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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进府,我休夫转嫁万岁爷姜弥月玉瑶无删减+无广告

歌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立刻休了她老夫人满面怒容,极力压制怒火,“弥月,我问你,昨晚你去哪了!”姜弥月淡定冷静的扫了眼众人,这些人里面,兴许就藏着给她下药的凶手。“媳妇不是说了,昨日去拜祭我母亲,顺道去明昭寺祈福。“姜弥月保持平静,一一观察他们的脸色。武新月先跳脚,“你撒谎,昨天你明明是打着去拜祭祈福的幌子,跟野男人在明昭寺幽会,都被人看见了!“武柳城面子上挂不住,愤怒道:“姜弥月,你最好如实招来,奸|夫到底是谁!是不是你被人勾引的?”“姐姐,你和奸|夫在外幽会的事都被撞见了,不如你老实认了,跟夫君认个错吧,指不定夫君念在和你多年的夫妻情面上原谅你这一回。”姜玉瑶一边拍着武柳城的后背安抚,一边对姜弥月劝说。看他们说得言之凿凿,姜弥月不慌不忙,“空口无凭,你...

主角:姜弥月玉瑶   更新:2025-01-11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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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弥月玉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进府,我休夫转嫁万岁爷姜弥月玉瑶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歌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立刻休了她老夫人满面怒容,极力压制怒火,“弥月,我问你,昨晚你去哪了!”姜弥月淡定冷静的扫了眼众人,这些人里面,兴许就藏着给她下药的凶手。“媳妇不是说了,昨日去拜祭我母亲,顺道去明昭寺祈福。“姜弥月保持平静,一一观察他们的脸色。武新月先跳脚,“你撒谎,昨天你明明是打着去拜祭祈福的幌子,跟野男人在明昭寺幽会,都被人看见了!“武柳城面子上挂不住,愤怒道:“姜弥月,你最好如实招来,奸|夫到底是谁!是不是你被人勾引的?”“姐姐,你和奸|夫在外幽会的事都被撞见了,不如你老实认了,跟夫君认个错吧,指不定夫君念在和你多年的夫妻情面上原谅你这一回。”姜玉瑶一边拍着武柳城的后背安抚,一边对姜弥月劝说。看他们说得言之凿凿,姜弥月不慌不忙,“空口无凭,你...

《外室进府,我休夫转嫁万岁爷姜弥月玉瑶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立刻休了她
老夫人满面怒容,极力压制怒火,“弥月,我问你,昨晚你去哪了!”
姜弥月淡定冷静的扫了眼众人,这些人里面,兴许就藏着给她下药的凶手。
“媳妇不是说了,昨日去拜祭我母亲,顺道去明昭寺祈福。“姜弥月保持平静,一一观察他们的脸色。
武新月先跳脚,“你撒谎,昨天你明明是打着去拜祭祈福的幌子,跟野男人在明昭寺幽会,都被人看见了!“
武柳城面子上挂不住,愤怒道:“姜弥月,你最好如实招来,奸|夫到底是谁!是不是你被人勾引的?”
“姐姐,你和奸|夫在外幽会的事都被撞见了,不如你老实认了,跟夫君认个错吧,指不定夫君念在和你多年的夫妻情面上原谅你这一回。”姜玉瑶一边拍着武柳城的后背安抚,一边对姜弥月劝说。
看他们说得言之凿凿,姜弥月不慌不忙,“空口无凭,你们谁把我和奸|夫抓奸在床了?”
就算是有奸|夫,那这个奸|夫也是当今圣上。
回想起昨天被下的猛药,连她的内力都被封住,至今还没恢复,姜弥月都不敢想,昨晚出现的如果不是萧睿,她会遭受什么下场。
姜玉瑶对武新月使了个眼色,后者便站出来怒斥,“姜弥月你真不要脸,要是被抓奸在床,我们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老夫人仔细一想,不管姜弥月有没有私会野男人,她都能趁机让姜弥月把生意交出来。
“弥月,侯府有头有脸,这种事不好闹大,传出去你在京都也不好做人了。昨天的事我就当你是一时糊涂做错事,以后南城的生意你就交给侯府找人去做,安心待在侯府伺候吧。”
老夫人一副明事理的样子,看似对姜弥月宽容,实则处处都是算计。
说到底,就是为了南城丰厚的生意。
姜弥月感觉吞了苍蝇般恶心,算是看清了武侯府一家的嘴脸,甚至觉得可笑。
“只要你们能拿出证据,证明我偷人了,别说南城的生意,便是这条命你们也能拿去。”
姜弥月的话顿时让姜玉瑶双眼一亮。
武柳城气得两眼通红,怒吼道:“想不到你竟然如此不要脸,我看你是存心想让我们武家出丑!我知道你气我娶了玉瑶不告诉你,但你就算要争风吃醋,也不该用这种手段,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觉得你恶心!“
“别说你和玉瑶比了,你这种贱人人尽可夫,连香玉楼的姑娘都不如!”
