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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闲却变故人心虞棠季晏辞

画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982年春。文工团,话剧表演前三天。“新一批秘密文件需要翻译,虞棠同志,你可是曾经的最强翻译官,请再考虑一下,国家正是用人之际。”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虞棠心头。她舍不得季晏辞,没有立刻答应参谋长。现在,她鼓足勇气——“报告团长,调职申请表已经填好,请您批准。”文工团团长有点惊讶。虞棠刚从后台过来,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衬得皮肤更加素白干净,手里还拿着申请表。有一股明艳动人的气质。“小虞同志,这件事可不小,季营长知道这个事吗?你们两口子得商量好。”听到团长的话,虞棠呼吸有些不顺畅。明明已经定好自己是《旭日东升》话剧的女主角,却悄无声息地被程夕抢走。给程夕这个权力的,正式团长口中的季营长。她的丈夫。虞棠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酸涩,“不用告诉...

主角:虞棠季晏辞   更新:2025-02-06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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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棠季晏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等闲却变故人心虞棠季晏辞》,由网络作家“画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82年春。文工团,话剧表演前三天。“新一批秘密文件需要翻译,虞棠同志,你可是曾经的最强翻译官,请再考虑一下,国家正是用人之际。”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虞棠心头。她舍不得季晏辞,没有立刻答应参谋长。现在,她鼓足勇气——“报告团长,调职申请表已经填好,请您批准。”文工团团长有点惊讶。虞棠刚从后台过来,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衬得皮肤更加素白干净,手里还拿着申请表。有一股明艳动人的气质。“小虞同志,这件事可不小,季营长知道这个事吗?你们两口子得商量好。”听到团长的话,虞棠呼吸有些不顺畅。明明已经定好自己是《旭日东升》话剧的女主角,却悄无声息地被程夕抢走。给程夕这个权力的,正式团长口中的季营长。她的丈夫。虞棠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酸涩,“不用告诉...

《等闲却变故人心虞棠季晏辞》精彩片段




982年春。

文工团,话剧表演前三天。

“新一批秘密文件需要翻译,虞棠同志,你可是曾经的最强翻译官,请再考虑一下,国家正是用人之际。”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虞棠心头。

她舍不得季晏辞,没有立刻答应参谋长。

现在,她鼓足勇气——

“报告团长,调职申请表已经填好,请您批准。”

文工团团长有点惊讶。

虞棠刚从后台过来,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衬得皮肤更加素白干净,手里还拿着申请表。

有一股明艳动人的气质。

“小虞同志,这件事可不小,季营长知道这个事吗?你们两口子得商量好。”

听到团长的话,虞棠呼吸有些不顺畅。

明明已经定好自己是《旭日东升》话剧的女主角,却悄无声息地被程夕抢走。

给程夕这个权力的,正式团长口中的季营长。

她的丈夫。

虞棠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酸涩,“不用告诉他,我已经申请离婚。”

死心不是一瞬间造成的,无数的失望攒在一起已经够了。

演出声透过门缝传过来,清丽高昂的声线击溃她的心脏。

这是程夕的歌声。

团长似乎明白了一些,轻轻叹了口气。

“你们结婚时那样轰动,季营长的结婚誓词连我听了都感动,可惜了,一对神仙眷侣走到这一步。”

虞棠一时愣住,往事浮上心头。

当初,是季晏辞全程操持他们的婚礼。

部队大部分人都收到他们的喜糖,无数的遥控飞行器在空中盘旋,摆成了她的名字,当戒指套上她无名指的那一刻,红色花瓣顷刻而下。

“小棠,我会永远爱你。”

“感谢这个世界,将你送到我的身边,让我的生命重新燃起希望,万幸站在我对面的人是你。”

