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意远英娘的其他类型小说《次等春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英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月华指使带来的几个婆子到处翻看,东西都被翻的乱七八糟。我有心想拦,却拦不住。绛雪见事情不对,拔腿就往外跑。不一会儿,陆意远沉着脸进来。“闹哄哄的,像什么样子?”一看见他,柳月华立马变了副嘴脸。她柔柔弱弱的贴在陆意远身上,娇声嗔怪:“当年我爹娘准备的那些嫁妆,可有不少东西是我娘给我的添妆,都便宜了二妹妹。”“我如今不过想看看,妹妹竟然不肯,非说都花完了。”“总不会是二妹妹想私吞我的嫁妆吧?”陆意远向来不管家,闻言只当我故意不给。皱着眉训斥我:“那嫁妆本是岳父岳母为华儿准备的,你非得眼皮子浅,去贪她的吗?”“她的夫君你要抢,嫁妆你也要抢……”话还没说完,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和离吧。”我仿佛卸了浑身的力气,像个局外人一般听见自己冷漠开...
《次等春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柳月华指使带来的几个婆子到处翻看,东西都被翻的乱七八糟。
我有心想拦,却拦不住。
绛雪见事情不对,拔腿就往外跑。
不一会儿,陆意远沉着脸进来。
“闹哄哄的,像什么样子?”
一看见他,柳月华立马变了副嘴脸。
她柔柔弱弱的贴在陆意远身上,娇声嗔怪:“当年我爹娘准备的那些嫁妆,可有不少东西是我娘给我的添妆,都便宜了二妹妹。”
“我如今不过想看看,妹妹竟然不肯,非说都花完了。”
“总不会是二妹妹想私吞我的嫁妆吧?”
陆意远向来不管家,闻言只当我故意不给。
皱着眉训斥我:“那嫁妆本是岳父岳母为华儿准备的,你非得眼皮子浅,去贪她的吗?”
“她的夫君你要抢,嫁妆你也要抢……”
话还没说完,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和离吧。”我仿佛卸了浑身的力气,像个局外人一般听见自己冷漠开口:“她的男人,我嫌脏。”
陆意远愣了半晌,突然伸手来抓我。
“柳月英,你发什么疯?”
我后退两步,没想到柳月华冲上来想帮陆意远按住我。
拉扯间,我绊了一跤。
腰上的玉佩摔在地上,碎了个彻底。
那是我和陆意远婚后一年,彼此确定心意后,陆意远送给我的。
定情信物。
他一路跪上圣恩寺,请佛祖开过光,保佑我们长长久久,恩爱不离。
如今玉已碎,破镜难再圆。
“和离吧。”
我再次对陆意远说。
“就当是好心放过我。”
陆意远沉默片刻,然后发了疯般来拽我的手。
“英娘,你别说气话。”
“离了我,哪里还有人肯娶你?”
“你之前不是说想开个胭脂铺子吗?正好今日休沐,我陪你去买铺子……”
陆意远入朝堂不过三年,前两年一直是七品翰林院编修,前些日子才靠着义父的帮助得了个从五品的侍讲学士。
靠着那点儿月奉,不过勉强糊口。
我便想盘个铺子,做些生意,家里也能多些进项。
可陆意远一直不同意,他觉得商人满身铜臭味,平白污了他家清名。
如今他要给,我却不想要了。
可我不要,柳月华却想要的紧。
她急忙往我和陆意远中间挤,张口想问铺子的事。
我没防备,被她猛然一撞,跌坐在地上。
额头磕到桌角,霎时见了血。
一时间疼痛难忍,我没忍住抽气,却又听见柳月华的痛呼。
“妹妹,我方才只是不小心撞到你,你非得锱铢必较,故意绊我一下吗?”
明明是她自己摔的,却要赖在我头上。
不过是脚踝上青了一点,指甲盖大小,再不赶快喊大夫恐怕就要痊愈了。
偏偏陆意远就吃这一套,他担忧的神色一滞,慢慢凝成了失望和愤怒。
“柳月英,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华儿是你亲姐姐,你为何总是针对她?”
