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颖远洋的女频言情小说《为找失踪五年的船长老公,我卖祖宅点天灯:舒颖远洋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玲珑骰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盯着舒曼得意扬扬的脸,低下头,麻木地说了三声对不起。反正,这五年来,习以为常。不小心做淡了海鲜汤,对不起。不小心惹了舒曼不高兴,对不起。现在这样跪着道歉,也是容彻对我折磨的一部分。“我可以离开了吧?”我吃力地站起来,准备走时,礼仪小姐拦住了我。“舒小姐,您点的天灯,账单还没付呢。”舒曼最先笑了起来,“差点忘了,姐姐你现在是个穷光蛋,怎么有脸走进拍卖场的?”容彻冷冷道,“真是废物,没能耐来拍卖场干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为什么会来拍卖场,是为了谁,他再清楚不过,现在却毫不留情地用这话讽刺我。“这样吧姐姐,你帮我戴好手链,我就帮你还清贷款怎么样?”舒曼扬了扬手腕上的鲛珠手链。我记起来,这是容彻包场给她拍下的。在我风吹日晒出海打鱼...
《为找失踪五年的船长老公,我卖祖宅点天灯:舒颖远洋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盯着舒曼得意扬扬的脸,低下头,麻木地说了三声对不起。
反正,这五年来,习以为常。
不小心做淡了海鲜汤,对不起。
不小心惹了舒曼不高兴,对不起。
现在这样跪着道歉,也是容彻对我折磨的一部分。
“我可以离开了吧?”
我吃力地站起来,准备走时,礼仪小姐拦住了我。
“舒小姐,您点的天灯,账单还没付呢。”
舒曼最先笑了起来,“差点忘了,姐姐你现在是个穷光蛋,怎么有脸走进拍卖场的?”
容彻冷冷道,“真是废物,没能耐来拍卖场干什么?”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会来拍卖场,是为了谁,他再清楚不过,现在却毫不留情地用这话讽刺我。
“这样吧姐姐,你帮我戴好手链,我就帮你还清贷款怎么样?”
舒曼扬了扬手腕上的鲛珠手链。
我记起来,这是容彻包场给她拍下的。
在我风吹日晒出海打鱼,省吃俭用,就为了买下他的线索时。
容彻豪掷千金只为了哄舒曼开心。
但我别无退路,走上前顺从地替她戴好手链。
完事后,舒曼的指甲却在我皮肤上狠狠一划,露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我疼得惊呼出声。
“哎呀,对不起姐姐,你不会怪罪我吧?”
“她能说什么?”
容彻心疼地看了看舒曼脸庞的伤疤,“和你受的苦比起来,这些算什么?”
我默默盖住血痕,走到了船舱最底部的房间。
半夜,门砰的一声打开,容彻走进来,扔给我一盒药膏。
“赶紧包扎包扎,出去别人见了也不笑话。”
我没动,静静地说,“游艇什么时候靠岸?”
容彻一顿,冷笑,“你还想着离开?”
“你五年的假死我不追究,舒家家产我也不追究了,我们好聚好……谁要和你好聚好散?”
容彻上前握住我的肩膀,靠近我的脖颈,咬牙切齿,“我没说满意,你就别想有这个念头!”
情到浓处,他又狠狠掐着我的腰,眼角带泪。
“我不该恨你吗?”
“阿颖,我本来都想和你好好过一辈子的,结果你妈做出了那种事……害了曼曼一生……”我咬着嘴里的软肉,任口腔充斥着铁锈味。
这样的折磨和爱意,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我和容彻之间上演。
清晨我醒来时,容彻冷冷地扔给我一句话,“记得找随队医生拿药。”
我抚上小腹。
五年来,他不主动避孕,也不许我吃药。
每次怀孕都会将我亲手送到医院。
渔村的医疗条件差,我总是在手术台上疼得死去活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些年我为了寻找他的下落,早就熬坏了身子。
再也不能有孕。
舒曼在门外甜甜地喊,“阿彻,我想吃鳕鱼片了,你给我亲自做好不好?”
容彻顿时换了一副面孔,温柔地应和着。
我再也忍不住,给海洋生物研究协会打了电话。
“王队,五年前的协会邀请……还作数吗?”
“当然了!
舒颖,协会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当初我拿到入会资格,却因为容彻一句喜欢航海,就毅然决然地放弃,陪着他在渔村生活。
可惜五年风吹日晒,都换不来他的真心。
“王队,等这次游艇靠岸,我就去协会报到。”
挂断电话,我攥紧手中最后的两万块钱。
决定把那只六脚章鱼买回来。
那是陪伴了我二十年的宠物,本来是要和我一起进入协会的。
但为了找容彻缺钱,我就把它贱卖了。
我走到甲板上,却突然听见笑声。
“阿彻你看,它的血液是蓝色的哎!
