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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许人间共白头(阮月娆厉战锋)

阮月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男朋友?”厉战锋快把后槽牙咬断了,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对啊,我是月娆的男朋友。还有,这位大叔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干嘛一上来就是一拳?”直到这时,厉战锋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顶多二十岁出头的年龄,挺拔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是典型的亚洲人长相,但那两只瞳孔却是不一般的蓝色。看向阮月娆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蓄满了湖水,波光粼粼。“月娆,那个大叔打得我好痛啊呜呜。”一米九的身高小鸟依人躲在她怀里,像极了一只狐狸精。阮月娆看着他被微微溢血的嘴角,心疼得心脏皱缩成一团。“厉战锋,你是乱咬人的疯狗吗?”再次见到往日故人的时候,阮月娆的心没有再起一丝的波澜。一如说起生活了数年的别墅时,她的脑海中全都是火灾那日,她从半空摔下去,呕出大口混着脏...

主角:阮月娆厉战锋   更新:2025-05-10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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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月娆厉战锋的女频言情小说《何许人间共白头(阮月娆厉战锋)》,由网络作家“阮月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朋友?”厉战锋快把后槽牙咬断了,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对啊,我是月娆的男朋友。还有,这位大叔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干嘛一上来就是一拳?”直到这时,厉战锋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顶多二十岁出头的年龄,挺拔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是典型的亚洲人长相,但那两只瞳孔却是不一般的蓝色。看向阮月娆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蓄满了湖水,波光粼粼。“月娆,那个大叔打得我好痛啊呜呜。”一米九的身高小鸟依人躲在她怀里,像极了一只狐狸精。阮月娆看着他被微微溢血的嘴角,心疼得心脏皱缩成一团。“厉战锋,你是乱咬人的疯狗吗?”再次见到往日故人的时候,阮月娆的心没有再起一丝的波澜。一如说起生活了数年的别墅时,她的脑海中全都是火灾那日,她从半空摔下去,呕出大口混着脏...

《何许人间共白头(阮月娆厉战锋)》精彩片段




“男朋友?”

厉战锋快把后槽牙咬断了,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对啊,我是月娆的男朋友。还有,这位大叔我和你无冤无仇的,干嘛一上来就是一拳?”

直到这时,厉战锋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顶多二十岁出头的年龄,挺拔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是典型的亚洲人长相,但那两只瞳孔却是不一般的蓝色。

看向阮月娆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蓄满了湖水,波光粼粼。

“月娆,那个大叔打得我好痛啊呜呜。”

一米九的身高小鸟依人躲在她怀里,像极了一只狐狸精。

阮月娆看着他被微微溢血的嘴角,心疼得心脏皱缩成一团。

“厉战锋,你是乱咬人的疯狗吗?”

再次见到往日故人的时候,阮月娆的心没有再起一丝的波澜。

一如说起生活了数年的别墅时,她的脑海中全都是火灾那日,她从半空摔下去,呕出大口混着脏器碎片的鲜血。

幸好地面上的草坪做了铺垫,她才不至于当场脊柱断裂,就算是这样,她也养了很久很久才恢复。

虽然只是分别了几个月,厉战锋却觉得度日如年。

两个人沉默对峙的两分钟,他似乎是在竭力控制着什么,一直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她,目光一寸寸描摹她的脸。

过了好久,厉战锋终于试探着抬手,似乎是想触碰她的脸。

这个动作把阮月娆吓了一跳,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躲开,整个人一连退了好几步,跌到了楚川柏怀里。

看见她的动作,厉战锋呼吸微滞。

他放在侧边的手忍不住用力几分,突兀开口。

“月娆,回到我身边,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一个孩子。”

此话一出,阮月娆还没开口,一旁的楚川柏倒是笑出声了。

“就你?大叔你别开玩笑了。”

厉战锋被气得胸口上下起伏,耳侧却传来另一道声音。

“哎呦,我就说怎么今天一大早鹦鹉就在门口叽叽喳喳的,原来是有贵客上门啊~”

何青提着一个鸟笼散步而来,她拍拍厉战锋的肩膀。

“你都多大岁数了,而且团长工作天天熬夜的,身体素质能好到哪去?我这表弟,才十八岁呢,嫩得能掐出水来,肯定能给阮月娆幸福。”

他对她怒目而视。

“是你把他介绍给阮月娆的?你不知道她有个未婚夫吗?”

何青才不怕他这个纸老虎。

“我怎么不知道月娆还有个未婚夫?我只知道她有个养着的小白脸,小白脸不好好服侍金主不说,还喜欢着自己的继妹,帮着继妹欺负我们月娆呢!你说这可不可笑?”