为何?
额上还在流血,我只觉得脑袋针扎一般,细细密密的疼。
“当然是因为你这个大傻逼不做人,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娶了这个又放不下那个。”
“我看你是猪鼻子插大蒜——装象,在这演什么左右为难的受害者。”
“真叫人恶心。”
陆意远从没见过我这幅样子,他嘴唇翕动几下。
半晌才吐出一句:“不可理喻!”
他抱着柳月华走了。
我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一般,只瘫靠在桌旁。
还是绛雪见着了,急忙将我抱起放在床上。
又着急忙慌地找大夫来给我包扎。
我仿佛早已痛到麻木,慢慢的,就只剩愤怒和恶心。
要走。
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陆意远还是不肯写和离书。
反而如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对我嘘寒问暖起来。
一下朝就直奔我院中:“英娘,这几日天冷,可有多添些衣裳?”
毕竟是年幼相识的感情,总是更好培养一些。
自从陆意远承诺从此只我一人后,他也确实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成婚五年,他没纳过小妾通房。
每日下学就往我院子里来,哪怕后面进了朝堂,这个习惯也没有改。
夜里,他总喜欢抱着我,在耳边温柔唤我“英娘”。
讲讲朝中趣事,抑或共同翻看一本书。
我心疼他温书辛苦,就变着花样给他做适口的茶点。
每当这时,他就会满足的喟叹:“英娘,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如今都想不起来,从前没你的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了。”
可现在,他说他后悔娶我了。
他还要我做妾。
宾客散尽,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院中的。
只记得今晚的月色很亮,晃的人眼睛疼,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在我身边服侍的绛雪语气不忿:“姑爷这是什么意思,竟然让她住在离前院书房最近的盈月轩。”
“她说身体不舒服,让姑爷过去帮她看看,姑爷竟然就真去了。”
“身体不舒服找大夫啊,姑爷又不会看病。”
小姑娘絮絮叨叨半天,又憋出一句“不知廉耻”。
我倚在床上,只觉得冷。
身上冷透了,心里更是簌簌刮着风。
这一晚上,我似乎总能听到男女欢笑的声音。
彻夜难眠。
陆意远表面沉稳,心中却仿佛住着一个孩童。
睡觉时,他总是要紧紧抱着我。
“这样英娘就跑不掉啦。”
“我想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你。”
如今……他也是这样抱着柳月华的吗?
我的心仿佛被人一刀一刀片下肉来,死不成,也活不了。
人是会下意识逃避痛苦的,我突然很想逃离。
想离开陆府,更想离开陆意远和柳月华。
翌日,天还未亮,陆意远身边的小厮就等在了门口。
“爷说,以后府上中馈都交由柳大姑娘管理。”
“还请夫人将账册准备好,小的给大姑娘带过去。”
我心灰意冷,并不辩解推辞。
只呆呆望着来来往往的下人。
小厮见我看的出神,小声说了句:“这是准备给大姑娘补一场婚礼。”
我点了点头,将绛雪拿过来的账册递给他。
刚想回床上躺一会儿,嫡姐却气势汹汹过来了。
“柳月英,你带来的那些嫁妆,原本应该是我的,为何不一并还给我?”
我皱了皱眉。
既然当日父母亲将嫁妆给了我,自然就是我的。
更何况……
我抬头看着柳月华:“嫁妆早就没有了。”
“你逃婚时陆家什么光景,你自己不知道吗?”
