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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带空间嫁绝嗣大佬,脚踩渣妹好孕来后续

幸运绵绵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秀秀?!”江婉柔和季宴清异口同声。本以为只有姜芳一行人,现在怎么还多了个何秀秀?何秀秀无视江婉柔,蹦跳到季宴清面前,“宴清哥,我跟你们一起。”季宴清太阳穴突突乱跳,“你怎么会来这儿?我爸不是已经送你出国留学了吗?”何秀秀张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我拒绝了呀。比起出国留学,我更想和晏清哥哥你一起下乡。”听到她“天真”的这句话,在场所有知青基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何秀秀。这年头还有放着大好前途不要,一心下乡干农活的?就连一旁的江婉柔看向何秀秀的表情也带了一丝同情。公主病加上恋爱脑,这个何秀秀蠢得没救了。“蠢货。”季晏清冷脸吐出两个字,一下子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甚至有几个憋不住笑的知青笑出了声,就连一旁的江婉柔也没忍住,嘴角上扬了一抹弧...

主角:江婉柔季宴清   更新:2025-05-09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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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婉柔季宴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带空间嫁绝嗣大佬,脚踩渣妹好孕来后续》,由网络作家“幸运绵绵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秀秀?!”江婉柔和季宴清异口同声。本以为只有姜芳一行人,现在怎么还多了个何秀秀?何秀秀无视江婉柔,蹦跳到季宴清面前,“宴清哥,我跟你们一起。”季宴清太阳穴突突乱跳,“你怎么会来这儿?我爸不是已经送你出国留学了吗?”何秀秀张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我拒绝了呀。比起出国留学,我更想和晏清哥哥你一起下乡。”听到她“天真”的这句话,在场所有知青基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何秀秀。这年头还有放着大好前途不要,一心下乡干农活的?就连一旁的江婉柔看向何秀秀的表情也带了一丝同情。公主病加上恋爱脑,这个何秀秀蠢得没救了。“蠢货。”季晏清冷脸吐出两个字,一下子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甚至有几个憋不住笑的知青笑出了声,就连一旁的江婉柔也没忍住,嘴角上扬了一抹弧...

《七零:带空间嫁绝嗣大佬,脚踩渣妹好孕来后续》精彩片段

“何秀秀?!”
江婉柔和季宴清异口同声。
本以为只有姜芳一行人,现在怎么还多了个何秀秀?
何秀秀无视江婉柔,蹦跳到季宴清面前,“宴清哥,我跟你们一起。”
季宴清太阳穴突突乱跳,“你怎么会来这儿?我爸不是已经送你出国留学了吗?”
何秀秀张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我拒绝了呀。比起出国留学,我更想和晏清哥哥你一起下乡。”
听到她“天真”的这句话,在场所有知青基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何秀秀。
这年头还有放着大好前途不要,一心下乡干农活的?
就连一旁的江婉柔看向何秀秀的表情也带了一丝同情。
公主病加上恋爱脑,这个何秀秀蠢得没救了。
“蠢货。”
季晏清冷脸吐出两个字,一下子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甚至有几个憋不住笑的知青笑出了声,就连一旁的江婉柔也没忍住,嘴角上扬了一抹弧度,被何秀秀敏锐抓住。
“坏女人你还敢笑我?要不是因为你,晏清哥哥怎么会第一次骂我!”
何秀秀朝江婉柔咆哮,举起自己的手提包狠狠砸向江婉柔。季晏清侧身挡住手提包,包砸在他的额角,瞬间红了一块。
对上季晏清冷峻眉眼,何秀秀慌了神,“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要砸这个坏女人......”
“够了!”
季宴清怒吼,“何秀秀你真是长本事了,先是污蔑我的妻子,又是三番两次动手,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他眯起眼睛看向何秀秀,依稀记得何秀秀被季父第一次接来季家后,要他把何秀秀当成亲妹对待。
或许是人的磁场本能地能感应出与自己不合的人,他这么多年来从未对何秀秀有过一丝好感,甚至对于她的行为只有厌恶!
要是往日他会念在季父的面子上不追究何秀秀什么,但现在何秀秀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江婉柔,他已经忍不无可忍。
季晏清一把拽住何秀秀的胳膊,力度大的像能将她的胳膊轻易折断一样。连拖带拽地把人拖到驴车上,直接将人按在了驴车最脏最难坐的那个座位。
感受到透过裙子传来的浸湿感,何秀秀尖叫着起身,“啊!我的裙子!”