她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话。

“之前是我没呆在月娆旁边守护她,现在你们都在旧金山,我会让你一点点偿还。”

“好啦,月娆,川柏。厉团长说要小住我们家几日,作为主人家我们可要好好照顾他。”

厉战锋在原地站了很久,终于,他下定决心,迈开脚,走了进去。

刚进去,他便感觉这栋别墅处处都是熟悉的摆件。

大理石的茶几,茶几旁的青花瓷瓶,还有瓶子里刚刚好三支的玫瑰花。

“眼熟吧,这都是按照月娆的喜好来设计的,我记得北平那座别墅也是这么设计的,不过......”

何青欲言又止,厉战锋在心中接上了后面的话。

不过,都被他一点点改变了。

在厉雪琼入住别墅的第二年,他便要求阮月娆对那座别墅进行大改造。

她也求过他,说那都是父母给她留下的物件,保存着她的回忆,能不能不要改变。

面对她的恳求,他只冷硬地说。

“雪琼不喜欢这种装饰,她如果不住进来,我也不会同意和你同住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把东西收起来,摆上自己完全不喜欢的东西。

愧疚后悔如浪潮般涌上心头,厉战锋四处张望,却没有看见阮月娆的身影,反而是楚川柏坐在沙发上,手上还在做针线活。

他走近一看,发现楚川柏手里攥着的是阮月娆的睡衣,正在往上面补纽扣。

厉战锋的嘴里五味杂陈。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又是怎么确定关系的?”

楚川柏忙得抬不起头,抽空看了他一眼。

“我对月娆是一见钟情哦。”

厉战锋哼了一声,心想果然如此。

“你不过是见色起意,这太轻率了,你不能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楚川柏好看的眉头压下来,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玷污他对阮月娆的爱。

他刚要开口,阮月娆突然出现,挡在他面前。

“我当时对你也是一见钟情,而你嘴里轻率的爱也不是坚持了三年?你不也是享受了三年?”

厉战锋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

“月娆,你自己都说爱了我三年了,这份浓烈的爱意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消磨了?”

阮月娆甩开他的手。

“厉战锋,我曾经是喜欢你,可是我也是个人,我不能爱你爱得没尊严了吧…”




不出所料,这场大雨后,阮月娆发高烧了。

在家休养的这几天,厉战锋一改往日的冷淡,亲手给她煲汤煎药。

若是从前的阮月娆,必定会感动得一塌糊涂,可现在她却觉得无比悲凉。

他只是在替厉雪琼赎罪,根本不是在心疼她。

如果心疼她,就根本不会只是装模作样地拿戒尺打几下手心,也根本不会半夜心疼地睡不着,特意跑到厉雪琼房间只为给她上一层药。

这天,痊愈的阮月娆下楼吃午饭。

楼下,厉雪琼坐在饭桌的主位,腕间的绿色引人注目。

那只翡翠镯子,是母亲临走前给阮月娆留下的东西,一直被她好好安置在阁楼上,怎么会出现在厉雪琼的手腕上。

阮月娆走到她面前,指着她腕间的镯子厉声问。

“这个镯子你哪来的?”

对方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还大方地向她展示。

“哥哥在阁楼里给我找的,很配我晚上联谊会的裙子。”

阮月娆不想和她多废话,直接让她把镯子还给自己,而对方拒绝了。

“你都要嫁给哥哥了,那你家的东西就都是我家的,我为什么不能用。”

“啪!”

阮月娆沉着脸想要伸手去拿,被厉雪琼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

手镯也在争抢过程中啪得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飞溅的碎片划开阮月娆的小腿,豆大的血珠往外冒着。

与此同时,厉战锋推门而入。

“哥哥,我的手指流血了!”

厉雪琼举起自己仅擦破皮的手指。

没有一点犹豫,厉战锋将她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舔舐伤口。

阮月娆目睹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呼吸越来越急促。

在关键一刻,他站起身,面无表情往浴室方向走去。

从始至终,他没有给阮月娆一个眼神,只留下一句责备的话。

“不过一个镯子,要是雪琼伤着了,我不会原谅你。”

甚至没有过问她的伤势。

阮月娆低头自嘲一笑,一个人拿起医药箱,消毒,上药,包扎,却隐约听见楼下传来争吵声。

大概是厉雪琼要去联谊会,厉战锋不让,最后以她摔门而出为结局。

咚咚咚——

“你的腿没事吧?我带你去县医院看下吧。”

晚上,厉战锋走进来,眼底是不做假的担忧。

他向来擅长如此,若即若离,给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红枣,像熟练的钓鱼人,拉线放线,时刻吊着阮月娆上下不安的心。

“不用了。”

他却没有理会她的拒绝,自顾自拿起手中的碘伏棒,轻柔地往伤口旁擦去。

阮月娆疼得嘶了一声,他却展颜一笑。

“还像个小孩一样。”

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果糖出现在她怀里,是城南那家的特色,起码要排好几个小时的队。