彼时,陆意远的父亲因为和人当街起了争执,打斗中不幸去世。
而那个失手打死他的,就是柳月华嫁的二皇子。
二皇子势大,深受皇帝喜爱,这件事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陆意远的母亲听到消息,一时接受不了,喝药殉情了。
短短几天,同时失去了儿子和儿媳妇,陆意远的祖父陆太傅急火攻心,生了急病,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陆意远一下就从身份尊贵的太傅嫡孙,成了无人在意的一介白衣。
陆太傅平日喜做善事,常常接济贫寒学子,以至于府中无甚金银。
我趁着热孝嫁进陆府时,三位长辈的棺椁都没凑齐。
于是我只能开了嫁妆箱。
这一贴补就是两年,一大家人吃穿嚼用,一点一点散了个干净。
直到陆意远进了朝堂,日子才渐渐好过些。
柳月华却不信,她瞪眼,要来搜看我屋里的东西。
“那么多嫁妆,说花就花了?我看分明是你不想给。”
我不叫绛雪开门,只推脱睡了,请他别处去。
他不肯走,固执地站在门口。
“总得瞧瞧你,我才安心。”
我只当没听到。
一连几日,他都特意来吃闭门羹。
眼下吃不进了,就又发起疯来。
不停踢踹着门:“柳月英,我从前总是心疼你,纵着你,倒是惯得你不识天高地厚。”
“这里是我的陆府,你是我的人。”
“我认你是妻你便是妻,我若不认,你便是只猪,是条狗,我要卖就能卖,要打就能打,你凭什么将我拒之门外?”
发泄完,陆意远叫了几个家丁来,要将我的门砸开。
我缩在角落里,手紧紧攥着簪子,瑟瑟发抖。
原来不是陆意远变了。
他一直都是这样的。
只不过从前我是邻家妹妹,他便拿我当个人看。
如今我已然嫁他,是他的所属物了。
怎么揉圆搓扁,自然全凭他说得算。
砸了好一会儿,家丁们突然收了手。
门外传来柳月华身边侍女的声音:“爷,我们姑娘身体不舒服,想请您过去瞧瞧。”
陆意远沉默片刻,遣了家丁后,抬脚跟着侍女离开。
我只觉得脸上冰凉一片,抬手摸时,才发觉泪浸了满脸。
不是心痛,而是委屈和愤怒。
是对这个不公的世道,做的一点毫无用处的反抗。
此后几天,陆意远没再找我。
听说柳月华病着,他情深一片,自然日日都要去看。
可等陆意远上朝后,传闻里病的严重的柳月华,却突然出现在我房间。
“你恐怕不知道,这几年,陆意远一直在给我写信。”
她将一沓信纸扔给我,脸上却并没有往常的那种自得和奚落。
“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我将信纸一封封展开,看得仔细。
每一封都诉说着陆意远的爱和思念。
卿卿吾爱,展信佳:
昨日雪厚,压断院中一只桃花,不由想起幼时,你最爱折雪后桃花,洗净后撒入水中,说要做桃花酿……
日夜思卿不得见,犹向梦中寻倩音。
七夕又至,念卿,心中苦闷,遂多饮几杯。醉意昏沉时,月英忽至,灯下一见,恍若卿至,不免荒唐孟浪。翌日起身时,才觉不对,后悔已迟……
……
我记得那日。
那是我和陆意远成婚一年后,他装醉,趁我低头搀扶时,猛然抬头亲在我的嘴角。
眼睛亮晶晶的,说:“英娘,我心悦你。”
我羞红着脸。
后面一切都顺理成章,他食髓知味,要了又要。
转头却说恍若卿至、后悔已迟。
我冷静地问柳月华:“你把这些给我看,是想我怎么做?”
她神色认真:“自然是要你帮我。”
柳月华流产了。
我亲眼看着她一下又一下地把肚子往桌上撞,不知撞了多少下,直到裙下晕出一大块血迹。
光看着,我都觉得疼。
五脏六腑都仿佛要错位一般。
浓烈的血气,熏得我几欲作呕。
侍女哭着去找陆意远,他来时眼中猩红一片。
“阿……阿远哥哥,别怪妹妹……”
“她不是故意的……”
“只可惜我们的孩儿,他还那么小……”
“还没亲眼见过父母……”
柳月华跌在地上,起不了身。
一定很痛吧。
所以她才哭的那么惨。
惨的仿佛她真的为这个孩子心痛惋惜。
陆意远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把我打的歪在一边。
他喘着粗气,手上青筋隆起,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柳月英,你个贱妇!”