她伸手一摸,湿腻腻的触感,凑近一闻,一股子尿骚味只窜天灵盖,猛地干呕几声。
“是谁这么不讲素质在车上小便?!”
何秀秀拧着眉毛一一扫过车上的人,在场的人没一个同情何秀秀的,反而笑着出声嘲讽何秀秀。
“就你有素质,素质高到管自己嫂嫂叫坏女人?”
“怎么就是别人尿的了?万一是你自己吓尿了也说不一定啊!”
“就是就是,快坐下吧,别丢人现眼了。再不走,待会还能追上你的宴清哥哥吗?”
听着周围人的阴阳怪气,一股无名火直蹿上何秀秀心头,一张嘴就是挑衅奚落:“你看看你们身上穿的,一副穷酸样!这辈子也只配坐在这又脏又臭的驴车上面!”
她自以为攻击强的没边,实则没有多少人在意,为数不多在意的人就是姜芳和陈驰。
坐在最前面的陈驰本来因为坐上了驴车,心情已经十分不爽,现在又听何秀秀鄙夷自己,不爽达到了极点。
他起身毫不客气把何秀秀拽下驴车,嫌弃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不想坐就滚蛋!”
说完,他坐上驴车,让那驾车的人马上出发。
驾车的人是村里为数不多的读书人沈昭苏,头一次见何秀秀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对她没什么好感,驾着驴车出发回秀水村了,顺便抛下一句话。
“何知青还是尽快想办法前往秀水村,要是过了时间报不了名,可就不作数了。”
可在何秀秀听来,这意思就是但凡她晚点到,她就见不到季宴清了。
这怎么得了?
偏偏这个小县城和A市不同,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辆,有的只是公交车。
何秀秀抬眼一看公交车站牌,发现刚刚季宴清和江婉柔坐的那辆车已经是末班车了,瞬间心如死灰!
“不行,今天就算是走,我也要去秀水村见宴清哥哥!”何秀秀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秀水村。
与此同时,乘坐公交车的江婉柔和季宴清先一步到了秀水村。
“婉柔,慢点。”季晏清扶着江婉柔下车。
公交车停在秀水村村口,往后的路都要他们自己走。秀水村村民的家建在一座小山丘上,一眼望去平路没多少,几乎都是上坡路。偏偏季家的老宅子在山丘中段,足足要走上三段上坡路才能走到老宅子门口,江婉柔光是想想就觉得累得慌。
好在旁边有人,身为她肚子里孩子父亲的季宴清当然是要肩负重担啦。
“不想走,抱我回去。”江婉柔向刚刚把行李从车上拿下来的季晏清伸手。
“好。”季晏清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就算江婉柔没提,他也不舍得让她走这么多路。
季宴清把行李堆往一边,公主抱起江婉柔,迎着村里人各个迥异的视线,一路把她抱回季家老宅。经过季家旁边的邻居林夏家时,他家婆娘朱翠满脸鄙夷。
“怀着孩子又怎么样?就跟谁没怀过似的,尽显得她娇贵了!也怪好意思让自家男人把她抱回来,一路上人来人往的也不嫌害臊!”
“妈,我饿了,要吃饭!”
朱翠家大宝林大扯着嗓子大叫。
朱翠收回视线,又挺着四个月的肚子劈柴、烧柴给林大做饭。
季晏清抱着江婉柔回到家后,动作轻缓放下她。从厨房扯来一个抹布,把放在院子里的木凳子擦得干干净净。
“来,快坐下。医生说了你现在不能久站。”他扶着江婉柔坐下,又摸摸她隆起的肚子跟宝宝打了打招呼才去到里屋打扫卫生。
江婉柔坐在院子里,闻着家家户户做饭的香味,一时间也有些饿了。
好在她和季宴清在下乡前,存了一波钱在空间里后,又囤了一大波吃的。
江婉柔心思微动,一袋鸡蛋糕出现在手中,掰下一块,奶香味瞬间飘在空中馋得人流口水。
隔壁的林大自然也是闻到了这股奶香味,伸出头往季家院子里一看。
嚯,真是鸡蛋糕!