一席结婚誓词,感动了无数文工团的同事。

还有人打趣,季营长拉高了男人的标准,让以后的小年轻压力很大。

当时的虞棠整个人像裹了一层糖霜,一路甜进心里。

婚后他对虞棠很好,事事以她为先,甚至有时虞棠要排练新的话剧熬到很晚,他都会陪她。

跟他在一起后,他是虞棠的第一个观众。

不管她状态好不好,在家排练时等着她的都是鼓励的掌声。

季晏辞不仅是她的爱人,也是她生活中的“战友”。

她渴望被爱、向往自由,这些都被他实现。

可是,程夕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当初程家出事,放弃虞棠这个养女。

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他们。

可现实总喜欢和她开玩笑。

程夕一回国就来季家,两小无猜的青梅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的丈夫,“我回来了,晏辞。”

回忆和遗憾穿插在他们之间,把虞棠衬托得像一个外人。

最让人失望的是,平时对所有事云淡风轻的季晏辞看到程夕红了眼眶。

拥抱对方的双手都在颤抖。

微哑的嗓音,低沉如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从那开始,家里总是多一副碗筷。

也因为她,季晏辞第一次朝虞棠发火。

从争执、忽视到亲眼看到他们深情相拥,虞棠始终不愿意相信。

以前那样爱她的丈夫,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知道了答案。

房间里季母和程母的对话,给了她当头一棒。

“野丫头占了凤凰窝,真是晦气。”季母握着老姐妹的手叹气。

“小时候晏辞还说长大后要娶小夕呢,俩人以前那样要好,要是没出那个事,现在说不定我们都是亲家了。”

“养女抢了亲女儿的姻缘,这是造了孽什么哦。”

虞棠喉咙微窒,捂着胸口步步后退。

真正打倒她的不是这些话,而是当时转头在花园看到的场景。

她看见程夕穿着白色蕾丝长裙,踮起脚吻上季晏辞的唇。

金童玉女沉浸在情意的吻里,任由黑暗将虞棠吞没。




“你看得懂这些东西吗?假惺惺。”程夕手上拿着属于她的翻译书本。

撕开揉捏成一团砸向虞棠。

话剧化妆室,梳妆台前。

虞棠脸上才刚上好底妆,正拿着眉笔画眉毛。

气势汹汹的程夕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把原本被她放在卧室的复习资料甩到她身上。

书页上还有虞棠认真做的笔迹,一团一团砸落在她身前。

“谁准你随便翻我的东西?”虞棠红着眼朝程夕吼了一声。

这是她的东西,平时自己学习时都小心翼翼。

这些资料来之不易,她很珍惜。

“你们的房间晏辞哥哥准许我进去,里面的东西我想拿就能拿。”程夕挑衅地低笑。

她是故意来挑事的。

“你为什么这样针对我?我自问没有得罪你。”

虞棠忍住愤怒,语气哽咽。

就算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从她被程家收养那天,他们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她做什么事都是先忍让。

为什么要一直逼她?

“因为你一个乞丐,不配冠上我们程家人的身份,晏辞哥哥是我的,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不要脸得霸占着他。”

乞丐......

1年前,大雪纷飞的的冬天,倒在程家门前的她确实像个乞丐。

“程家的恩情我早就还清了,不要忘了当初程家出事你们逃出国,是我替你们履行诺言的。”虞棠寸步不让。

一直退让只会换来更多的烦恼。

她从来不欠任何人。

“你给我等着。”程夕丢下这句话,头都不回就走了。

这个小插曲没有打断虞棠的事情进度。

调职的申请流程已经走了一半,离婚申请只差季晏辞的签字。

签字的事......

