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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烈煜白如媚步步倾心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妖零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如媚的挣扎彻底的激怒了司徒烈风,猛然的揪住了她的头发,目光更加的阴沉。“王爷,臣妾还要……”那个里衣半开的女子屈身爬过来,搂上司徒烈风的腰,“滚!”司徒烈风一掌便将身边的女人打下了床,女子闷坑一声晕了过去,嘴角挂着血。白如媚浑身颤抖,一阵阵的疼痛将她环绕,每次在她要昏迷时,司徒烈风总是有办法让她清醒过来,清清楚楚的承受着他给的痛苦。白如媚清醒过来时,她躺在冰冷的地上,脚上还栓着一根手腕般粗的铁链子,白如媚费力的爬起来,拉过来被扔在一旁的衣服穿在身上,因为链子很短,完全限制了她的行动范围。“哟哟哟!王妃您这是做什么呀!等着王爷吗?”“臣妾是洛梨花,给王妃请安。”站在门口的两个女子掩面而笑,眼神里的不肖和嘲笑不言而喻,白如媚拉紧了衣领...

主角:司徒烈煜白如媚   更新:2025-05-09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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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烈煜白如媚的其他类型小说《司徒烈煜白如媚步步倾心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妖零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如媚的挣扎彻底的激怒了司徒烈风,猛然的揪住了她的头发,目光更加的阴沉。“王爷,臣妾还要……”那个里衣半开的女子屈身爬过来,搂上司徒烈风的腰,“滚!”司徒烈风一掌便将身边的女人打下了床,女子闷坑一声晕了过去,嘴角挂着血。白如媚浑身颤抖,一阵阵的疼痛将她环绕,每次在她要昏迷时,司徒烈风总是有办法让她清醒过来,清清楚楚的承受着他给的痛苦。白如媚清醒过来时,她躺在冰冷的地上,脚上还栓着一根手腕般粗的铁链子,白如媚费力的爬起来,拉过来被扔在一旁的衣服穿在身上,因为链子很短,完全限制了她的行动范围。“哟哟哟!王妃您这是做什么呀!等着王爷吗?”“臣妾是洛梨花,给王妃请安。”站在门口的两个女子掩面而笑,眼神里的不肖和嘲笑不言而喻,白如媚拉紧了衣领...

《司徒烈煜白如媚步步倾心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白如媚的挣扎彻底的激怒了司徒烈风,猛然的揪住了她的头发,目光更加的阴沉。

“王爷,臣妾还要……”

那个里衣半开的女子屈身爬过来,搂上司徒烈风的腰,“滚!”司徒烈风一掌便将身边的女人打下了床,女子闷坑一声晕了过去,嘴角挂着血。

白如媚浑身颤抖,一阵阵的疼痛将她环绕,每次在她要昏迷时,司徒烈风总是有办法让她清醒过来,清清楚楚的承受着他给的痛苦。

白如媚清醒过来时,她躺在冰冷的地上,脚上还栓着一根手腕般粗的铁链子,白如媚费力的爬起来,拉过来被扔在一旁的衣服穿在身上,因为链子很短,完全限制了她的行动范围。

“哟哟哟!王妃您这是做什么呀!等着王爷吗?”

“臣妾是洛梨花,给王妃请安。”

站在门口的两个女子掩面而笑,眼神里的不肖和嘲笑不言而喻,白如媚拉紧了衣领,想要站起身,却被链子扯了回来,只能蹲坐在地上。

“王爷也真是的,怎么能用这么糙的链子拴着王妃,不过,王妃臣妾倒是多嘴了,您毕竟不是完璧之身了,怎么着也得顺着王爷呀!”说完对着身旁的洛梨花轻笑,那种笑浅而狰狞。

白如媚干脆坐下来,环着双腿,不去看那两个肆意嘲笑她的人,咬着唇,隐忍着眼里的泪水,口里的血腥味让她作呕。

噗!白如媚跪趴在地上捂着嘴呕吐,翻江倒海的难受,白如媚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哎呀!太恶心了,王妃,你怎么能这样啊!”