你送我的礼物真好玩!”
我回头一看,舒曼正用发钗狠狠扎着章鱼。
而这只痛苦蜷缩的章鱼,正是我的宠物!
没想到容彻竟然把它买了回来,送给舒曼虐待!
我气得冲上前,“住手!”
舒曼趾高气扬,“这是姐姐你的吧?
但现在阿彻送给了我,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章鱼见到我,许是认出了我这个主人,呼的一声喷出许多墨汁。
混合着蓝色的血液,弄脏了舒曼的裙子。
她吓得尖叫一声,“阿彻,好恶心!
快来救救我!”
容彻脸一黑,掏出水手刀就要刺过来。
我把章鱼抱住怀里,哀求道,“容彻,你放过它一回吧,我一定看好它。”
容彻犹豫之中,舒曼又可怜巴巴道,“阿彻,我一看到这块黑色,就想起我脸上的伤疤……”容彻眼神一冷,毫不留情地插入章鱼的脑袋。
血浆迸射。
章鱼奄奄一息地歪倒在我怀里。
而他抱着舒曼浑身颤抖,“别怕曼曼……那些都过去了……”
深夜时,我来到甲板,向海神祈祷。
希望我的章鱼,来生不要遇见我这样的主人了。
转身时,我发现舒曼站在我身边。
面纱下,她的笑容得意扬扬。
“一只畜生又怎样,只要我挥挥手指头,阿彻连天上的星星都能给我摘下来!”
我怒火中烧地想要冲上去,却一个身形不稳差点摔倒。
一个浪头袭来,咔嚓一声,甲板的桅杆突然断裂开来。
我握着船边稳住身形,突然舒曼把我一推,恶狠狠道,“你给我去死吧!”
桅杆直直地砸在我身上。
我喉咙一甜,只觉得浑身像是裂开了。
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船头又遇海啸,我咕噜咕噜撞到边上,头晕眼花。
焦急赶来的容彻把舒曼拉进怀里上下打量,“有没有事?”
“我马上带你去找游艇的医生!”
却对一旁的我充耳不闻。
还是好心的船员扶我回舱,却发现一个医生也没有。
一问才知道,舒曼在这次风浪中受惊了。
游艇上所有的医生都在船长的号令下,聚集到舒曼的房间里。
容彻看见我的狼狈皱眉。
“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心软。”
舒曼委屈道,“都是姐姐故意带我去甲板上玩,我才会受伤的……”容彻冷笑道,“好啊,看来你不知悔改,还是故意针对曼曼!”
“你今晚就滚去甲板上睡,我看船舱你也不需要了。”
容彻派人锁了我的房间。
我只能用海水冲洗伤口,疼得咬着牙大口喘气。
窝在甲板的角落,听着海声时,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些年,真的太痛了。
次日清晨,船舱内却传来一阵尖叫声。
“天呐,我的鲛珠手链呢?”
舒曼气冲冲地到我面前,“姐姐,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链?”
她拉着我就要往船舱冲,“给我搜一搜你的房间!”
我放开她,“别搜了,就是我偷的。”
舒曼也愣住了,显然没意识到我这么快就会承认。
容彻也沉了脸色。
这五年来,无论舒曼丢了什么东西。
容彻总会用惩罚逼我承认。
我算了算,游艇明天就要靠岸了。
到时候我也会离开,倒不如现在为这五年画一个句号。
舒曼道,“姐姐,就算你嫉妒阿彻对我好,也不该把手链扔到海里啊……这可是阿彻对我的一片心意……舒颖,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我低下头,轻声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认了。”
“好啊,我没想到你还是执迷不悟,”容彻冷笑,“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去海里把手链捡回来吧。”
手下人劝阻,“船长,舒小姐昨晚……捡不回来就不许上甲板。”
容彻打断他,就抱臂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荒诞可笑。
明明是昨夜容彻下令我留在甲板。
明明最不可能偷手链的人就是我。
连船员都知道的东西。
可是因为舒曼,容彻还是无条件地相信了。
我换好救生服时,容彻去厨房给舒曼做全蟹宴。
但下海时,我突然发现舒曼拿出一个小瓶。
打开小瓶,粉末纷纷扬扬撒在海面上。
我瞳孔一缩,“你在干什么?”
远处传来动静,我一看,几只獠牙鲨鱼向我游来!
这些鲨鱼在药粉的作用下变得狂怒,我躲闪不及,它们游过来咬住我的脚腕。
“咔嚓”一声,我仿佛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
我焦急地呼叫对讲机,但容彻那边没有一丝应答。
舒曼恶狠狠道,“姐姐,当年你妈毁了我的脸不够,甚至想把我丢到海里断绝生路!”
“这都是阿彻一步又一步计划好的!
就用你这条命来偿还我吧!”
