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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初雪映归途全局

溜溜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刚走出门,就听见战友陈瑞的声音从巷口传来,“姐夫!和霜晚姐看电影玩的开不开心!”他极力克制住情绪,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陈瑞,能麻烦你送我去西郊陵园吗?”顾余年说得很轻,却很坚定。那里埋着真正的英雄,埋着他永远不能言说的秘密。陈瑞疑惑地看着顾余年形销骨立的模样,又想到白天送票时遇到的场景,很贴心的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地把顾余年送去了西郊陵园。临走时,他好心地解释:“姐夫,你别和嫂子置气,可能是因为她最近工作太累了。”“不过霜晚姐爱你是真的!为了你她特地从不辞万里托人带回来了瑞士的怀表,还包下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准备在你生日当天送给你。这些,我都是可以作证的!”顾余年失意地点了点头,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她说过,以怀表为信,除非当指针不...

主角:顾余年徐霜晚   更新:2025-05-10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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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余年徐霜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她若初雪映归途全局》,由网络作家“溜溜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走出门,就听见战友陈瑞的声音从巷口传来,“姐夫!和霜晚姐看电影玩的开不开心!”他极力克制住情绪,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陈瑞,能麻烦你送我去西郊陵园吗?”顾余年说得很轻,却很坚定。那里埋着真正的英雄,埋着他永远不能言说的秘密。陈瑞疑惑地看着顾余年形销骨立的模样,又想到白天送票时遇到的场景,很贴心的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地把顾余年送去了西郊陵园。临走时,他好心地解释:“姐夫,你别和嫂子置气,可能是因为她最近工作太累了。”“不过霜晚姐爱你是真的!为了你她特地从不辞万里托人带回来了瑞士的怀表,还包下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准备在你生日当天送给你。这些,我都是可以作证的!”顾余年失意地点了点头,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她说过,以怀表为信,除非当指针不...

《她若初雪映归途全局》精彩片段

刚走出门,就听见战友陈瑞的声音从巷口传来,“姐夫!和霜晚姐看电影玩的开不开心!”
他极力克制住情绪,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陈瑞,能麻烦你送我去西郊陵园吗?”
顾余年说得很轻,却很坚定。
那里埋着真正的英雄,埋着他永远不能言说的秘密。
陈瑞疑惑地看着顾余年形销骨立的模样,又想到白天送票时遇到的场景,很贴心的什么都没问。
只是默默地把顾余年送去了西郊陵园。
临走时,他好心地解释:“姐夫,你别和嫂子置气,可能是因为她最近工作太累了。”
“不过霜晚姐爱你是真的!为了你她特地从不辞万里托人带回来了瑞士的怀表,还包下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准备在你生日当天送给你。这些,我都是可以作证的!”
顾余年失意地点了点头,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
她说过,以怀表为信,除非当指针不转,当时间暂停,否则她不会离开我,不会停止爱我。
所以,她在他每年生日都会给他送一块最精致的怀表。
可现在,还有三天就是他的生日了。
去年的怀表已经被她摔碎,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就已经无法复原了。
等他被陈瑞送到陵园时,已经是日暮时分。
他挥别了陈瑞,怔怔地跪在青石碑前。
将最后几页手札残片仔细收进檀木匣,额头抵着冰凉的石碑:“妈,霜晚把您留给我的笔记烧了……可我记得每个数据,每个公式,到了西北照样能继续您的研究。”
他看着墓碑上刻着的新字:爱女:徐霜晚,和被已经刮花的爱婿:顾余年。
他哽咽开口,喉间泛起铁锈味:“只是妈……照顾霜晚的事情,我做不到了。不过你放心,她现在很好……”
他说到后半部分,脑海里忍不住回想昨夜李穆然把徐霜晚压在身下,爱欲交欢了一整夜。
突然,北风卷起纸钱灰烬,传来皮鞋踏碎枯枝的声响。
“真会演苦情戏啊。”
李穆然踩着皮鞋款款走来,“当年阿姨病重时,你也是这么跪在手术室门口装可怜吧?”
顾余年抬头,徐霜晚脸色比墓碑还要冷硬:“顾余年,你有什么脸面来祭拜妈!”
说完,徐霜晚不由分说地上前,用高跟鞋鞋尖,狠狠地踹向他的背。
“顾余年,你要是真的忏悔,你就该下去陪妈!给妈一辈子当牛做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假惺惺地做样子给别人看!”
他捂住磕出来的血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徐霜晚从怀里掏出钢笔,连带着离婚协议书一起砸向顾余年。
她声音冰冷到刺骨:“签好字就滚,别弄脏了妈的墓碑!”