两个人相互对视拧眉,一脸的嫌弃,洛梨花看着王妃捂着嘴,突然目光一变,蹲在地上伸手帮白如媚搽干净了嘴角的呕吐物,“姐姐我扶你起来。”

白如媚正借助洛梨花力量起身,突然洛梨花身子一歪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地上,“王妃,你为什么推臣妾啊!臣妾腹中有了王爷的骨肉。”

白如媚眼中不解,却被一股力量狠狠挒倒,抬头正对上司徒烈风暴怒的脸,幽深含着暴风雨的眸眯着危险的光正盯着自己,白如媚确信在司徒烈风的眼里看到了厌恶。

“白如媚,本王将你锁在这里,你都不安份。”司徒烈风将洛梨花扶起来,冷道:“以后不准到这来。”

“是。”

二人屈膝行礼,弯着腰退了出去。

“白如媚,你果真是差点当上皇后娘娘的人啊!不管在哪里都想端着正室的架子。”司徒烈风捏着白如媚的下巴,将她提起来,白如媚被铁链拴着只能屈膝半蹲,仰头看着司徒烈风,眼里满是倔强。

“你以为自己是北疆王妃吗?你不过是一个皇帝不要的女人,所以在本王这你也只是奴。”司徒烈风将白如媚推倒在地。

白如媚散乱的发丝贴在脸上,身上的薄衫都被撕裂开,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

“请王妃喝下这碗药。”

白如媚尴尬的抬头看着低着头,双手举高端着药碗的丫鬟,她的脸涨得通红,不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

“请王妃用药。”

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让白如媚打骨子里发寒,小心翼翼的接过了药碗,浓妆的苦药味灌进鼻腔,她还是一口喝干了药,药碗被丫鬟一把抢了回去。

“王妃,我是小寒,以后由我伺候你。”说完人甩门而出。


圆盘大的皎月高挂夜空,窸窸窣窣地虫儿躲在沾满夜露的芳草间沉浸于奏鸣交响曲。金镂的貔貅香炉散出缕缕清香,守夜的小厮垂着脑袋打着瞌睡。白如媚换上了一套朴素的行头,将长发盘起罩在帽子里。

看着一班守卫走远后,在这个交班之际,她一个翻身就跳出了高墙。

尤记小时候在御花园的那次惊险,阿爹阿娘仍心有余悸。只怕随从的丫鬟不上心,这个调皮的小家伙又闹出什么事情来。于是在外请了个师傅来教白如媚一些强健体魄的招式。不求能和什么歹徒搏斗几番,只求她在莽撞再遇危险时能护好自己的小命。

她虽说是大家闺秀,却和一般小姐大有不同。天性好动,这在御花园的假山石上就可见一斑了。师傅也非常无奈,他从来没见过哪家小姐能这么皮。

其实这都源于白父白母对白如媚的过分纵容。据外界传闻,白家有两个小姐,只是二小姐过早得夭折了,所以白家所有的爱都倾注在白如媚身上。真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白如媚的师傅也大有名堂,在扎鲁特草原上一等一的英雄。因为早年受白父的恩惠,此次接受师傅一职也实属报恩。

然而白如媚成功得把师傅的教学方针给带偏了,大半年下来只是学会了怎么爬树怎么翻墙......

其实她学会的也都是她想要的,爬树可以看得更远,掏掏鸟窝,偶尔还可以躲避怒目而视的母亲;翻墙可以偷偷地跑到集市去,冰糖葫芦、梨花膏,吃那些阿娘从不允许吃的人间美味。

“师傅师傅,今天教我怎么吧。”

“不教。”

“师傅师傅,那你教我轻功吧。”

“不教。”

“师傅师傅,你怎么什么都不教啊。”

“媚儿,你父亲拜托我千万不能再把你的性子养野了。要是在我们草原,你想学这些我都教给你,现在在京城,你只需要学怎么强身健体就够了。我现在已经很后悔教你爬山翻墙了。”

“不要嘛师傅,那你再教我点别的,你现在在捣鼓什么?”白如媚看着师傅把一株不知名植物的叶和茎放在碾钵里捣碎,渗出墨绿色的青汁。

“这是我们草原的一味药,你们中原没有。”

“什么药,能干嘛?”白如媚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地问。

“它叫沙耶蔓,有清凉解毒的功效。草原上的畜生要是乱吃了乌藤草就是用它来解毒的。”

“乌藤草又是什么?”

“你还真是什么都好奇。”师傅宠溺的说,“乌藤草是有剧毒的,微量就能致死,要是没有及时用沙耶蔓解毒,最多再撑个五天也就呜呼了。”

“哇,好神奇。”

“小丫头没什么好神奇的,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呢。”,师傅顿了顿,“哎,我又被你带偏了,今日的强身操还没练呢!”

“我的好师傅,今天能不练吗?”

“不行。”

“好吧......”

夜间的凉风袭来冷冷地吹在白如媚的脸上把她的思绪又拉回了现实中。师傅已经离开了,她到现在还只是会翻墙......