程夕都回来了,想必季晏辞也不会拒绝。

她想好聚好散。

在文工团最后一场话剧演出是她的成名作,《比翼双飞》这个剧目让她一炮而红。

“虞同志,最后演完这场,你的文工团生涯就快要结束,好好准备。”团长拍了拍她的肩膀叮嘱。

要离开了,她很舍不得。

“嗯。”虞棠点点头。

最后一场演出规模不大,定在明天晚上,她提前告诉季晏辞一定要到场,千叮咛万嘱咐。

她想最后演一场话剧给他看。

也算是个体面的道别。

日落西山,剧团忙碌起来。

装扮好的虞棠等着上台,她从没像现在这样紧张。

她深呼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

上台后,她投入进去,“我们是夫妻,日子总会过下去的。”

念着女主角的台词,她的余光扫想观众席。

她给季晏辞留的座位是空的。

他......又一次食言了。

台上演员们在努力刻画角色,每个人都将自己全身心带入进去,虞棠更是这样,忘却了周遭环境,沉浸在属于她的告别舞台上。

一戏终了,大家谢幕下台。

“你怎么才来?”虞棠一下台就看到剧场外的季晏辞。

他半搂着程夕,眉宇间藏着怒气。

虞棠小跑过去,脸上的妆还没卸。

精致明艳的脸蛋,对着对面的俩人露出动人的笑。

刚一走到季晏辞身前,“虞棠,你怎么这么恶毒!”

说完,一巴掌扇到虞棠脸上。

侧脸火辣辣的疼,打得她说不出话。

“小夕上次演出的机会是我给她的,你有什么情绪朝我发,别搞些小动作,瞎说小夕靠关系上位。”

什......什么?

虞棠震惊地抬起头,倔强地盯住他的双眸。




几年前程家一家人着急忙慌离开了京都,没有在意身为养女的她,程家和季家的联姻就此搁置。

后来还是季老爷子不愿意失信于人,做主让季晏辞娶了虞棠。

养女也算程家人,不算食言。

她本以为自己终于能和小时候给他桂花糕的小哥哥永远在一起了。

没想到——

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别人轻松就能拿走。

“虞同志,你没事吧?”团长看着失神的虞棠有些担忧。

痛苦的回忆被迫中断,将她拉回现实。

“没事,走流程盖章的事请您费心了。”虞棠挤出一抹笑,郑重地拜托她。

反正她在文工团的一切都被剥夺,不如应祖国的号召。

最初演话剧,也只是因为季晏辞喜欢。

因为秘密任务,她的翻译人员身份需要保密,甚至她的丈夫也不能透露半句。

从结婚后,翻译工作停滞下来,转攻文工团的话剧。

“调职的事请您暂时为我保密,涉及到保密协议。”虞棠面带祈求,眼神露着一丝脆弱。

至于离婚申请......

爱意流尽的婚姻只剩一副空壳,再粉饰太平也无济于事。

她不想每次都是那个被抛下的人。

这一次,她想由自己决定以后的路。

“都告诉你别乱跑,替补人员应该守在后台。”季晏辞怀里抱着一束红色桔梗, 从大门处走进来。

一看就是刚从营地那边赶过来。

“知道了。”虞棠垂下了头。

不知名的酸涩感又涌上心头,酸意逐渐腐蚀她的心。

红色桔梗代表永恒的爱意。

这束花是送给谁的,都不用问。

喜欢桔梗的从来都不是她,是程夕。

团长不知道情况,狐疑了几秒后,想起近期的传闻和虞棠的态度,猜到了一些。

她扫了一眼虞棠,目光略带怜悯。

季晏辞向团长点头示意,拉着虞棠往后台走,“跟我过来。”

后台侧边,光线昏暗。

从他们站的角度可以看清舞台上正中间的位置,也正是程夕的表演范围。

“我要回去了,这里用不到我。”

让她站在阴暗的角落,看着抢了原本属于她的角色的强盗,倾情演绎自己创造出的心血。

这太残忍了。

这个女主角是她构思出来的。

“小夕还没演完,你不能走。”季晏辞目光没离开过台上的人身上一秒,薄唇勾起。

虞棠转过头,不想再看他这副模样。

以前这是她的待遇。

每一次演出,季晏辞都是坐在第一排,全神贯注地看她表演。

尊重、赞美、鲜花都是她的。

时过境迁,属于她的一切如同流沙一样从指尖移走。

“你能不能懂点事,小夕好不容易回国,这些年在国外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就演一个话剧而已。”

“你一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别总是想着和程夕争。”

他皱着眉,终于分出一点眼神给虞棠。

说出的话却是这样伤人。

程夕回来的那天,一身珠光宝气,昂扬的脖颈没低下来过,花钱甚至比以前更夸张。

吃了什么苦?