眼泪混合着血,在海面上消失不见。
我苦涩一笑,之前的不过是小打小闹。
我忍忍也能接受。
但我没想到的是,容彻做得这么绝,竟然真的想要我的命。
也对,毕竟受到伤害的是他的白月光。
换谁都会置之于死地吧。
身后的鲨鱼闻着血腥味,张开血盆大口向我扑来。
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我再也承受不住,直直地坠入水中。
船长老公远洋出海时遭遇风暴,下落不明。
为了寻找他的下落,我当了祖宅,不惜欠下千万外债。
可当我点天灯拍下他的消息时,里面传来哄笑声。
“我说什么!
舒颖痴心待彻哥,怎么可能会放弃?”
“舒颖这傻妞竟然一声不吭把家产全赔进去了,彻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假死的真相?”
“急什么?
这种程度还差得远呢。”
容彻抚摸着白月光烧伤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要不是因为她,曼曼至于会毁容?”
“这七年来曼曼受过的罪,我要让她一笔一笔偿还过来!”
......拍卖会上,容彻的消息已经加价到六千万。
人群里爆发出哄笑声。
“你们猜,舒颖还会不会叫价?
她手头上只有六千五百万了!”
“就算她加价又能怎样?
彻哥会一直和她耗,就算她把自己卖了也买不起!”
“对了彻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那个傻子假死的真相?”
“这才哪到哪。”
容彻漫不经心地摇着红酒杯,“后面让她绝望的时候还多着呢。”
我站在门外,早已泪流满面。
容彻是一名船长,在我们新婚前夕远洋出海遭遇海啸,生死不明。
为了寻找他的下落,我把家产全部赔进去,撑着一艘破渔船日夜不停地在海里打捞,只为了能找到一点线索。
直到昨天晚上,有人告诉我,游艇的拍卖会上会有容彻的消息。
我下定决心,卖了母亲留下的传家宝,才集齐了钱进场。
但一到拍容彻的消息时,总会有人不断加价。
我虽存疑,但担心会错失最后一点消息,就点了天灯。
没想到,会意外听到这一幕。
旁边的女人戴着面纱,柔弱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是容彻的白月光舒曼。
“阿彻,我听说,姐姐欠下千万外债,还得靠打鱼为生……我们这样欺负她,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容彻温柔地喂给她一片鱼子酱,颤抖着抚摸着她的脸。
“曼曼,如果不是她,你怎么会毁容呢?”
“这七年来你受的罪,我要让她一笔一笔偿还过来!”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冲进门。
舒曼是容彻年少未及的白月光,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之前提起她,容彻亲吻着我的脸,笑道,“阿颖,我已经完全忘记她了,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和我结婚的也只会是你。”
结果度蜜月时,他得知舒曼毁容的消息。
他疯了一般抛下我,跑到舒曼的病房。
我跟过去时,就听他咬牙切齿。
“原来舒颖的生母这么恶毒,竟然硬生生地把你丢到火场!”
“可惜她妈死得早,这笔账只能由她女儿偿还了!”
他说着说着泪流满面,然后虔诚地吻上舒曼烧伤的伤疤。
几年间,他变着花样折磨我。
每次我都咬牙坚持,赌他还爱我,赌我能坚持到债还清的那一天。
里面的人见我进来都愣住了。
我紧盯着高位上的男人,却再也没了质问的勇气,涩然开口。
“容彻,离婚吧,我成全你们。”
容彻似乎冷笑了一声,“离婚?
舒颖,你顶替你妈活到现在,就得给曼曼还一辈子!”
他一扫我衣衫褴褛,嘲讽道,“再说了,就算离婚,你离开我还能去哪?”
我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容彻已经堵住了我所有的退路。
他杳无音信后,我每日跪行八百里砂石地,差点废了一双腿,只为了求海神保佑他平安。
渔村里思想闭塞,早就将我认为容彻的守寡人,若是离婚,唾沫星子都得淹死我。
他笃定,我也会为了脸面留在他身边。
“姐姐,姐夫也不是故意的,你们可千万不要为了我伤了感情……”舒曼走上前想拉住我,我猛地后退。
却见舒曼摔在地上,脸上的面纱飞起,露出丑陋的伤疤。
拍卖场的人呼吸一屏,惊恐地朝后退了几步。
舒曼泪眼涟涟道。
“姐姐,我只是想安慰一下你,为什么你要揭我伤疤……”话音未落,容彻就怒道。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想让曼曼再经历一遍当时的痛苦吗?
赶紧给她道歉!”
我深吸一口气,“容彻,这些年,该偿还的我已经都偿还了。”
“现在,我不欠她什么。”
容彻却不耐,一脚踹到我的膝盖。
那里本来就有伤,我一吃痛就跪了下来。
“欠不欠,不是由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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