浩浩荡荡的人马把北山围了个水泄不通。旌旗摇曳,号角长鸣。皇帝坐在太师椅上,精神饱满地说:“今日狩猎,都放下你们平日文绉绉的姿态来,谁的猎物多,孤重重有赏。”

“是!”

众人一勒马缰冲进了丛林。

一太监捧着装满利箭的箭囊给皇帝佩上,另一太监牵着一匹鬃毛油亮的黑色大马走来皇帝面前。皇帝纵身一跃就骑到马背上,回头一瞥,众多大臣家眷里唯独不见白如媚。“烈风的王妃没来吗?”

“回皇上的话,拙荆水土不服抱恙在身不便伴驾。”

“哦?”皇帝调转马头,一挥鞭,消失于扬尘中。

一阵慌乱的脚步由远及近,闪着白光的利刃划在细碎的落叶里。牵着马缰的司徒烈风定了定,一转身,一堆蒙面的黑衣人纷纷亮着武器一字排开。司徒烈风轻蔑一笑:“看来有人等不及了。”话音未落,那十几把白刃就开始发难。

与此同时,司徒烈风腾空一跃顺势从腰间抽出刀柄镶嵌着莹润绿光玉石的长剑。那长剑犹如水蛇般游离在那群黑衣人中,所到之处遍地血腥。而一个狡猾的刺客抓住司徒烈风正面交锋于他人之时,悄悄地绕到后面,嗜血地握紧了利刃就直勾勾地刺去。司徒烈风抓住一个黑衣人的手腕,侧身带着那人转了半圈,重重地甩到了后方那居心叵测人的脸上。借着被甩之人的利剑,穿透了后方黑衣人的锁骨。

不过片刻功夫,方才黑压压的一片只剩下零星的两三人,而外围的守卫也闻音赶到。把那几人团团围住。“慢着,留活口。”那几人见大势已去,纷纷举剑自刎。鲜红的血浆染红了一地的碎叶。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为首的守卫问道。

司徒烈风瞅了一眼地上的死人,眸子一沉,“不好,皇上呢?”

所有的人都慌了手脚,皇上狩猎从不带人,现下却遇到刺客。所有的大臣奴才都急得发抖,这事关他们自己的脑袋。

“找到了,找到了。”一个侍卫大嚷。

司徒烈风飞奔而去,只见皇上昏倒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了。他扶起皇上,“传御医!”

木藤编织的躺椅上,皇帝面色惨白的躺着。周围围了一堆人。胡子花白的李太医诚惶诚恐地把着脉,眉头紧锁,止不住的摇头。

“李太医,皇上这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皇太后怒目而瞋。

“回……回娘娘的话,皇上这病罕见,脉象微弱,气若游丝,却通体无伤,这这这……微臣一时探不出是什么病啊。”

“要你何用!来人拖下去!”皇太后气得扔了茶碗。

“皇后娘娘,现在斩了李太医也没用,还是先救皇上要紧。”司徒烈风走近,拦着了要拖李太医下去的两个侍卫。

“好你个司徒烈风,我还没治你的罪,你倒是给别人求上情了。保护皇上不周,你自己说,该当何罪!”

“臣…….”司徒烈风双手握拳下跪,却正好看到皇上右侧的脖子上有一根细如汗毛的银针闪着光。“李太医,看皇上的脖子。”他回首示意缩成一团的太医。

“大胆!”皇太后拍案而起,“司徒烈风,你是听不明白哀家说的话是吗?”

“母后,先让李太医再瞧瞧要紧。”宸王殿下上前劝和。

李太医细眯着眼睛,突然大惊道:“那银针有毒!”再一看,皇上的脖子已经泛起了一圈紫青。

在场的人无不下跪大呼“皇上!”

“此毒罕见,微臣一时无从探寻。臣提议还是快快回宫,寻找解药。”




漆褐的阁楼,雕镂精致的窗棂里隐隐透出柔红的烛光,偶有浅淡的阴影拂过,像是里面的女子抬起广袖掩了唇角,眉眼如春水。

雕栏的围栏上粉面桃花的女子用白手绢遮着半张脸,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语还休,酥酥麻麻地撩拨着过路归家男的心。

司徒烈风只穿了件青蓝色的银边中衣,细细的长发被玉冠扎起,尾稍如墨般的倾泻。手执着一把白檀扇,一嗒一嗒轻轻扣在左手掌心。

“哟,这位公子里边请。”后脂艳粉的老妈妈见贵客前来,激动地迎上前去热情地招呼,“公子,夜来无聊要哪位姑娘一同派遣?我们这什么样的姑娘都有,您是要.....”