钢笔滚落在青石板缝里,顾余年看着离婚协议上“徐霜晚”三个字力透纸背。
他忽然想起新婚夜,两人用同一支笔在结婚证上签名时,她笔尖温柔得像是怕划破纸张。
可现在徐霜晚抬脚碾住他渗血的手腕,“还不签?等着给你的情人守节?”
顾余年突然剧烈咳嗽,暗红的血溅在协议书上。
他怔怔望着血迹在“顾余年”三个字上晕开,仿佛看到三年来被一点点染脏的人生。
顾余年拿起钢笔,一笔一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再也不会爱他了。
他,也是。
1963年,某秘密实验办公室。
两个穿着中山装的审查员看着手中的申请表,面露犹豫。
“顾同志你想好了吗?参加核试验不是儿戏,一旦参加可就要抛弃现在的身份,隐姓埋名一辈子了!”
“况且你们家已经出了徐教授,现在徐教授已经……要是你再离开,你妻子她真的能受得了吗?”
顾余年迟疑了一秒,很快又坚定地点了头。
“妈的一生已经效力核试验,我是跟她时间最久的学生,也是她的女婿,我没有理由不接替她的事业!”
“况且,报效祖国是我们夫妻共同的心愿,她一定可以理解我的!”
闻言,两位审查员激动地落下泪水。
“你们一家都是组织的好同志!这样,给你一周时间,你好好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和霜晚道别。一周后,我们会派专车来接你!”
“但一定记住,家国事业,即使是掉脑袋也不能透露半分。”
顾余年轻嗯一声,心里却酸涩得不行,和徐霜晚道别吗?
她怕是巴不得自己赶紧消失。
当年岳母徐梦梅义无反顾参加组织的核试验,除了上级和同为实验人员的顾余年外,就连亲生女儿徐霜晚都不知道。
那时岳母总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虽然我做的事情现在只能瞒着霜晚,但等核试验成功,等这项工作不再需要保密,霜晚一定会为我这个母亲骄傲的。”
可没等核试验成功,她便先一步被辐射污染得了癌症,从荒凉的西北返回了京都。
顾余年去医院看她时,她已经形容枯槁,消瘦到仿佛只剩下一堆骨头。
“小年,妈好痛……”
“帮妈最后一程吧,再等等核辐射就会要我每一寸皮肤溃烂,到时候就瞒不住霜晚了……”
她每说一句话,喉咙里堆积的血块都会漫上来一分。
顾余年心痛到难以呼吸,却为了岳母被核辐射侵蚀的真相不暴露,只能咬牙拔掉了她的呼吸管。
可这一幕,却正好被徐霜晚以及她的竹马李穆然看到。
徐霜晚抓住她的手,湿漉漉的眼里写满了震惊。
“顾余年,妈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拔了妈的呼吸管?!”
顾余年僵住原地,想开口解释,但想起岳母宁愿死也要守护的核试验秘密,解释的话便被噎在喉间。
到最后,他只能哀求地看着徐霜晚,“霜晚,真相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相信我!”
徐霜晚双目猩红,用力地将顾余年推倒在地上。
顾余年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妻子。
跟在她身边的李穆然居高临下地开口:“之前听研究所的朋友说,你每天跟在徐阿姨屁股后面讨好,保不准就是想抢徐阿姨手里的实验成果。”
“本来我还不信,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你为了抢实验成果,居然亲手害死了徐阿姨!”
他话没说完,顾余年便着急打断,“我没有。”
可徐霜晚显然已经信了这话,她死死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仇恨。
“顾余年,你还是人吗!”
她用力地摔碎顾余年曾经送她的怀表,愤恨地转身离开。
李穆然轻蔑地搂着徐霜晚,也跟着走了。
顾余年告别审查员,刚一回到家,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李穆然。
一夜不见,自己憔悴得仿佛老了十岁,李穆然却精神奕奕,正捧着瓷碗吃葡萄。
顾余年看到葡萄,苦涩地笑了笑。
之前和顾余年夫妻感情很好的时候,她就很喜欢买水果回家,然后两个人互相喂对方吃葡萄。
现在他的习惯没变,吃水果的人却不再是他了。
顾余年垂了垂眸,经过李穆然回房间时,却被他叫住:“哟,顾余年,你昨天晚上那么晚才回来,不会是作风出问题了吧?”
提到作风,顾余年心口便一阵抽痛,昨晚徐霜晚躺在他的怀里的场景,犹在眼前。
“我们之间无仇无怨,你为什么一定要编排我?”