武柳城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即便姜弥月早就对他失望,此刻依然感到心寒。
她不甘心道:“暂且不论其他,三年前我于你有救命之恩,你难道对我就没有半点感激?”
武柳城理直气壮道:“一码归一码,我是你的夫君,你救了我难道还要邀功不成?我看你这么下贱,这三年在南城,早不知道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虽然姜弥月不在意他,但这些话却还是像刀子一样伤人。
姜玉瑶假惺惺道:“夫君,兴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三年前姐姐与你成亲也没同房,不如请个稳婆来验一验,就能还给姐姐清白了。姐姐,你说好不好?”
姜弥月怔住。
她的确在昨晚和萧睿同了房,破了处|子之身,无论如何是不能验身的。
但这个方法武柳城和老夫人都同意了,顾不上姜弥月是否反对,立刻派人去请来稳婆。
也才不到三刻钟,下人就带着稳婆赶回来。
武柳城怒冲冲吩咐道:“带她进去检查,要是没了处子身,我立刻休了她!”

我哥不爱你
辱骂还在继续,“姜弥月,有本事你给我出来,你个没良心的贱人,一回来就搞得我们侯府鸡犬不宁,就连母亲的药都没钱给了。”
“你就是这么做人媳妇的?当初我哥娶你,简直瞎了眼!我告诉你,快把银库钥匙叫出来。”
才及笄的武新月像个泼妇一样,站在门口大骂。
房间门打开,姜弥月温婉得体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那些字字句句难听的辱骂,都让姜弥月感到心寒又可笑。
姜弥月心寒,神色清冷道:“你一口一句我没良心,这么大一个侯府,下人每月的月钱是我给的,老妇人每月几百两的补品我买的,包括你身上这一身织云锦,都是用我的钱,你想骂我,倒是把这一身脱下来再骂啊。”
武新月不管不顾,尤其为了接下来能顺利买华丽的服装首饰,怒道:“你没回来之前,府中上下和气平静,就因为你,才回来不到三天,都把我娘给气病了。”
“你要是还有点羞|耻心,就该把银库钥匙交出,我哥还能勉强留下你在府中,让你继续当侯府夫人。”
采云气得想骂人,谁没良心一目了然。
姜弥月走下台阶,来到武新月面前,淡冷的眸子上下打量,“我嫁入武侯府之前,你穿过这么漂亮的衣裳,过过这么惬意的好日子么?三年前新婚夜我救了武柳城,他欠我一条命不说,就说这三年,武侯府上下谁不是靠着我过日子,现在你吃我的,用我的,如今还骂我?有本事,你把这些东西都还我。”
武新月心虚往后退几步,理所当然道:“你既然嫁给了我哥,那你对侯府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做了点事就挂嘴边邀功,光凭这一点,我哥就不会爱你,只会爱玉瑶嫂子,尤其玉瑶嫂子怀孕了,你压根比不了她!”
“你要是不乖乖听话,服从我哥,以后他碰都不碰你!”
姜玉瑶是有本事在身上的。
三年前作为陪嫁丫鬟,跟着她一起来了侯府,短短三年,不但成了武柳城的平妻怀了孩子,还赢得全府上下的喜爱。
姜弥月脸色一寒,“那就去找你的玉瑶嫂子给你买衣服首饰,采云,送客!”
她转身要走。
武新月不依不饶追上来,“你给我站住,把钥匙交出来!“
然而一道玄色劲装身影从天而降,把她挡住。
武新月知道是白天打了哥哥的人,顿时骇住脚步,不甘心骂道:“姜弥月你给我等着!等我嫁给十王爷就有享不尽的富贵,到时候看我怎么治你!”
撂下狠话,她气呼呼走了。
采云关上门,回到姜弥月身边,心疼得快哭了,“主子,这一家子太不是东西了,一个个吃你的用你的,竟然还这么欺负你。”
姜弥月呵斥,“把眼泪收回去,为了这些东西不值得!等事情结束,我们立刻离开这。”
采云点点头,相信姜弥月肯定安排好了一切。
......
武新月把姜弥月说的话,添油加醋告诉了老夫人和武柳城,气得母子两咬牙切齿。
老夫人心里一阵算计,怒道:“既然姜弥月这么不识好歹,还做了对不起武侯府的事,那就去把姜尚书叫来,把人带回去好好管教!”