吃鸡蛋糕的还是个女人?女人凭什么吃鸡蛋糕!
他奶奶说过这些个好吃的只能留给男人吃!
林大一溜烟跑到季家院子里,伸手就要抢江婉柔手里的鸡蛋糕,“你不配吃鸡蛋糕,快把鸡蛋糕给我!”

姜芳和陈驰的座位正正好在江婉柔和季宴清对面,他们两人坐在软座上,一旁站着个江母。
江母头一次在江婉柔面前这么局促,两只手不知道放在那里好,胡乱摸向季宴清提着的手提包,“我来帮你们放包。”
季宴清一个转身,右手护着江婉柔坐下,领着包的左手提包放到上方行李架上,不急不忙坐在江婉柔外侧。
这一套动作下来,只剩江母尴尬站在原地。过路的人来来回回的视线在江母身上停留,看得江母十分窘迫。
江母无奈对姜芳压低声音说:“你给我升个软座票吧,也用不了几块钱。”
姜芳白眼一翻,“站票可是比软座便宜了十块钱呢。”
十块钱用在她和陈驰身上不香吗?为什么要用在这个给她来当免费保姆的人身上?
陈驰也跟在一旁朝江母指手画脚,“早跟你说了站票随便找个空座坐着就是,等来人了你再让开就行,非得多出那十块钱干嘛。”
要是往常的他可能真不会在意这十块钱,大手一挥就升座了。
但现在家里给他下乡的钱有限,当然是要把有限的钱尽可能花在自己身上才好。
就这一点来说,姜芳花钱也得靠边站!
江母站在过道中央,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平白无故得了过路人好几个白眼,只能灰溜溜求助江婉柔。
“婉柔,你看你们是不是能给我升个座啊?”
“你忘了,我不是你的女儿了,你的女儿只有姜芳。”江婉柔温声吐出这句话,自顾自地闭上眼,靠在季宴清肩膀上养神。
为了让她靠得更舒服,季宴清专门带来了一个靠枕,抵在她腰后面。又小心地扶住她的身体,以防待会她睡熟了滑落下去。
江母眼见亲生女儿不搭理自己,又把心思放在了女婿身上,“宴清啊,你看我毕竟也是婉柔亲妈,也算是你的长辈。”
季宴清点点头,伸手向火车上乘务员招手。
江母见状激动不已,“好好好,还是我家女婿好,这下我可算是知道谁最——”
“两份盒饭,一份鱼,谢谢。”
江母话还没说完,被季宴清声音打断,一瞬间的脸色变了又变。
合着季宴清不是帮她升座位,而是给他们自己订盒饭呢!
装作睡觉的陈驰自然是不想被季宴清压过一头,睁开眼对着乘务员说:“我也要两份盒饭,外加两份红烧肉和两份鱼。”
“还有我呢。”江母小声补充,座位可以不让她坐,饭总该要买给她吃吧?
陈驰不耐烦又伸手比了个“1”:“那行,再来一个馒头。”
“你——!”江母气急败坏想骂人,联想到日后恐怕还要靠陈驰一家生活,只能忍气吞声,把后头的话尽数咽回了肚子里去。
乘务员记下后,对着两人分别说:“好的,前一位先生的饭菜一共是两元和三张粮票,后一位先生的一共是五块三,外加五张粮票。”
季宴清从包里掏出零钱,从中数出两元和三张粮票递给乘务员,这个举动却是看得陈驰咂嘴嘲笑。
“啧啧啧,看样子季家独子又怎么样?下了乡还不是得穷困潦倒!”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自己鼓鼓涨涨的钱包,炫耀似的伸到季宴清面前展示,“看看,这才叫有钱。”
被陈驰吵醒的江婉柔一睁眼便看到钱包里的一抹白色,怎么看怎么不像钱,更像是......白纸?
对上一旁姜芳心虚的眼神,瞬间心知肚明。
江婉柔故意提高音量,“既然你这么有钱,怎么不给自己家丈母娘升个座位呢?让她一大把年龄了还站过道上。”
“她是你亲妈,又不是我的。”姜芳一听见江婉柔细声细语的话就讨厌,扯着嗓子想把她的话怼回去。
江婉柔不急不恼慢慢说:“可现在不是了,她跟我爸离婚了。你们填了家属跟随表,她又跟着你们下乡,理论上来说她已经是你们的家属了。”
一通话没有让人反驳的余地。
姜芳还想再辩解些什么,又听江婉柔继续柔声说:“唉,本以为她铁了心跟你们,一定是因为那边的生活更好。可现在看来嘛——”
“也不过如此!”
