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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锦景昭珩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绾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景昭珩冷冷地“嗯”了一声。但愿他的形象在夏御医心里不会崩塌。怀里抱个宫婢,像个什么样子。他的千秋盛名岂不是成了笑话?夏御医要退下去的时候,却又听到景昭珩问:“她身子可有其他的异常?你可有闻到什么味道?”什么味道?夏御医如实回答:“回陛下,脉象上看,她身子没有其他问题,就是体弱些。味道……臣只闻到了殿中的松柏的熏香味道。”什么玩意儿。瞎说。他脸上闪过不耐:“你退下吧。”“是。臣这就去命人煎药。”等夏御医走了后,景昭珩看着姒锦那只垂在身侧的手,又默默抓住她的手腕,放回了他的腰上。这么做完后,景昭珩才觉得自己疯了。他何时会做出这种事了?可想将手拿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姒锦又牢牢的抱住了他,手里紧紧揪着他背上的里衣。“又没人和你抢,抓这么紧做...

主角:姒锦景昭珩   更新:2025-05-09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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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姒锦景昭珩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昭珩冷冷地“嗯”了一声。但愿他的形象在夏御医心里不会崩塌。怀里抱个宫婢,像个什么样子。他的千秋盛名岂不是成了笑话?夏御医要退下去的时候,却又听到景昭珩问:“她身子可有其他的异常?你可有闻到什么味道?”什么味道?夏御医如实回答:“回陛下,脉象上看,她身子没有其他问题,就是体弱些。味道……臣只闻到了殿中的松柏的熏香味道。”什么玩意儿。瞎说。他脸上闪过不耐:“你退下吧。”“是。臣这就去命人煎药。”等夏御医走了后,景昭珩看着姒锦那只垂在身侧的手,又默默抓住她的手腕,放回了他的腰上。这么做完后,景昭珩才觉得自己疯了。他何时会做出这种事了?可想将手拿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姒锦又牢牢的抱住了他,手里紧紧揪着他背上的里衣。“又没人和你抢,抓这么紧做...

《姒锦景昭珩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景昭珩冷冷地“嗯”了一声。

但愿他的形象在夏御医心里不会崩塌。

怀里抱个宫婢,像个什么样子。

他的千秋盛名岂不是成了笑话?

夏御医要退下去的时候,却又听到景昭珩问:“她身子可有其他的异常?你可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夏御医如实回答:“回陛下,脉象上看,她身子没有其他问题,就是体弱些。味道……臣只闻到了殿中的松柏的熏香味道。”

什么玩意儿。

瞎说。

他脸上闪过不耐:“你退下吧。”

“是。臣这就去命人煎药。”

等夏御医走了后,景昭珩看着姒锦那只垂在身侧的手,又默默抓住她的手腕,放回了他的腰上。

这么做完后,景昭珩才觉得自己疯了。

他何时会做出这种事了?

可想将手拿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姒锦又牢牢的抱住了他,手里紧紧揪着他背上的里衣。

“又没人和你抢,抓这么紧做什么?”景昭珩冷哼着抛下这句话。

姒锦若不是现在闭着眼睛,真想冲他翻个白眼。

谁敢抢他?

动不动就要拧断她的脖子。

若不是她身上有个奇怪的香味,这会儿都不知道被他拧断几次脖子了。

药熬好后,景昭珩又犯了难。

姒锦抱这么紧,怎么给她喂药?

于是,他只能又像刚刚把脉一样,将她抱在了怀中。

可他就两只手,这还是没法子喂药。

赵忠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站在榻边,提议道:“陛下,要不然您抱着姒锦,我将药汤灌到她口中?”

景昭珩眉心蹙起。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赵忠。

粗手笨脚的不说,话也不会说。

药汤那是喂,能用灌吗?