武柳城怔住,“母亲想让我休妻?”
老夫人把心一狠,理直气壮道:“她做出那种下三滥的事,只会给我们侯府脸上抹黑,之前镇国将军那么看重你,以后你还能为国征战,前途不可限量,况且姜弥月犯下大错,南城那边的生意她也休想带走,那都是属于我们侯府的!”
姜玉瑶压着满眼得意,温婉体贴道:“姐姐确实做错了,夫君你放心,日后我定为我们侯府开枝散叶,一心一意伺候你。”
武柳城仔细一想,虽然当初喜爱姜弥月的美貌,但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没错,姜弥月那种浪荡的女人,根本不配继续留在侯府,以后,我有玉瑶一个就够了。”
于是立刻吩咐管家去了姜尚书府说明一切。
第二天一早,姜弥月就被桂嬷嬷态度恶劣叫醒,命令她过去大堂。
姜弥月不难猜到,武家人是着急要休她了。

迎她入宫
采云速度够快,不到半个时辰就把这三年的账本清算出来。
事无巨细花出去的,三年里少说也有五万两。
这可是五万两啊。
武柳城一个月的俸禄才一百两。
关键是,三个月前迎娶姜玉瑶就花了五千两,还是从她补贴府中开支的银钱里支取的。
其中不乏老夫人的补品,小姑子武新月的服装首饰,买的都是上好的织云锦。
她自己都舍不得穿!
看完账单,姜弥月心头发堵。
虽然和武柳城没有夫妻之实,却早把自己当成武家人,这些年虽然在南城,也没少为武侯府上下操心。
没想到,居然换来武家上下的狼心狗肺!
姜弥月把单子收起来,塞入腰间,“采云,明天是娘的忌日,我要去拜祭,祈福,你好好准备准备。”
姜弥月要去拜祭母亲,说明一切。
她要和武柳城和离,把钱都要回来!
采云兴高采烈应下。
......
次日。
姜弥月一大早离开侯府,前往明昭寺拜祭烧香。
母亲生前遭受病痛折磨,为了让她能减轻痛苦,死后父亲就把她葬到了明昭寺附近。
除却这三年不在京都。
以往每年,姜弥月就会来明昭寺住一晚上,并吃斋祈福。
洗沐后,日落黄昏。
姜弥月吃完主持准备的斋菜,准备休息下,便吩咐采云也去休息了。
可睡着睡着,忽然感觉身体燥热。
姜弥月难受的扭动身体,那种从体内弥漫而出的燥热,令她感觉浑身乏力,口干舌燥。
她想喝水。
还没爬起来,忽然听见开门声。
紧接着黑暗中一道身影被另一个人搀扶着跌跌撞撞进来,“皇上,奴才这就去叫淑妃过来伺候您。”
说话的人嗓音尖细,话音刚落就被厉声呵斥:“不许找她,都给我出去!”
姜弥月睁着迷离的眼,在黑暗中看着他们,虽然身体难受,却从刚才的对话中听出来,进来的男人是当今皇上,萧睿。
姜弥月心里一咯噔。
来不及挣扎起来行礼,高大的身影忽然覆盖上来,脸贴着脸,吐出的气息滚烫灼热,“你是什么人?”
身体贴近的触碰,竟然让姜弥月感到异样的舒服。
她努力想发出完整声音,“姜,弥月......”
姜弥月呼气如兰,费了很大的劲才说出名字,震惊的发现内力全无。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自己被下了迷情香。
完了!
姜弥月脑子浑浊,来不及思考是谁要害她。
身体的触碰让男人身体绷紧。
萧睿震惊无比。
他居然对这个女子有反应!
尤其被困在怀抱与床榻之间的身体,充斥着少女的馨香,混合着屋内的燃香,令他的感觉前所未有的激烈。
“好,姜弥月,朕会对你负责。”萧睿忍得额角青筋暴跳,再也克制不住,把扯掉姜弥月身上的腰带。
姜弥月浑身乏力,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个身为皇帝的男人吃干抹净。
姜弥月感觉男人像是饿了很久似的。
最后实在是被折腾地不行,趴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
睡着前一个念头闪过,或许她能抓住机会,让皇上帮她休了武柳城!
......
第二天一早,天一亮。
姜弥月从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中睁开眼。
“你醒了。”
萧睿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头顶上响起,姜弥月惊坐而起。
然而动作过大,身体疼得她直皱眉,低低叫了声。
萧睿也坐了起身,听到她的叫声,又涌出昨晚那种冲动。
这让他意外又惊喜,“你叫姜弥月?”