“怪只怪你娶走了徐霜晚,抢走了我的挚爱!”
李穆然目光戏谑阴冷,顾余年不想再听他说下去,转身就要走。
他却忽然变了神色,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胳膊扫过装葡萄的瓷碗,噼里啪啦一声脆响,瓷碗被打碎,葡萄也满地四散。
顾余年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顾余年,你在干什么!穆然他生病了你知道吗?”
徐霜晚冲过来,一把推开顾余年。
顾余年身心憔悴,又整晚没睡,被她推的踉跄了几下,这才勉强站稳,看清眼前的情形。
沙发上,徐霜晚心疼地将李穆然护在身边,仔细打量着看他有没有受伤。
李穆然一脸怒意,质问道:“顾余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你昨夜不是找到了新欢吗!”
“霜晚,我没事,只是可惜了你给我买的葡萄,我才只吃了几颗……”
徐霜晚心痛地贴在李穆然身边,转头看向顾余年时,眼中柔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厌恶。
“顾余年,你已经害死了我妈,还要毁了我的生活吗!把地上的葡萄捡起来,再把碎瓷片也处理干净,免得再伤到穆然!”
即使已经足够失望,可看到徐霜晚笃定的样子,他心中还是泛起一阵苦涩。
“不是我做的!”
“那拔我妈呼吸管总是你做的吧,你要是不捡,不如去警察局走走,看故意杀人会坐几年牢?”
顾余年不可置信地看着徐霜晚,想不到她为了给李穆然出气,居然拿坐牢威胁他。
他冷笑一声,反正七天后他就要离开了,随便她怎么办吧。
顾余年攥了攥拳头,“好,我捡。”
“要跪着捡!”
徐霜晚冰冷补充。
顾余年脚下就是碎瓷片,跪下去必定会伤了膝盖。
可他只是深深看了眼徐霜晚,便跪了下去。
碎瓷片刺进膝盖里,瞬间就有数不清的伤口流血,他却恍若未闻。
将碎瓷片和葡萄都捡起后,顾余年转身就要离开。
徐霜晚却又叫住了她,“让你走了吗?葡萄脏了,你洗干净端给穆然。”
“记得用冷水洗,李穆然喜欢吃凉的。”
从前顾余年生病,徐霜晚为了不让他碰冷水,甚至连内衣都会抢先一步帮他洗掉。
可现在,他还浑身发着烧,她就指挥着他给别的男人洗水果。
顾余年拖着受伤的双膝,拿着葡萄去了厨房。
他自虐一般,将双手都浸在水龙头下,感受着刺骨的温度。
突然一道苍白到阴寒的声音响起。
“别装可怜,你拔掉我妈呼吸管的时候,可没有这么交情。”
顾余年眼底烧起一片红,他转头看向徐霜晚,解释的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徐霜晚,我欠妈的,自会用余生去偿还。”
徐霜晚忽然大怒,她控制不住地跑上前,扼住了他的脖颈,顾余年也任她作为。
“你不配提妈!”
在顾余年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她终于松手。
顾余年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一边呛咳,一边绝望地想着。
“徐霜晚,欠我的,你又准备拿什么还?”
顾余年完全没注意,他对这两个人的暧昧关系,早已无所谓了,现在只想找到本子。
“李穆然,你把本子还给我,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徐霜晚冷嗤着打断。
“顾余年,你可真够脏的!”
“想要本子,好啊!今天晚上,你来伺候我和穆然,伺候好了,本子就还给你。”
顾余年疼得喘不过来气,却还是从喉间滚出一个字,“好!”
他还没说什么,徐霜晚却崩溃了,她从房间里找出来曾经送给顾余年的礼物,腕表、皮带、领带夹……能找到的东西都找了出来,然后通通砸在他身上。
“你可真好说话!”
顾余年被砸得脸一偏,脸颊立马渗出了血。
他知道她是在报复她。
而他,也是真的做到了。
当晚,他站在房门外,自虐般听着门内激荡的声音。
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连绵不绝。
顾余年站在原地,每一次响动都像一把刀子搅在他的心口。
缠绵声响了一夜,直到天亮徐霜晚才推开房门,发现顾余年真的在外面守了一夜后,她的脸立马冷若冰霜。
“把房间收拾干净……”
他看着满地狼藉,房间里弥漫的腥膻爱欲,却依旧面无表情,到最后之应了一个“好”字。
在收拾好一切后,他看着满是吻痕的徐霜晚,疲惫开口。
“现在,可以把手札还给我了吗?”