司徒烈风跟前的小厮从袖间拿出一锭金灿灿的金子,“我家公子与人要在此谈事,妈妈可要行个方便。”

老妈妈两眼瞪得老大,双手去接,点头哈腰道:“贵客贵客,这是自然,公子楼上请。”

楼上的雅座轻缦飘舞,可以清晰地看到楼下曼妙的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王爷久等了。”一个中年男子进入雅座,长须浓眉,铜铃大的眼睛不怒自威。

“坐。”司徒烈风以手示意。

“禀王爷,据属下调查,北山狩猎那日东南两个出口都被守卫层层为主,要想偷溜进去实属比登天还难。”

司徒烈风两指夹着青瓷杯轻轻地置于鼻尖,“继续说下去。”

“此次狩猎王公大臣尽数在内,存有异心者也未可知。只是有一点属下很是不解,太后向来不参与北山狩猎,那日却来了,还命人运来了两大马车的榛果珍馐,说是与众臣同欢。”

司徒烈风饮酒的动作稍稍顿了顿,“太后娘娘向来操心国家大事,少年天子的背后需要一个中流砥柱的人,而她想做也愿意做这样的人。”

“怕是主人对管家太客气,管家也把自己当做主人了。”那男子捋了捋杂乱的如稻草般的胡须,轻声笑道。

“那要看管家有没有这本事了。”司徒烈风重重地把青瓷杯落于桌上,零星的酒渍细细碎碎地洒了出来。

楼下歌舞笙箫,一群藕粉色水袖的女子扭动着弱柳扶风般的腰肢,可谓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她们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曼妙身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又似是丛中的一束花。若有若无的笑容始终荡漾在脸上,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

在她们簇拥间,一领舞的女子似昙花绽放般骤然跃出,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王府的无聊生活把白如媚压抑得觉得头顶都要长草了,逮着今日司徒烈风不在就想偷偷溜出去,来北疆这么久,她还没有好好地看看。

然而晚上的集市完全没有了白日的繁华,这个时候最热闹依旧灯火辉煌的就是闻名四方的“笑春风”了。

“大爷,来哟!”

“公子,真是好久没来光临了呢。”

一群花枝招展,涂腮抹粉的丰腴女人招摇着手绢,卖力哟呵着。见白如媚走进,一个老妈子模样的人立马贴上来,“这位小哥倒是生面孔,里边请。蔷薇!牡丹!腊梅!都过来伺候客人。”就这样她被一群香.艳的女人推推搡搡进了笑春风。

一坐下,那三个姑娘就像服了软骨散一般,全都软趴在白如媚身上,小手还不安分地摸着白如媚的肩膀和后背。白如媚倏地站起来,抖了抖身上沾满的香粉。从怀里掏出一枚金锭子。那老鸨马上瞪大了眼珠,大开的嘴巴怎么都合不拢了,伸出双手就想去接。

“诶,老妈妈,市井的酒楼都打烊了,本公子就想要间雅座清静地喝个小酒,不知妈妈能否行个方便…….”说着还拿着那金灿灿的锭子在她面前晃。

“行行行,当然安排最好的雅座给公子。去去去,招呼别的客人去,别腻在贵客身上。”老妈子叫退了三个姑娘后,小心地把金锭子揣进怀里。“公子,请。”

白如媚刚坐下,门被推开了。老妈子曲着背点头哈腰地说,“公子,木兰姑娘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雅妓。公子不喜欢外面的俗粉们,小的特意安排她来给公子弹一曲,保证公子一人喝酒不乏味。”

“多事,都出去!”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公子欲解酒散愁,我等实不必打扰。”门外传来风铃般清脆的声音。白如媚握着酒杯,抬头看去,那老妈子仍堆满笑容地侯在那边,“那我们告退。”

“慢着,木兰留下。”

宽敞的平台上悬着一副巨大的五色珠帘,风拂过吹得五色帘微微掀起来,叮当作响。木兰放下瑶琴安坐在帘后。她的手指贴着琴弦游走蚕丝弦似是主动贴上来缠绕手指,琴音淙淙泻淌于月色混为一体。一曲终了,白如媚完全愣住了,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的天籁,不自觉地拍手称好。木兰拂袖起身,轻启帘子,白如媚这才看清了她的面容。戴着黑玉额环的白皙额头,细长的眉,清冷的眼,高挺的鼻梁,微抿的淡色的唇。白衣白裙上垂着未绾的发似笼在烟雨里泼墨写意的一方瀑布。

“好一个美人。”白如媚不禁啧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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