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
姜弥月低着头,连连点头。
萧睿嗓音低沉,不容抗拒道:“抬起头看我。”
想到他的身份,姜弥月不敢违抗,缓缓把脸抬起,清冷的面容上一双眸子波光潋滟,肤如凝脂,美艳而不可方物。
萧睿眸色深邃,眼底闪过惊艳之色。
沉寂中,姜弥月偷偷观察眼前的男人,面冠如玉,眉眼俊朗凌厉,身上英气与贵气结合,气势上更是不怒自威。
正当姜弥月内心不安的时候,萧睿瞥见了床榻染红的被褥,恩宠道:“既然你已经是朕的人,告诉朕,你是哪家女儿,朕要迎你入宫。”
闻言。
姜弥月怔住了。

私会野男人
“怎么,你不愿意?”萧睿眯起严厉的眸子。
姜弥月忍痛从床上下来,穿上薄纱跪在地上,“皇上恕罪,臣女姜弥月是姜元的女儿,三年前已婚配给了侯爷武柳城。”
萧睿瞳孔一震。
听她这么一说便想起来,难怪觉得姜弥月的名字熟悉,原来就是三年前那个因为美貌名动天下的姜弥月。
不仅如此,三年前新婚之夜武柳城被刺杀,姜弥月为他挡下刀子,整个京都的大夫太医都束手无策,不敢拔刀。
听闻南城的孟神医有起死回生的医术,但其人性格刁钻,谁也逼不得他出诊。
无奈之下,武侯府一家只好连夜将姜弥月送往,所幸留住了性命。
也正因此,姜弥月去了南城三年,至今还未同武柳城圆房。
“既然你是武侯爷的妻子,这就难办了。”萧睿并无恼怒,反而面露难色。
姜弥月又再叩拜,恳求道:“皇上,武柳城忘恩负义,隐瞒臣女娶了庶妹为平妻,他曾说此生绝不负我,可他如今背信弃义,臣女恳求皇上一道圣旨,恩准臣女休夫!“
萧睿知道武柳城娶平妻的事,整个北原上下还是头一回。
不过看在武侯府曾经的战功上,萧睿也就没有过多追究。
但北原有个规矩,纳妾必须原配夫人首肯,否则决不允许,即便是娶平妻也该如此。
萧睿稍作迟疑,“你想清楚了?”
“臣女想清楚了。”姜弥月果断回答。
看她这么大决心,萧睿思索片刻道:“好,既然如此,朕便恩准你休夫,到时候,你便是自由之身。“
顿了顿,昨夜的事令他回味无穷,何况姜弥月长得花容月貌,他又问:“昨夜你与朕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朕说过会对你负责,姜弥月,朕问你,你可愿当朕的妃子?”
姜弥月想过了,普天之下,无人能比得上皇帝的尊荣,即便三宫六院,可她既然已经是皇上的人,已经别无选择。
思及此,姜弥月低下头,声音轻柔道:“臣女已经是皇上的人了,承蒙皇上不弃,臣女愿意。”
萧睿神色满意一笑。
之后,便派贴身护卫送姜弥月回了侯府。
一夜未归。
姜弥月早就被侯府上下盯上了。
一大早,一家人聚集在大厅愤怒不已。
尤其武柳城,脸色极其难看,咬牙切齿道:“玉瑶,你确定吗?姜弥月那贱人当真同野男人在明昭寺幽会?”
姜玉瑶故作为难点点头,“昨天我让清儿去明昭寺捐点香油钱,没想到,竟让清儿亲眼见到了姐姐和别的男人一起......夫君,弥月是我嫡姐,我本不该告诉夫君的,可夫君对我疼爱有加,我又实在不愿意看到夫君被背叛。”
“不,玉瑶,你做得好。是那贱人不守妇道,看她回来我怎么收拾她!”武柳城满面怒容,恨不得把姜弥月撕碎了。
老夫人和武新月也是一脸愤慨。
这时,下人匆匆跑回来通报,说姜弥月回来了。
姜弥月刚回到玉阁院还没坐下,武柳城一行人浩浩荡荡赶来,俊朗的面容黑如锅底,怒气冲冲。
“姜弥月你个贱人,昨夜竟敢跟野男人私会!“
姜弥月回过神看着凶神恶煞的男人,想起昨晚被下的药,忽然明白了什么。
给她下药的,应该就是侯府的人!

休了不要脸的东西
老夫人急忙说:“我们也是没想到玉瑶竟然这么容易怀孕,才成婚三个月就怀上了,太医说了可能是个男胎,不过你放心,孩子生出来你就是他母亲,你会一直是侯府的主母。”
这种荣光听得姜弥月想笑,也就又笑了,“那岂不是委屈玉瑶妹妹了?我这个庶妹一向心高气傲,能接受吗?”
