无涯抓去了,伤势恢复得如何?”

“弟子一切都好!”

姜芜原本已经朝他跑去,突然想起什么,又快步跑走。

半刻钟的功夫,她揣了一兜两个热腾腾的包子回来,邀功似的到他身边,“都给师父吃。”

临近冬日,天气降温,小姑娘穿得厚,小脸从毛茸茸大氅中仰起来,瞧着就乖巧可爱。

老乞丐抓包子的手一顿,又突然有些愧疚。

虽说是天生适合修毒的体质,但若是让秋妄阁那群妖怪知道,还未必饶得了他嘞。

但弟子可遇不可求。

他看向姜芜,压低声音:“你没跟其他人说见过我吧?”

姜芜忙摇头:“没有没有。”

“没有就好。”

老乞丐呼出一口气。

姜芜又道:“只是我马上就要去参加秋猎了,待我回来,才能再来跟师父修炼。”

秋猎?

他倒是有所耳闻。

今年的秋猎,可全是些天赋异禀的小怪物啊。

只是再天赋异禀,在他这个小徒弟跟前,都有些不够看。

他如此想着,捡到宝似地笑皱了脸,开口问:“身上有钱吗?”

姜芜点点脑袋。

下山之前,考虑到说不定又要买药,她特地去小金库里拿了几块上品灵石出来,又拿了一些装在芥子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老乞丐点点头,将包包子的油纸抽出来,在上头又写了个药方,除此以外,还给了姜芜一个白瓷瓶子。

“接下来七日,日日都用此药方沐浴,等七日以后,每日服用一颗药丸就好。”

老乞丐靠回墙上,懒洋洋道,“如此,等你从秋猎回来,那才算是真的入了毒修的门。”

七日之后,恰巧就是赶路去参加秋猎的日子。

他忽而想到点什么,又道:“大佛山上,有种草药,叫龙吟草,你若是见到,一定要取到手,未炼化的龙吟草乃世间剧毒,对你的修炼很有好处。”

龙吟草。

姜芜记在心里,而后眨巴着一双圆溜溜大眼睛坐到他身侧,两条腿悬空晃啊晃,软声软气:“也不知道阿芜能不能平安从秋猎回来,听说秋猎很危险,不小心就有生命危险。”

她长吁短叹道:“阿芜出事倒是没什么,就是担心没了阿芜,师父以后又是孤身一人……”

她停顿了下,见老乞丐没反应,又接着叹出一口长气:“没了阿芜,谁还能给师父养老送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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