“明明你们有钱,却只肯给丈母娘买个馒头外加站三天两夜的站票!”
话音一落,车厢里的人各个看着陈驰,眼神中带满了嫌弃。
眼神恐怕真能将一个人千刀万剐,陈驰觉得那些目光割得他脸生疼,连忙打开钱包,“升升升,不就是十块钱,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打开,陈驰傻眼了。
“怎么了?我们的陈有钱朋友?”
注意到他脸色精彩变化的江婉柔默默一笑,清甜的嗓音在嘈杂的车厢里速速吸引了新一轮关注,各个伸长的脖子朝陈驰那里看去。
“看什么看!”陈驰气急败坏,一面回瞪那些多管闲事的人,一面手忙脚乱打算收起钱包。
但越忙越乱,越乱越容易出错。
“啪嗒”一声,鼓鼓的钱包落地,白色纸条旋起在空中,车厢内哄笑不断。
“娘的。”陈驰咬牙切齿叫骂,昨晚睡前还检查过的,怎么好端端的钱莫名其妙就不在了?!
关键他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钱被偷了这种话。
哪个小偷会做偷钱把钱包留下,还往里面塞纸条这种事情?
笑声越是刺耳,陈驰觉得坐在这里越难堪,干脆离开这个车厢,去到别的车厢,起码还能安静些。
眼看着陈驰离开的姜芳可算是放下心来,默默把捂住自己手提包的手挪开。
乘务员注意到了姜芳的动作,以为姜芳是要付钱,又提了一句,“你们的餐是五块三,五张粮票。”
“行——”姜芳话都到了嘴边,又慌张改成:“不不不,我们不要了。”
这个时候,她再要盒饭,不仅是打了陈驰的脸,说不定还会让陈驰注意到她身上的钱。
她可千万不能被发现了,不能被陈驰发现是她换走了他的钱!
乘务员走后,江母看着陈驰离开后空下来的座位,跃跃欲试问:“我能坐吗?”
“随你!”姜芳心不在焉挥挥手。
坐在对面的江婉柔把刚刚姜芳所有表现尽收眼底,唇边浮上笑意。
看样子又有好戏看了。

江婉柔就这么承认了?
江母脸上表情一喜,按下上扬的嘴角,“那还不快把钱还给我!”
等她一拿到钱,马上就离开秀水村这个穷地方!
“可惜。”江婉柔摇头。
江母心跳漏了一拍,“可惜什么?”
江婉柔故作惋惜,“三千块钱现在一分都没在我身上。”
“什么!”江母大喊一声,“三千块钱不到一个月被你用得干干净净?”
她痛心疾首指着江婉柔哭诉,指尖都跟着颤抖,“败家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败家子的女儿啊!“
姜芳适时在一旁补刀,“婉柔姐从小到大花钱就大手大脚的,姑姑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只是婉柔姐再怎么样也不该动姑姑你的养老本啊。”
看戏的婶子们一听三千块钱被江婉柔一个月不到的时间用的干干净净,捶胸顿足地痛斥江婉柔的不懂事。
三千块钱给村里随便一户人家,都能够这户人家吃喝用上30年了吧!
用“败家子”形容江婉柔,那都是高抬她了!
江母不死心上前一步又拉住江婉柔问:“三千元真是一分没有了吗?”
她死死盯着江婉柔的表情,生怕错过一点变化。
“是没有了。”江婉柔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江母心中又扬起一丝希望。
江婉柔笑眯眯地说:“三千块钱我拿给我爸了,你要是实在在意这三千元,就去找我爸要吧。”
看着江母的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她依然笑着插刀:“不过我差点忘了,你们两都离婚了,这点钱你还能要到吗?”