姜玉瑶心里很不好受,迫于他们都在装也是要装的。
“只要姐姐愿意,我都没关系的,我就只想和夫君在一起,长相厮守,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一番话说得让武柳城更是感动喜爱,不枉他那么喜欢玉瑶。
也愈发显得姜弥月小心眼了。
武柳城沉脸呵斥,“你这叫什么话,玉瑶性子一向温柔体贴,只要你不为难她,以后不但不影响你在侯府地位,更不会影响你主母的身份。”
姜弥月看着眼前理直气壮的男人,满眼失望。
三年前她为他挡刀子,差点伤到肺腑,好在命大和陆神医医术高明,她才捡回一条命。
她清冷的眸子盯着武柳城问,“还记得三年前我为救你重伤,你在我床边是怎么说的?你说不论多久,都会等我调养身子回来,此生绝不负我,如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武柳城烦躁道:“三年前我是看你救了我,一时感动才说了那些话,再说,我又没有休你,只是娶玉瑶做平妻而已,她以后生的孩子,不也是你的孩子吗?”
“姜弥月,你别太不识好歹,我已经给你最大的补偿了。”
姜弥月失望透顶。
虽然和武柳城是从小定下的婚约,媒妁之言,却并无过多情分。
她断然否定道,“当然不是了,我要的夫君必然要忠诚与我,你既然做不到,便是违反誓言。”
武柳城耐心全无,“姜弥月你别得寸进尺,今日我好声好气跟你讲,已经做出最大让步,总之玉瑶如今也已经是我妻子,还有了我的孩子,你愿是不愿,也要接受。”
武新月翻了个白眼,“嫂子你别回来就兴风作浪,本来大家都高高兴兴的,现在都让你给破坏了,真是扫兴。”
姜玉瑶虽然没说话,却是一脸得意。
都说母凭子贵。
现在她怀了武家的子嗣,武家又九代单传,不知道多在紧肚子里这个孩子。
老夫人也觉得姜弥月太不懂事了,没了刚才的和颜悦色。
“弥月啊,你这舟车劳顿刚回来,不如就好好休息吧,这三年玉瑶在我们侯府,姜大人疼爱得紧,时常都会遣信来关心,你说你这三年在南城,一个人孤苦无依,又要辛苦做生意,以后回来侯府了,我们都会好好疼爱你的。”
言下之意其实就是敲打姜弥月,告诫她既不受娘家疼爱,没人在意她,以后就要在侯府安分守己。
说完又想起什么来,老夫人理直气壮补充,“对了,我正想与你商量,玉瑶怀了身孕要多补补身子,你给她准备些上好的雪燕,还有新月很快及笄,要与成将军婚配,得穿戴体面些的。这些就交予你来办了。“
姜弥月这三年做的绸缎香料生意风生水起,尤其在南城一带独占鳌头。
知道侯府没钱,作为媳妇兢兢业业,府中上下一切开支她一力承担,就连府中老夫人和小姑子的穿戴住行,人情往来都考虑周到。
她想着,哪怕人不在京都,掌握府中中馈就要做到更好,成了侯府的人,那就尽心尽力为侯府着想。
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把钱给了负心汉娶平妻,娶的还是同父异母的庶妹。
就连每每在信中关怀她的婆母,原来也故意瞒着娶平妻的事,真叫人心寒。
姜弥月挥手往后退一步,姿态端庄疏离,“没错,是要置办,该置办什么就置办什么,不过,你们侯府置办就是,我就不掺和了。“
她转身要走。
武柳城指着她呵斥,“姜弥月,你甩脸给谁看?不就是娶了玉瑶做平妻,你就这么善妒,容不得人!”
姜弥月头也不回,直奔大婚当夜的玉阁院。
留下武家一家子大眼瞪小眼。
一进入玉阁院,扑面而来的尘土味。
也不知道多久没打扫了,到处灰尘杂草。
采云气得快哭了,“这侯府一家太欺负人了,主子为了侯府在外打拼三年,曾经又是为了救侯爷才离开的,这三年没少指望主子的银钱过日子,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这么对你,太过分了!”
姜弥月心中难免悲凉,但也没空伤怀,她吩咐采云去拿账本,算清楚这些年给侯府开支的银钱。
采云诧异,“主子,算那些做什么?”
姜弥月当机立断说:“算个清楚明白,休了这不要脸的东西,我总不能亏了不是!”
背叛她?
行,还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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