她捏起那块水果糖,糖霜粘在指腹,刚要开口。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




在确定关系后的这三个月,厉雪琼日日夜夜纠缠着厉战锋。

白天她拉着他拍红底结婚照,在工作人员错愕的目光下,让他给自己戴上头纱。

她要给新家置备新家具,让他陪着自己一件件挑,直到新家处处都是她的痕迹。

她带他参加联谊会,向同龄人宣布自己恋爱情况,还拉着他当众亲吻。

对于她要求的每一件事,厉战锋都按部就班地答应照做,只不过永远都少一份主动的欲望。

在温度还是有点冻人的夜晚,厉雪琼却穿着清凉,爬上厉战锋的床。

“哥,我想完完全全属于你。”

她一寸寸吻过他的肌肤,还想再往下时,被他阻止了。

“雪琼,这个不行。”

厉雪琼却不理会,自顾自进行下去。

可她却惊讶发现,不管她怎么挑逗,厉战锋永远不会给她应有的反应。

他对她,宛若一滩死水。

“哥,你为什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厉战锋的注意力却被一个东西吸引去了。

是一件婴儿小衣。

“月娆的绣工真差呢,就这件小衣也做了整整一个月。咦?这里怎么破了个口子,我去把它缝起来。”

他的眼眸含满了笑意,扔下精心打扮的厉雪琼起身就要离开房间。

“哥?哥!厉战锋,你不许走出这个房间!”

但是回应她的只有无情的关门声。

厉雪琼跪坐在冰冷的蚕丝被上,眼中是无尽的狠毒。

“阮月娆,你个贱人!走了还要碍我的事!”

她不信邪,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灯火通明的书房,厉战锋就坐在书桌前,表情迷离,手下动作不停。

厉雪琼先是一愣,后涌上一阵狂喜,她就知道哥哥是爱她的,不过是还没有迈过心底那道坎。

可当她看清书桌上的照片是谁之后,她忍不住了,怒气上涌,直接推门而入。

“哥......这是阮月娆的照片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她的照片自渎!”

双眼迷离的厉战锋好一会才眼睛聚焦,他的声音沙哑。

“谁让你进我的书房了。”

厉雪琼哭得可怜。

“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为什么不能进书房?这里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她说着,手开始拉开抽屉。

满抽屉七零八碎的物件深深刺痛她的双眼,虽然每件物品上面都有火烧过的痕迹,但是不难看出是被主人小心珍藏的。

正当她还在怔楞时,厉战锋的手错开她的身子,拿起其中的一个陶瓷茶杯。

“这是月娆给我买的,幸好没有被火烧坏。你看,上面还有她定制的字呢,一心一意。她说这是属于她的心意。”

厉雪琼却一把抢过那个茶杯,狠狠砸在地上。

一瞬间,茶杯四分五裂,碎片飞溅。

厉战锋脸色大变,怒吼出声。

“厉雪琼,你干什么!”

她却喊得比他还要大声。

“哥哥,你现在完全被那个女人迷了心智了,我现在才是你的女朋友啊。你为什么要冷落我去怀念另一个女人!”

他的眉眼垂下来,睫毛微颤。

“对不起,我真的,真的......”

厉雪琼却没有听他说完就摔门而出。

书房里又回归平静,不可避免地,他想起阮月娆。




订婚宴这天,作为新郎官的厉战锋早早出门,阮月娆把订婚戒指摘给厉雪琼。

对她来说尺寸偏小的戒指,戴在厉雪琼手上却是刚刚好。

眼看着开船的时间快要到,她推着行李箱打算出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人反锁了,她敲了好久也没有人出现。

这时,难闻的汽油从门底钻进房间,铺满了整块地板。

厉雪琼阴寒的声音响起。

“嫂嫂,对不起了,就算你告诉我一切我也不能安心,只要你在这个世上一天,哥哥就不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你要干什么?”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听见厉雪琼尖锐的笑声。

“所以,为了我的幸福。请你,安心去死吧!”

燃烧的火柴被丢下,烈焰在瞬间爆燃,火舌顺着汽油轨迹疯狂吞噬整个房间!

浓烟灌入肺部,呛得阮月娆直咳嗽。

所有的通道都被封死,除了那扇窗户。

阮月娆推开窗户,高达五层楼的高度,她没有任何工具。

这时,镇里的广播却在高声播报着厉团长订婚宴的消息......

宴会厅后台,厉战锋掀开了盖头。

“怎么是你!月娆在哪?”

可面前坐着的却不是他想要的人。

厉雪琼拉住他的手。

“哥哥,就让我当你的新娘吧。”

厉战锋却第一次甩开她的手,厉声呵斥。

“我们是兄妹,这是罔顾人伦......厉雪琼,你干什么!”