这又不是毒药。

思索一番后,他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了那个“清霜”的身影。

狸奴喜欢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那他就要创造机会。

他对外吩咐道:“让清霜进来给姒锦喂药。”

“是,陛下。”

姒锦恢复了些意识,将他这话听的清清楚楚。

这个狗男人。

一天天的倒是会想办法给她拉仇恨。

清霜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一进殿中就瞧见姒锦正被景昭珩抱在怀中。

两个人的身上还只穿着里衣,姒锦看起来像是来侍寝的一般。

“你给她喂药。”

景昭珩面无表情的看向清霜,抬手指着案几上放着的药汤。

“是。”

还要她给姒锦喂药?

清霜忍下心中的不愿和厌恶。

端起药汤用瓷勺盛起一勺,又吹了吹后才送到了姒锦的嘴边。

结果,姒锦死活都不张嘴。

药汤根本就喂不进去。

重复了两次,清霜便感觉到有道危险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头上,她心跳无法控制的加速起来,微微抬起头,顺着那道视线瑟瑟发抖的看了回去。

景昭珩正凝眸盯着她。

“喂个药都不会?”

清霜端着药赶紧跪在地上:“回陛下,姒锦不张嘴,奴婢喂不进去药。”

景昭珩换成一只手抱着姒锦。

他空出一只手来,对清霜命令道:“将碗端过来。”

“是。”

清霜将碗端到他的面前,景昭珩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拿起勺子,盛了一点药汤放在了姒锦的嘴边。

姒锦很配合的乖乖张开了嘴巴。

景昭珩冷嗖嗖的又扫了一眼清霜:“这不是能张嘴?”

清霜垂下的眸子里满是怒意。

这个贱人。

竟然敢耍她。

一碗药全由景昭珩喂给了她。

他将勺子砸在清霜端着的碗中,冷声质问:“杵在这里当拴驴桩么?还是说你看朕像驴?”


“没事吧?可有伤到?”

慕朝声音急切,俯身看着地上浑身湿透的姒锦,眼中满是担忧。

他从怀中拿出了一方素帕送到了她的面前。

姒锦接过素帕,没有回答他。

虽然不知道是谁救的她,但这场戏还是要演下去。

她看着清霜,泪水溢满眼眶:“清霜姐姐,我不过与你争辩了几句莲子的好坏,你为何要……推我下水?”

“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自己跳下去的!”

清霜气愤的瞪着她,此刻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这种嫁祸的计谋使了一次,她竟然还继续使第二次。

姒锦没理会她,而是浑身发抖的双手抱住肩膀,怯生生的看向了慕朝。

似乎是在等明事理的人为她鸣冤。

慕朝过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姒锦落水,而清霜则是站在她的身后。

那样子,确实像是清霜将她推入水的。

慕朝神色为难的看向了清霜,“清霜,你为何……要这么做?”

清霜眉心蹙起,满脸的惊恐:“慕哥哥,连你也不信我么?”

她和慕朝自小一起长大。

他怎么会突然向着一个只见过一两次的女子?

“我……”他叹了口气,顿了顿才说:“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你刚刚可看到了全貌?慕哥哥,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能被这个宫婢骗了。刚刚的救命是我喊的,她将我拖回岸边,自己跳进了莲花池中。”

刚刚救姒锦上来的那个男人,趁他们说话时,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姒锦一句也不解释,只坐在地上凄楚的哭泣,委屈极了。

这时候不必浪费口舌。

向着她的男人,自会为她叫屈。

慕朝看着地上坐着的姒锦,这几日他不是没看出姒锦是什么样子的人。

胆小又害羞。

一句清霜的坏话也没有说过。

这种秉性纯良的女子怎么会像清霜说的这么恶毒?

反倒是清霜。

他现在似乎越来越摸不透她了。

如今这副气急跳墙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当初闺阁中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了。

反倒是像个……怨妇。

姒锦瑟瑟发抖着,看起来很冷,可慕朝身上穿着侍卫的衣袍,外面还罩着玄甲,无法将衣袍脱了先给姒锦。

他只好先跟姒锦说:“你前几日风寒才刚好,如今又落了水,只怕身子会受不了,先回去换衣裳吧。”

清霜错愕不已。

慕朝怎么还知道姒锦前几日染了风寒的事情?

