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婢女芳晴有了心上人,总找各种理由出府私会。
我说放她自由身出嫁,她却不肯。
直到有一天,我父亲突然获罪流放。
被抄家那日,一帮人冲进来叫着我的名字辱骂。
“沈馨,你这贱人!竟敢勾搭我夫君?”
芳晴见状,哭道:
“小姐,我都劝过你多少回了,别给人家做外室!”
我这才知晓,原来芳晴的相好不仅是个有家室的男人,
她在私会时,还冒用我的闺名!
我百般解释对方却如何都不相信,
被毒打一顿后,我被扔入窑子折磨致死。
再睁眼,我回到家破人亡前,
此时,芳晴正和别的丫鬟炫耀她的相好有多英俊。
......
我站在回廊下,听着芳晴清脆的笑声传来。
“我那相好可俊了,比府里的少爷们还好看呢!”
她得意洋洋地晃着手腕上的金镯子:
“这是他送我的定情信物。”
其他丫鬟们发出艳羡的惊叹,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前世临死前那些恶毒的咒骂犹在耳边,
抄家的官兵冲进沈府的那一日,我正跪在祠堂为父亲祈福。
突然,府门被撞开,尖叫声四起。
我还未来得及起身,一群凶神恶煞的婆子就冲了进来,为首那妇人面容扭曲,指着我尖声骂道:
“沈馨!你这下贱的娼妇!也敢勾引我夫君?!”
我愣在原地,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她狠狠一巴掌扇倒在地。
“贱人!装什么无辜?!”
她揪着我的头发,拖行到院中,让所有人都看着。
芳晴跪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仿佛痛心疾首:
“小姐......奴婢劝过您多少次,您怎么能做人家外室呢?如今害得家族蒙羞,您满意了吗?!”
我如遭雷击,拼命摇头:
“我没有!芳晴,你在胡说什么?!”
我平日里大门不出小门不迈,几乎接触不到外男,又怎么会做人外室?
唯一一回是在元宵节,我想溜出去看灯会。
在回家路上救下个受伤的男子,他给出联络地址,许诺日后必定报答我。
我连姓名都未告诉他,更遑论有什么交集了。
可没人听我解释。
那妇人冷笑一声,猛地扯开我的衣领,露出锁骨下一枚红痣。
那是天生的胎记,可她却尖叫道:
“果然是你!我夫君说过,那贱人这儿有颗红痣!”
“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你夫君!”
我挣扎着,可换来的却是更狠的毒打。
她的指甲狠狠抓过我的脸,火辣辣的疼,血顺着下巴滴落。
“打!给我往死里打!”
她厉声命令,几个粗壮的婆子立刻围上来,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我蜷缩在地上,喉咙里涌出血腥味,耳边全是她们的辱骂:
“下贱胚子!勾引有妇之夫!”
“沈家养出这种女儿,活该抄家!”
“就该把她卖进窑子,让千人骑万人跨!”
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可更绝望的还在后面。
他们没杀我,而是把我扔进了最下等的窑子。
老鸨捏着我的下巴,冷笑道:
“沈家大小姐?进了这儿,你就是最下贱的妓子!”
我被扒光了衣裳,丢进一间阴暗潮湿的屋子,手脚拴着铁链,像牲畜一样被关着。
第一个客人进来时,我拼命挣扎,换来的却是一顿鞭子。
“装什么清高?进了这儿,就得学会伺候男人!”
龟公狞笑着,按住我的头往墙上撞,直到我眼前发黑,再也无力反抗。
日复一日,我像一块烂肉一样,任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