江婉柔一字一句简直就是往江母心上插了一刀又一刀。
江母哆嗦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来,脸色难堪。
她想她这辈子算是完了。
自己没有工作经验,加上年纪又大,去到城里也找不到什么工作。
再加上三千元被江婉柔拿给了她爸。
想起江父古板又不通人情的模样,江母就觉得头疼。
江父怎么可能愿意把钱给她,难道这辈子自己注定要和姜芳锁死在一起吗?
一阵头晕目眩,江母按着太阳穴,踉跄了好几步。
“姑姑!”姜芳故作关切上前扶过江母,“婉柔姐万一是骗你的呢?我可是听说了季宴清下乡来的时候,季家不让他带一分钱。但是他们吃的又这么好,只可能是婉柔姐手里有钱,用她的钱啊。”
“对对,你说得对!”江母借姜芳的力站稳,扭头又对江婉柔下命令,“江婉柔,我要去你们家彻彻底底翻一遍。”
“什么?”江婉柔被气笑了,“因为姜芳一句话你就要去我家翻个底朝天?这像什么样子!村里其他不知道的人别到时候还误会是我偷了你们的东西呢!”
“那你就是做贼心虚!”姜芳出声鼓动在场的人,“婶子们帮帮忙啊,你们忍心看着姑姑被欺负吗?姑姑这个人心善,要是真帮她要回了三千元,指不定还送你们点什么当报恩的呢!”
一听有回报,婶子们争先恐后站出来。
“我们现在就去叫大队长来,让大队长见证,什么样的白眼狼能把自己亲妈的血吸得一干二净!”
“今天我们全部都站在江母这边,江婉柔你别想耍什么花招!最好是把钱赶紧拿出来,别等被我们亲手翻到了,丢脸丢到所有人面前!”
婶子们说的慷慨激昂,就像是三千块钱是他们的一样,更有积极的人直接去把赵海请了过来,让他帮忙主持公道。
秀水村的其他人见状还以为是江婉柔做了什么不地道的事情,纷纷拿着饭碗赶去季家吃瓜看戏了。
赵海一来就对江婉柔说:“刚刚有人跟我说,说你拿了你妈妈的三千块钱。”
话音落到看戏的人眼里各个面面相觑,说好听点是拿,说不好听点不就是偷了长辈的钱逍遥快活去吗?
没等江婉柔开口,江母忙跟着点头回答:“对,她拿了我的三千块钱,还编谎话骗我!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日子都过不下去了,才来找大队长你主持公道啊!”
江婉柔看着江母的样子只觉得悲哀,又问:“妈,你真的信了姜芳的一句话觉得是我骗了你,把钱藏在家里,只等着留给自己逍遥快活吗?”
“没错!”一旁的姜芳斩钉截铁,“姑姑昨晚累了一天也只有馒头吃,再看看你们吃的肉香味都传遍整个村子了!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这样,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
江婉柔心寒沉沉叹口气,“既然如此,你们就翻吧,只是——”
她垂眸,看不清眼中的情绪如何,“这一翻,往后我就真的和你断绝关系了。”
“随你怎么想!”江母没有犹豫,一头扎进季家翻找起来。
赵海为了保证公正,还找了其他在村里名声不错的村民帮着一起寻找,季宴清站在一旁监督众人,防止有人突然鬼迷心窍拿走什么东西。
一行人把季家彻彻底底翻了个底朝天,甚至于连灶台下的柴灰都没有放过。
可是无论怎么翻,始终没翻到江母梦寐以求的三千块钱。
“怎么会这样?”江母脸上带着锅灰,失魂落魄走出来。
“怎么样了,姑姑?”姜芳迫不及待问,她比任何人都更想看到江婉柔吃瘪的样子。
其他帮着翻找的村民摇摇头,“啥都没翻到。而且,季家也不想姜芳说的那样吃的很好,翻到最多的也不过是有点红糖和鸡蛋而已。”
“唉。”江婉柔沉沉叹了口气,“昨天大家伙闻到的肉味确实是我们家的,不过那是我公公婆婆怕我第一天来到乡下不适应,专门往我们行李里塞了些肉而已。”
“谁能想到就这点小事竟然让生我养我的妈妈觉得我是个满口胡话的骗子呢?”