她到底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什么?

这个贱人!

“慕朝,你与我一同长大,你宁可信她,都不肯信我么?”

清霜对他的称呼也不再亲昵,而是改为了直呼他的名字。

慕朝没有看她,冷声回答:“清霜,我不明白你到底为何要如此针对姒锦,可我不瞎。”

他说完,伸出一只手,掌握着分寸将姒锦扶了起来,不然她如此害羞,只怕是一会儿又要害怕的推开他了。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面色一片绯红,却没有推开他,低声说:“谢谢慕侍卫。”

姒锦这才慢悠悠的看向清霜,“清霜姐姐,我不怪你。若是我落水能让你解气,你再推我下去一次也无妨。”

清霜怨毒的眼神看着姒锦。

她嗤笑出声:“那你倒是再跳下去一次。”

话刚落下,姒锦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便往莲花池中作势要跳。

好在慕朝及时抓住了她。

姒锦哭着要挣脱开他:“慕侍卫,你别拦着我,若是能让清霜姐姐解气,我再跳一次又有何妨?”


她又干巴巴的和这个侍卫聊了几句后,总算是听到有脚步声了,貌似是有人要从殿中出来了。

她快速从袖中掏出一个香囊,塞到了这个侍卫垂在身侧的手中。

“这个就做谢礼了,你收好。”

姒锦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塞给他后便小跑着走远了。

那侍卫捏着香囊正要追她的时候,裴淮叙已经推门走了出来。

赵元跟在他的身后。

姒锦垂着头,假装没看到裴淮叙,跟在赵元的侧后方,一同离开了这边。

裴淮叙扫了一眼姒锦的背影,又将视线转回他那贴身侍卫,正要吩咐他些事情时,目光瞥到了他手中多出来的一个香囊。

香囊有些眼熟,和他昨日从姒锦腰间扯下来的那只,绣样似乎差不多。

他抬手指了下:“这是何物?”

侍卫将香囊承到他面前:“回大人,是一只香囊。”

裴淮叙拿起看了看。

果然,和姒锦那只一模一样。

又联想到刚刚姒锦的身影。

他看着侍卫,眸色阴沉:“哪里来的?”

“回大人,是那个叫姒锦的宫婢给属下的。”

果然是她。

裴淮叙指尖摩挲着细密的绣样,继续问:“她为何要给你?”

“她说是作为前几日属下下水救她的……谢礼。”

谢礼二字。

落在裴淮叙的耳中,极为讽刺。

他面上平静无波,将香囊又还给了侍卫。

“既然是给你的,那你便收好。”

就连语气也淡的如同白水一般,可侍卫不知为何,总觉得裴淮叙身上有寒意弥漫。

手中的香囊,一时间无比烫手。

-

姒锦回去的时候,又遇上了巡视的慕朝,他在队伍的最前面走着。

他也一眼便瞧见了她。

不过碍于正在巡视,只是远远的朝她递去了一个眼神,面露笑意。

姒锦也远远的冲他扬唇轻笑后,又害羞地垂下了头。

等她和巡视的队伍擦肩而过后,她突然又蹦出了个想法。

香囊,是不是也要送慕朝一个?

裴淮叙不是喜欢那个香囊么?

他既然喜欢,别人应当也会喜欢。

那姒锦就多绣几个,都送一送他们。

-

自从发现景昭珩并非不能人事后,姒锦再哄睡他时,便开始真的躲得他远远的了。

主要是她真的怕景昭珩会哪天兽性大发。

景昭珩忍了几晚后,越看姒锦越觉得不顺眼。

入夜后,姒锦沐浴后,捧着那本故事册子躺在了他的身边,如往常一样,继续讲故事。

可他今日听了几句后,便开始抽风了。

“换一个,这个无趣。”

“是。”

姒锦又翻到了下一个故事,耐心的继续念着。

刚念了没几句,再次被他打断:“再换一个,这个太蠢了。”

“是。”

就听了两句,从哪里听出来蠢的?