虞棠确实不是一开始就在文工团,她之前在专攻英文翻译。

梦想是为祖国效力。

程夕走后,一次季晏辞喝醉酒说:“阿棠,你站在舞台上的样子一定很美。”

捧着他的脸,神情虔诚又痴迷。

感动之下,她才毅然决然放弃原本的专业,转行来文工团发展。

“我还有事,真的要走了。”

她不想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血,被别人踩在脚下。

还让自己的丈夫来她面前耀武扬威。

“你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我一起看完小夕的表演,完美谢幕之后确认不用你登场再走。”

说这些话的时候,季晏辞眸光紧盯着舞台上的程夕。

神情缱绻温柔。

于她而言。

见到他这副模样,心已经凉透。




打了点滴之后。

虞棠恢复了点元气,脸色总算红润了几分。

拖着沉重的身体,虞棠回了季家。

卧室的梳妆台上放着离婚申请表,女方的签名处已经签好。

“兜兜转转还是走到这一步,季晏辞......我不想再爱你了。”

盯着这张表,虞棠喃喃自语。

结婚几年的欢乐时光一帧一帧在脑海中闪现,他的温柔、他的爱护,还有他身上的温度......

以后,这些都将离她远去。

外面的吵闹将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她撑着病体,打开房门走出去。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程夕冲上来打她,被管家拉开,“这么恶毒的招数你居然都能想出来。”

她动作浮动过大,衣领往下滑。

能清楚看到雪白的脖子上有红痕和抓痕。

虞棠没弄清情况,吵闹声让她原本就混沌的脑子更晕。

“之前你散播谣言的事我都不计较了,你为什么还要收买张涛来侮辱我?”程夕眼眶通红,像一头恶极了的野兽。

张涛?

他是剧团最有名的二流子,好色之名人尽皆知。

又是这样。

同样的招数用来诬陷她,虞棠从没哪一刻觉得自己这样累。

身体累,心更累。

“我的女儿啊,我的乖女儿!”程母抱着程夕边哭边喊。

一时间所有不屑、指责的眼神全部扫射到虞棠身上,成为众矢之的。

“虞棠,我真后悔娶了你。”季晏辞没有看她,只是声音很低。

像是对她失望彻底。

“我没有,我说我没有!”虞棠大喊一声。

歇斯底里的喊叫。

声音喊到嘶哑,急速喘息让她呼吸不畅。

为什么?

她什么都没干,一个又一个要冤枉她。

用最恶毒的话伤害她。

“证据摆在面前,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季晏辞眼露厌恶。

他简述事情的经过和张涛已经承认是虞棠指使他的。

“亏小夕还给你买礼物哄你开心,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说完,季晏辞把精致的礼品盒丢到虞棠身上。

他厌恶的别过脸,不想再看一眼她。

仿佛她的存在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求婚时他珍爱的眼神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那个说永远爱她,永远相信她的丈夫已经变了。

“我会提出离婚申请,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每当和你同处一个空间我都嫌恶心。”

一连串的话,把虞棠钉再耻辱柱上。

“不用麻烦了,我梳妆台上的离婚表你签了字就行。”

说完,她的身体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又是熟悉的医务室。

“别动,你的身体需要好好休养。”护士替她掖被角。

“你家管家送你来的时候,放在你身上的。”

是昨天季晏辞丢在她身上的礼盒。

虞棠撑起上半身,颤抖着的双手打开它。

没想到——

里面是一张B超化验单。

显示已经怀孕8周,检查人是程夕。

最下面有一行字:这是我和晏辞的孩子,识相点让位吧。

字的旁边还有一个鬼脸。

读完这些,虞棠脱力歪倒在病床上。

一行清泪从眼角流过。

“我成全你们。”