“当然,更让我心寒的是比起信我,她更愿意信姜芳。不过我从小也就这样过来的,早就习惯了。”
说完,她伸手擦去眼角挂着的晶莹的泪珠。她本来长得就娇美,加上现在怀了孕更显得娇弱,一番话激起众人的怜惜。
而此时的江母念着自己不翼而飞的三千元,像极了被抽走魂魄的傀儡。
她头埋得很低,步子也是踉跄的,跌跌撞撞走到江婉柔面前。
正当所有人以为江母打算道歉时,她忽然抬腿猛然朝江婉柔小腹一击!

听到江婉柔的话,江母先是一愣,随即涌上心头的是怒意。
“不孝女!你真是个不孝女!我生你的时候难产,差点没挺过来。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就差没把你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现在可到好?随便说你一句就要和我断绝母女关系!”
“呵。”江婉柔冷笑一声,浮现在眼前的是前世画面。
她惨死后,明明疑点重重。
她这位号称爱她护她的母亲却从未想过查明真相,有的只是害怕影响姜芳名声的担忧!
“你想救姜芳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
江婉柔垂下长睫,语气不再是从前和江母争吵般歇斯底里,平平淡淡的语调反倒让江母不适应。
对上江婉柔一双不再有一点波澜的双眼,江母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失去,但眼前她最想要的只有救出姜芳。
“快说,小芳还在牢里受苦呢!”江母不耐烦问。
在她看来,最多不过是要点小钱,又或者是要去国营饭店吃一顿饭而已。
江婉柔紧盯江母表情,慢斯条理说出:“我要到目前为止来我出给姜芳学钢琴的三千元整。”
“什么?!”江母惊跳起,指着江婉柔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一开口就是要三千块钱,你心里还有没有把我和姜芳当做是一家人?”
面对江母的质问,江婉柔不以为然笑了笑,“不是啊,刚刚我就说过了你——不再是我的妈妈了。”
一句话硬生生把江母未说出口的话全部堵在了心里,气得她胸腔不断起伏,耳边还传来季宴清落井下石的声音。
“可要快点做决定,像姜芳这种杀人未遂的人住的大牢里可都是同一批罪犯。晚点,我们可不能保证姜芳在里面发生什么。”
“你们!”江母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一唱一和!
偏偏她心里挂念着姜芳,确实不敢赌这一刻。
“我同意!”
三个字几乎是从江母牙缝中挤出来的,恶狠狠剐了江婉柔一眼,随后离开医院办手续和取钱去了。
等江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拿到江母递过来的存折,江婉柔向季宴清点点头。得到她肯首后的季宴清带着江母去把姜芳接了回来。
只是接到姜芳的时候可不太好。
“小芳?!”
江母几乎不敢辨认面前这个被打成猪头一样的女人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姜芳。
“是不是你们派人干的?!”江母急红了双眼,尖叫声快要刺破季宴清的耳膜。
季宴清不动声色后退一步,“我早说过让你不要犹豫救姜芳,迟一点、慢一步对姜芳来说都是折磨。”
一字一句没有进到满心满眼都是姜芳的江母耳中,反而被她紧紧抱着的姜芳听了进去,看向江母的眼神平添了一丝恨意。
注意到这个眼神的季宴清唇边勾起上扬的幅度,心满意足离去。
不愧是他特意安排把姜芳关在这里,这个牢里关的几乎都是重刑犯。
瞧着姜芳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样子,她那肚子里的孽种恐怕也保不住了吧?
真正感同身受江婉柔前世的经历才是对姜芳最好的惩罚。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季宴清回到医院的时候,江婉柔正在病床上细细观摩祖母绿吊坠。
“宴清,快过来。”江婉柔招呼着季宴清过去,朝他摇了摇吊坠,“刚刚我研究了这吊坠里的空间,可是不得了呢!”