她不敢怒也不敢言。

听话的翻了页。

景昭珩还是不满意,如此反反复复几次,姒锦还没恼,他先恼了。

“今日讲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回陛下,这是赵公公寻来的故事册子。”

他在这里没事找事,姒锦便将黑锅甩到了赵忠身上。

结果又听他说:“赵忠又不需要讲故事,册子怎么是他寻来的?不应该是你寻来的?”

姒锦真想冲他翻个白眼。

她背对着景昭珩,半张脸缩在锦被中,声音闷闷的回答:“回陛下,奴婢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来,所以才让赵公公去寻的……”

景昭珩冷声:“偷懒还有理了?”

“奴婢不敢。”

寝殿中安静下来,身后的人没了动静。

姒锦也不敢动,老老实实的躺着。


他又不是傻子。

自然也不会相信姒锦的理由。

不过,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尤其还是出自一个女人之口。

景昭珩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起来像是……不能人事的了。

这念头刚落下,他便倏然反应过来,这个宫婢将他都给带跑了。

他又不会对这个宫婢做什么,能不能的关她什么事。

景昭珩直直的看着她,眼神压迫:“你若是敢将今日之事说出去,朕便——”

“陛下便拧断奴婢的脖子。”

姒锦垂着头先一步抢先回答,“奴婢知罪,奴婢不会乱说的。”

景昭珩眼里闪过了一丝尴尬,轻咳一声:“你有这份觉悟便好。”

他说完,还觉得不够。

又加了一句:“不然,朕便让你试试朕到底能不能。”

姒锦:“……”失心疯。

“听见没有?!”

姒锦被他突然的一嗓子,吓得肩膀一抖。

她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奴婢听到了,奴婢遵旨。”

似乎是很怕他最后这一句威胁。

景昭珩看见她这模样就来气。

他下了榻,愤愤的叫了宫人进来为他更衣。

姒锦总算是能喘口气了。

她悄悄摸摸地穿好衣裙后,也偷偷溜了出去。

-

在行宫的日子清闲了不少。

姒锦每日也不必跟着洒扫永安殿,偶尔摆弄些花草,其他时间都是闲着的。

兴许是闲得太过明晃晃,祈玄宫中的一个名叫听雨的宫婢急急忙忙的突然来求她帮忙。

“姒锦,陛下今晚要去温泉池沐浴,命我将衣物现下就送过去,可我这会儿肚子疼,你能不能替我送过去?”

她疼的满头大汗的,眉心紧拧着,看来确实是疼的受不了了,不然也不会找她了。

姒锦接过了她手中的木托盘,“好,我替你去,你身子没事吧?”

听雨面色苍白的摇摇头:“我没事,你快去吧。”

行宫之所以称之为甘泉宫,是因为这里有天然的温泉池。

姒锦手里举着木托盘,踏入这里的时候才发觉,忘记问听雨将衣物送去哪里了。

不过好在,她刚踏入这边,便有个太监走出来问她:“来送衣物的?”

“是。”

“跟我来吧。”

她第一次来这边,温泉池藏在房屋中,看样子这里的每间房里都有浴池。

太监带着她往右手边的连廊走去。

一直到脚步停在了一间房门前,他扬着下巴示意:“送进去吧。”

她怎么隐隐觉得这话听着不对劲呢?

还想多问一句的时候,太监先看出她的犹犹豫豫,催促道:“快些进去,别耽误事。”

姒锦这才推门进去。

门打开后,入目的是花鸟的蜀锦屏风,要绕过屏风才能瞧见里面的景象。

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呢,迈着迟疑的脚步刚绕过屏风,她便瞧见有人正在浴池中。

那人已经听见了她的动静,提前抬眸看了过来。

是裴淮叙。

怎么会是他?

好在他大半身子都在浴池中,没有不该看的地方。

他递过来的眼神中也有疑惑。

姒锦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看样子是被人算计了。

只是才刚到门口,便有说话声隔着房门传来。

“赵公公,您怎么来了?”