第二天,虞棠把自己收拾好。

踏上去翻译总部的飞机。

虞棠收好眼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季晏辞,希望余生不复相见。”




季家厨房,门没关。

虞棠身上穿着深绿色围裙,随便做了几个菜。

“阿棠姐,这么多年你都没变,还是厨房做饭、在家做家务更适合你。”程夕双手抱胸,慵懒地靠在门框旁。

身穿精致洋裙,悠闲自在。

反观穿梭在厨房家务间的虞棠略显狼狈。

在季家她确实黯淡无光。

可是一旦在舞台上,在翻译室,她的光芒任何人都掩盖不了。

“我这个人心直口快,没什么恶意。”

程夕眼角眉梢间透露着嘲讽和孤傲,嘴角勾起,手背遮掩嘴唇,故作说错话的表情。

纯粹是为了恶心人。

菜香味袅袅,整个屋子都很温馨。

除了眼前人故意说出的伤人话语。

“我不介意,你说给自己听就行。”虞棠敛眸。

她竭力压制心中燥郁的感觉,努力坦然面对自己名义上的妹妹。

作为程家千娇万宠的女儿,程夕一直是这幅目中无人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程夕音量升起,突然动手抢她手上的盘子,“你是不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怎么可以这样想我?”

推搡间,盘子从虞棠手中滑落。

“啪——”

碎片四溅,程夕倒在地上捂着手掌。

血珠一直往外冒。

“小夕。”季晏辞快步奔向这里,蹲下身,“我带你去包扎。”

说完,一把抱起她,只冷冷看了一眼虞棠。

被扫了一记冷眼的虞棠愣在原地,自己的爱人用这种冰冷的态度对待她,虞棠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起来,缺氧的感觉使得她有点眩晕。

脑子一片空白。

“我......什么也没干......”

虞棠无措地搓手指,心里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

想跟上去解释,可季晏辞已经不见身影。

他不相信她。

意识到这一点,虞棠心慢慢下沉。

饭桌上,谁都没有说话。

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虞棠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缓缓说,“你们慢吃,我去学习了。”

她没办法坐在这里看着自己的丈夫一直给别的女人夹菜,嘘寒问暖。

季父张了张嘴,想劝几句。

儿子儿媳的关系越来越僵硬。

虞棠放下碗筷,离开了座位。

“她要学习什么?文工团还有活动需要她参加吗?”

季母皱着眉问。

“可能阿棠姐自尊心强,故意这样说给自己留点面子吧。”程夕放下筷子,柔声对着季母微笑,“阿棠姐还是太任性了,长辈还没吃晚饭,她怎么能先离席呢?”

说完,微微叹息。

话里话外都在指责虞棠不懂事。

“阿棠只是累了,别胡说。”季晏辞绕过了这个话题,转手给程夕加了一块肉。

他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一点上位者的姿态。

虞棠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妻子,提前离席而已。

不是什么大事。

程夕撇撇嘴,没再开口说话。

只是阴毒的眼眸往下垂,用微笑掩饰。

房间里,虞棠打开已经用了很久的翻译书。

脑海中是当初离开时,译审叔叔语重心长的话:

现在转职太可惜了,坚持下去你一定会是京都第一位女翻译官。

能不能成为最优秀的翻译官,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己引以为傲的事业,换来的是什么。

只有无尽的黑暗和说不清的委屈。

书页反动的声音一点一点钻进她的心里,窸窸窣窣像一只雏鸟,朝着虞棠的心口轻啄。

“季晏辞,你为什么要骗我?”

一滴泪珠顺着白皙的脸颊留下,打湿纸张。

骗她说会爱她一生一世的人,只爱她一个人。

这些话困住的只有她。

而季晏辞早就被遗留在记忆深处。

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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