“只要我们两个心里想着这个空间,下一秒——”
江婉柔还未说完,她和季宴清两人已经出现在之前的空间中了。
“你看,我们现在就进来了。”她熟络地挽过季宴清的手。
感受到柔软触感的季宴清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望向她的眼底布满了柔情,又听江婉柔介绍空间里的事物。
江婉柔指向灵泉,“里面的泉水我们都很清楚了,喝下去能清除疲劳,缓解病痛。”
又指向一望无际的黑土地,“这里可以种植蔬菜瓜果,而所要的种子就在一旁木屋建成的商店。”
季宴清任由江婉柔拉着走进商店,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种子,只是很多还处于尚未解锁的状态。
出了木屋,他又望向木屋旁用锁上着的屋子,抬头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字“畜牧场”。
“畜牧场也还没有解锁吗?”季宴清问。
江婉柔点点头,指着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用栅栏围起的地方,“现在只解锁了鸡棚。我们需要在这个空间内种植蔬菜瓜果和养动物才能逐步解锁其他的。”
“空间内的东西都能拿到现实世界去,同理现实世界的东西也能拿到空间内,而且还能保证品质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这样一来,倒是方便我们为之后下乡做准备。”季宴清联想到下乡的事情,心里终于稍稍安定了些。
重生一世,唯一让他害怕的事情就是怕下乡之后不能照顾好江婉柔和他们的孩子。
“今晚我就去多囤点东西到空间里来,还有家里的钱票也都放在空间里面,比较保险。”
季宴清说完,和江婉柔一起离开了空间,拜托季母前来照顾江婉柔后,自己去到街上囤货。
季宴清去到黑市,买下完整一头猪割下的肉,又买下一百个土鸡蛋,顺便买了五公斤牛肉。
他走到无人的角落,把这些东西通通收入空间中,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听到细微的求饶声。
这声音仔细一听竟然是江母。
循着他的视线望去,江母披头散发犹如从水井里爬出来的女鬼一样,跪在地上求面前带着蛤蟆镜的男人绕过她。
看着男人一把摘下蛤蟆镜,露出来的那张脸让季宴清下意识攥紧了手。
“陈驰!”季宴清永远也不会忘记的人之一。
陈驰,A市出了名的混混头子。
另外,他也是姜芳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
“没想到姜芳会这么快动手......”还碰巧被他撞到了。
“既然如此......”季宴清毫不犹豫冲了出去,直面陈驰一行人。

快到中午饭点,除了自带干粮的,就是像江婉柔他们点火车上的盒饭的。
无论如何,饭香味飘散在车厢的每个角落,可是把没有订盒饭,也没有自带干粮的姜芳馋坏了。
要是光有气味,捂住鼻子也还能忍忍。
偏偏坐在他们对面的江婉柔和季宴清面前放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她是被味道勾的眼神落在饭上,一刻不曾离开。
“婉柔,我们吃饭吧。”
季宴清掀开银色铝制饭盒的盖子,大米饭上面是炒卷心菜,外加颜色鲜亮的红烧肉。
江婉柔夹起一块红烧肉送入口中,轻轻咬下去,烧到软烂的红烧肉爆出香甜的肉汁裹满了口腔。
就着肉汁,顺口吞下一口米饭,满足得让她眯起了眼睛,“好吃。”
江婉柔笑起来时,嘴角两边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季宴清每每看到都觉得酒窝里面一定是掺杂了蜜,不然怎么会让他每次看到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甜。
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把一盒鱼肉的细刺全部挑出来后,才把鱼肉送到江婉柔面前,“尝尝红烧鱼。”
江婉柔夹起一块鱼肉吃下,肉质滑嫩爽口。比起红烧肉来,她更喜欢吃鱼,鱼肉混合米饭,接连吃了好几口。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她现在总觉得稍微吃一点东西就顶得她胃胀。
“吃不下了。”
江婉柔把没吃完的饭菜放在桌子上,摸着肚子委屈巴巴地看着季宴清。
“感觉宝宝最近又长大了些,随便吃一点就胃胀。”
“辛苦了。”季宴清心里一软,大手覆上她的小手,“那就先给我,待会再去找乘务员给你买点其他好吃的,等你饿了又吃。”
江婉柔连连点头,把饭盒递给季宴清,在对面的江母眼神落在饭盒上怎么都移不开。
她咽了咽口水,肚子又咕噜叫个不停,可算是下定了决心。
“婉柔吃不下去了就给我吧!我不嫌弃!”
江母声音不大不小,坐在他们附近的人正好能听到,窃窃私语又偷摸着笑出声来。
“不是有钱吗?怎么还要吃别人的剩饭啊?”
“谁知道呢?还从城里来的呢,也不嫌羞人!”
“没看到有钱人,只看到了一家子装货。”
姜芳听着这些话,面色涨红。本来刚刚因为陈驰的事情已经让她丢了一次脸,现在又因为江母丢了第二次脸。
“姑姑!”姜芳没好气说:“别丢脸了,行不行?”