手中是一瓶开了封的高浓度农药,厉雪琼将它放在嘴边。

“哥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两厢对峙下,厉战锋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臣服在自己的欲望下,将人搂在怀里。

能和自己的继妹有这一天,他是高兴的,就算只有这么一个小时。

“下次不许这么任性了,月娆在家吗?”

厉雪琼掐住自己的手心,笑了笑。

“嫂子在家里睡得正香呢。”

订婚礼开始的前一分钟,厉战锋团里的一个手下闯了进来。

“团长,你的别墅着火了,邻居还听到了里面有女人在呼救。”

手下的声音有些小,厉战锋并没有听清楚,而厉雪琼却听到了着火,别墅这几个关键词。

她立马提高了自己的音调。

“哥,你这手下眼力见怎么这么差,没看到你马上就要订婚了吗?现在汇报什么工作?”

厉战锋的心间萦绕着隐隐的不安,却将其归为订婚的紧张,他有些烦躁地蹙眉,对着手下挥挥手。

“是工作吗?好了好了,你先回去。”

“可是......”

庄重的音乐声响起,彻底隔绝了最后一丝声音,两人挽着手,一齐走进了宴会厅。

侧头看向盖头下的厉雪琼时,厉战锋无端地想起阮月娆,心中有些异样的情绪。

他想,等订婚仪式结束,他就上报组织加急处理自己的结婚报告,让阮月娆安心,至于雪琼,他会一辈子对她好的,就像过去一样。

可他却没料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正挂在五层楼的半空中,借助绑起的床单慢慢向下移动。

手上是被床单磨破的伤口,深可见骨,浑身更是被火燎得焦黑,整个人疼得厉害。

阮月娆一刻也不敢松懈,紧紧抓着床单。

铁锈味弥漫鼻腔,浓烟熏黑了她的视线,下一秒,一声断裂声响起,阮月娆瞳孔骤缩。

“不.....”




厉战锋毫不犹豫地起身往外走,连手中的碘伏棒也扔在地上。

“怎么这副样子回来?以后你不许再去联谊会了!”

阮月娆走出去,正好看见厉雪琼用拳头捶厉战锋胸口。

“你管不着我!我就要喝酒,就要参加联谊会,我还要找别的男人,和他谈恋爱,给他生小孩,也叫他哥哥!”

厉战锋一把把她禁锢在怀里,脖子上的青筋凸现。

怀里的人还在说些让他气血上涌的话,像是忍到了极点,他猛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呢喃道。

“小宝,小宝,我的......宝宝。”

阮月娆站在楼梯口,连两人交缠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样的称呼,她也曾在一次庆功宴后听到,那晚厉战锋主动索吻,嘴里也是一直在重复小宝,宝宝。

曾经她将这段记忆视作珍宝,却不曾料到自己是被他人当成可悲的替身,亦或者是泄火的工具......

阮月娆垂眸,将那颗水果糖放进嘴里,化在舌尖却是苦涩至极的味道。

她直接吐在了垃圾桶里。

也许是五分钟,也许是一分钟。

底下那两人分开时,厉雪琼已经醉晕了。

厉战锋索性抱起了她,就要往二楼走来。

阮月娆躲在门后,看着两人一起进入房间,整晚都没有出来。

第二天便是清明,下了点小雨。

厉战锋从阮月娆房间出来便是冷着一张脸。

两人像往年一般去山上祭拜,只是这次,没有阮月娆的插科打挥,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你先下山吧,我有点话要对爸妈说。”

墓园里,他的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阮月娆看不清他的神色。

她没有听他的话下山,而是躲在不远处的树干后偷听。

扑通一声,厉战锋跪在了那两个墓碑前。

“爸妈,对不起,我对雪琼做了不该做的事。”

“但是你们放心,我再也不会逾矩,我只会以哥哥的名义在背后默默守护她一生。”

不远处传来厉雪琼的声音,她撑着一把伞慢慢走来。

“哥哥,我来接你回家!”

厉战锋却不像往日那般亲密,他让阮月娆站在他与厉雪琼中间,拒绝与她所有的眼神沟通。

行至一半,厉雪琼停了下来,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

“是把嫂子介绍给爸爸妈妈认识就不要我了吗?那是不是明天就要把我赶出去一个人生活了?”

厉战锋看向她,眼中带着不解。

“雪琼,你在说什么......小心!”

突然,一道雷电闪过,劈断了路旁的桃花树。

巨大的枝干砸下来,阮月娆两人被砸得从山路上一齐滚下,半具身子摇摇欲坠地挂在山崖边。

厉战锋纵身跃下,双手同时抓住两人手腕的刹那,崖顶碎石簌簌滚落。

他虎口迸裂的血滴在阮月娆惨白的脸上,脚下岩石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龟裂声。

厉雪琼突然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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