“谁在里面沐浴?”是赵忠的声音。

“是首辅大人。”

“可有人进去?”

那太监看这架势便知道是有人算计刚刚进去那个宫婢。

可那宫婢进去后,什么动静也没有。

谁知道裴淮叙是想让她留下,还是想让她滚出去?

这样的话,他就没有开口的权利了。

他怕景昭珩,也怕裴淮叙。


他揽着她的腰,将她从水中拖了起来。

姒锦从水中起身后,一边咳一边回头看着裴淮叙。

她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两人这会儿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她心里的嫌恶又多了许多。

“放开我!”

姒锦脸上缀着水珠,湿透了的碎发贴在侧脸,越是如此,五官便越显得秀丽,明明是气愤的模样,雾眸透出的锋锐,毫无攻击性。

裴淮叙看她的眼神蕴起一丝玩味,“我又救了你一次。”

姒锦:?

她眸中的锋锐转变为疑惑。

他刚刚摔进浴池的时候,脑袋进水了?

什么叫又救了她一次?

裴淮叙一本正经:“你刚刚摔下来的时候,拿我做了肉垫。”

姒锦:?

她微微蹙眉看着他。

甚至在他脸上找不出一丝玩笑的意味。

他说的极为认真,真的在端着“恩人”的姿态。

似乎忘记了是他将她拖下水的。

姒锦懒得跟他废话,她强扯出一个笑容:“多谢大人,您这份恩情,奴婢会记一辈子的。”

“您能放开奴婢了吗?”

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只要能赶快闭上嘴放开她。

裴淮叙双眸微眯起。

她连争辩都懒得,就这么认了他的“恩情”。

既然如此,裴淮叙便顺着她的话说:“一句多谢无用,换个有诚意的。”

姒锦面不改色:“大人想让奴婢如何谢?”

裴淮叙凝着她,目光一寸一寸的滑过了她的五官,最后刻意停顿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报复心还未停止。

姒锦清晰的看到他目光的停顿。

他什么意思?

难不成想……吻她?!

她眼底的厌恶成倍的放大,神色极其抗拒,仔细看,还掩着一丝害怕。

她吞吞吐吐的问:“你,你要做什么?”

她可不想被他碰。

哪里都不行。

裴淮叙的黑眸倒映出她此刻极力掩饰慌张的模样。

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几分姿色。

那个叫慕朝的侍卫会上她的当,倒也不冤。

确实是长了一张容易做坏事的无辜面容。

姒锦直直的盯着他,没注意到裴淮叙另一只手的动作。

他那只手不知何时抓住了她腰上的香囊。

姒锦正戒备的与他对望时,他手往下一扯,将她的香囊扯了下来,同时放开了她。

腰上的那只手突然松开,她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她看向裴淮叙的时候,他手里正拿着她那只也湿透了的香囊。

所以刚刚盯着她的唇,是故意吓唬她。

偷香囊才是真。

裴淮叙举起手中的香囊:“这个就当谢礼了。”

姒锦对他已经不能用厌恶来形容了。

一个香囊而已,他喜欢就拿去。

只要日后不要再来烦她就好。

“大人喜欢就好。”

她说完后,便继续淌着水往浴池边走去。

来给裴淮叙送衣物的宫人这才到门口。

“首辅大人,您的干净衣物取来了。”

裴淮叙拿起木衣架上的一件披风,他看向不远处的姒锦,她正弯腰拧着浸透的衣裙,水痕从指缝淅沥滑落。

他将披风扔给了她。

谁要他的披风?

她正要将披风扔回去的时候,就听裴淮叙对着外面人说道:“送进来。”

姒锦:“……”

她只好手忙脚乱的将披风裹在了身上。

来的这个宫人是裴淮叙的人。

他没有乱看,将衣物放下后便准备离开。

裴淮叙看了一眼裹着披风的姒锦,漫不经心的收回眼神后,叫住了那个宫人:“去寻一身宫婢的衣裙和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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