“哪儿丢脸了?难不成你要我饿三天两夜到秀水村?!”
江母话音刚落,原本去到另一个车厢的陈驰突然折返,眉眼间带着一股浓浓的不屑。
“谁说我们装有钱?”陈驰瞪了江母一眼,“把你那些穷鬼心思给我收起来,老子有的是钱!”
他从兜里一掏,掏出了一百元整和十张粮票。
这可是卖了他的手表换来的钱,绝对要把场子找回来!
“乘务员!”
陈驰伸手一招,“三份盒饭,三份鱼,外加三个馒头。”
乘务员收下钱和粮票后,麻溜地把盒饭这些递给了陈驰。
听着整个车厢只剩下吃饭的声音,再也没有异样的声音出来,陈驰觉得自己就是这个车厢的主人公。
朝江母一抬下巴说:“让开,我的座位。”
终于能吃上饭的江母不敢有别的心思,连忙捧着饭打算让出座位来。
就在这时,江婉柔不动声色拉了拉季宴清的衣角,季宴清微微点头起身,往江母的声音动了几步。
江母视线都粘在盒饭上,完全没注意到季宴清。
她欢天喜地从座位上起身来到过道上,直接撞上季宴清,连连后退数步,这一退正好把姜芳挂在座位上的手提包撞掉下来。
季宴清正准备捡起姜芳的手提包,姜芳心里一紧,打翻了手中的饭菜,摸爬着伸手把包捞起来。
“我的包!”还好没把里面的钱抖落出来!
姜芳松了口气,缓和着砰砰乱跳的心,紧紧把包抱在怀中。
没等她心跳平静下来,江婉柔声音不约而同响起,“你这么在意这个包,不会是包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别是偷了别人什么东西藏在包里吧?”
“你胡说什么?”姜芳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气急败坏回怼江婉柔,“你们身上这几个子,我还看不上呢!”
江婉柔依旧笑吟吟地说:“我就是随口一说,毕竟钱变成白纸飞了这种事情也挺蹊跷的不是?”
这句话一经出口,原本埋头干饭的陈驰盯上了姜芳手中的包。
“给我。”
陈驰朝姜芳伸手,姜芳不想给,朝他撒娇。
“你看看你,信一个外人还不信你老婆吗?”
肯定有鬼!
“给我!”
陈驰凶神恶煞一把抢过姜芳的包,打开一看,那夹层里竟然装了一千元整!
而且一看编号就知道,这就是他那不翼而飞的钱!
“啪——”地一声,清脆巴掌声同陈驰爆吼声响起。
“你个贱人!老子养你供你吃喝,还敢偷老子的钱!”
最重要的是——还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
偏偏一旁的围观群众还在添油加醋。
“哪儿会有人偷家里的钱的啊?别是在外面有人了。”
“你看看这个婆娘,打扮得跟个妖精似的,准是有人了!”
各种奚落姜芳的话语落到陈驰耳朵里,直接冲昏了他的理智。
是啊。
他跟姜芳已经结婚了。
为什么姜芳偏偏要偷他的钱?为什么姜芳不愿意拿出来?为什么姜芳要瞒着他?
不就是看他落魄,看他被家里放弃了,想要跟外面的男人跑了吗?!
“你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陈驰一脚踢上姜芳,在火车过道里对她拳打脚踢。
而本该护着姜芳的江母默默在一旁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饭才走到陈驰旁边做样子的拦了拦陈驰,心里却是一路高呼。
狠狠揍姜芳一顿!
把之前落在她身上的拳头全都还到姜芳身上去!
被季宴清护着的江婉柔见到心怀鬼胎的三人默默摇了摇头,“才出发呢,他们就这样。”
等去到乡下,不得闹得更欢啊?
不过他们三个人越是不欢而散,她和季宴清也就越开心。
三天两夜的火车终于到了终点,江婉柔和季宴清下了火车。
秀水村专门派了一辆驴车来接去到秀水村的知青。
而江婉柔和季宴清并没有报名当知青,可以自己选择前往方式。
两人正准备坐上火车站门口开往秀水村的公交车,身后突然响起何秀秀的声音。
“宴清哥,带上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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