徐霜晚猩红着眼,看着守在门口一夜没合眼的顾余年,心中怒意四散。
“顾余年,你贱不贱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为她低贱成这样?”
一旁的李穆然穿着睡衣,手里还拿着手札,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顾余年,你怎么这么恶心,从你和霜晚结婚开始,这里竟然记下了你和情人往来的所有次数!”
“怪不得你这么担心这本手札呢?这分明就是你的认罪书!”
他掏出火机将整本手札点燃,火光弥漫,整本手札很快烧了起来。
“霜晚,这里面写得太恶心了,一旦流露出去,你在部队还怎么做人啊?”
看着燃烧的手札,顾余年疯了般扑上去,他不顾烈火死死抓住了坠落中的本子。
徐霜晚冷眼看着一切,手心却已经掐得泛白。
“顾余年,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吗?这么多年,我难道对你不好吗?”
顾余年感受到手上灼烧的痛感,本子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即便是他第一时间抢救,还是没救回来。
他死死咬着唇。
“我没有。”
徐霜晚却又羞又怒在快被烧成渣的本子上补了两脚。
“你没有?顾余年,做错事的一直是你!”
“我徐霜晚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嫁给了你,给了你杀死我妈的机会!”
顾余年望着徐霜晚充满恨意的那张脸,整个人瘫软地靠在了墙上。
他知道,现在的他是她的“杀母仇人”,更是与别人有染的“小三”,他们的感情在徐霜晚心里,或许什么都不是。
不然,为什么别人说什么,她都照单全收呢?
他抱着烧焦的手札残页踉跄起身,膝盖伤口渗出的血水逐渐浸透刚刚包扎好的伤口。
李穆然在一旁得意地牵住徐霜晚的手,“霜晚,没必要和不值得的人动气。”
徐霜晚已经泪流满面,她砸了手中能砸的一切,歇斯底里般大喊:“滚!你给我滚!”
顾余年深呼了一口气,似乎已经调整好情绪。
还有六天。
他本来就是要走的。
从那天起,徐霜晚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最开始二人被介绍认识时,徐霜晚温柔大方,到后面得知顾余年父母早亡,她更是心疼不已。
她会去百货大楼给他买昂贵的英雄钢笔,会在他生病的时候彻夜照顾,也会在清明时陪她一起祭拜父母。
那是她总红着眼眶,攥紧他的手:“从前你一个人受苦了。以后有我在,有什么事情我陪你一起扛。”
可现在,她一连几个月不回到家里,而是整日整夜在竹马李穆然那里买醉。
顾余年生重病躺在床上,她也置之不理,反而带着李穆然去参加只有家属才能去的联谊文艺会。
更甚至,她从顾余年的抽屉里拿走了两家结婚时的信物,当成礼物送给了李穆然。
顾余年心痛到不行,可每次他想解释,徐霜晚就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行,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他想到岳母宁死都要保守的秘密,就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顾余年想转移注意力到科研上,但徐霜晚却不肯放过他。
那天他安排好岳母的葬礼回到家,却撞见喝得酩酊大醉的徐霜晚,竟然躺在李穆然的怀里。
本以为岳母已经下葬,能够改善一点儿他和徐霜晚的关系。
可最后回来却看见徐霜晚和别人暧昧亲密。
他看着满地狼藉,心如刀绞般开口,“徐霜晚,你难道就要这么作践自己?”
徐霜晚冷漠地扫了一眼顾余年,“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顾余年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镇定开口。
“徐霜晚,妈的葬礼……我已经安排好了。”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气氛便像是被凝固了一样。
最后,还是李穆然打破了沉默。
他白了顾余年一眼,“顾余年你还敢出现在阿姨的灵堂?你难道要阿姨的在天之灵都不安生吗!”
顾余年刚想否认,徐霜晚便一个烟灰缸丢了过来。
他的额头被砸得鲜血淋漓,怎么都止不住血。
“顾余年,你不配见妈!”
说完,她气愤地拉着李穆然,二人一同离开。
关门带起的一阵冷风,将顾余年从头凉到脚。
他呆呆地站在地上,看着一地狼藉,心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疼得四肢百骸都颤抖不已。
他花了一整夜,终于明白一件事。
徐霜晚恨他到了极点,他们之间,只要不解除岳母死亡的误会,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所以他不再犹豫,天亮以后,他撑着疲惫的身子就去了秘密实验办公室,报名参加去往西北的核实验团队。
现在,他已经没有了牵挂。
只需要再等七天,就可以改名换姓,彻底离开徐霜晚,完成岳母的未竟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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