“成婚多年无所出,我可曾怪你?”
“如今华儿好不容易有孕,你还要害她,害我的孩儿……”
说完,他又对着我猛踹几脚出气。
我被踢的吐出血来。
见他还要打,柳月华勉力伸手攥住他的衣角。
“阿远哥哥……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陆意远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心上人还倒在血泊之中。
他抱起柳月华往外走,口里不住地喊:“府医!府医呢?”
“救不了华儿,本官让你们全去给她陪葬!”
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又吐出一口血来。
绛雪见我这样,吓得不轻。
哭着跑出去给我找大夫。
可府里的大夫都被陆意远喊去盈月轩了。
没有主母给的对牌,她出不了府,只能又哭着回来。
“都是奴婢没用……”
我摇摇头,哆嗦着从袖子里掏出对牌。
“带我去丞相府。”
直到殷承安问我,想寻个什么样的郎君。
我才被打回现实。
殷承安告诉我,陆意远来殷府找过我很多次,只是恰好我都不在,他便替我打发了。
“江南富商李家的李公子前些日子来提亲,说你与他有过生意上的接触,彼此相谈甚欢。”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义父咬字有些重,听起来怪怪的。
“还有青鹿书院的廖举人,说是抄书时与你见过,钦慕你已久……”
他话还未说完,我的脸便一寸寸白了下去。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我轻声问他。
这两个人我都认识,也都见过。
他们有很多机会询问我的心意,但是没有。
他们选择直接来殷家提亲。
因为我的意见不重要,我喜不喜欢更不重要。
即使这是我的终身大事。
依旧没有人在乎我的感受。
“当然可以。”
我以为殷承安会皱眉训斥我,却听见他语气认真的承诺。
“你永远是自由的,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殷承安替我拒绝了那两家的提亲。
让我依旧想去哪儿去哪儿,只是有时出去的太久,便寄了信来,也不催促,只是写些院中花已开之类的闲话。
绛雪见了便偷偷笑。
“只怕丞相大人是一个人呆在府中太孤单,想姑娘回去陪陪他呢。”
我才猛然惊觉殷承安的意思。
他莫不是……
只要一想到义父可能心悦我,我就浑身不自然。
回府后也下意识躲他。
如此几日,终于被殷承安堵在了假山旁。
“英英,你不必躲我。”
“我说过,你永远是自由的。”
殷承安笔直的站在那儿,清俊如松。
突然就让我想到了一句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我承认,我对你的感情确实超出了所谓义父义女的范畴。”
“我心悦你,但我不会逼迫你。”
“你永远有拒绝的权利。”
我有些动容,但依旧犹豫。
殷承安对我笑:“没关系,慢慢来”
这一笑,如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
天与地黯然失色,只剩我的心跳聒噪不休。
殷承安像我表露心迹后,果然没有穷追不舍。
我依旧天南海北四处奔走,只是他的信更勤了。
从朝中新事写到府里近况,有时我忙起来,便忘了回信。
他也不恼,依旧自顾自写着。
体贴又包容,这种节奏让我觉得很舒服。
慢慢的,我也开始幻想和殷承安成婚后的日子。
我问他:“如果我们成婚了,你会不许我在外抛头露面做生意吗?”
他轻笑着摇头,似乎有些诧异。
“如果我不希望妻子抛头露面,那我应该找一个性格内敛的大家闺秀成亲。”
“而不是强迫一只向往自由的鸟儿,驯服它,把它关进笼子里。”
“那样实在有些残忍。”
从前我困在柳家的一亩三分地里,眼睛只看得到巴掌大的天空,便以为陆意远是顶顶好的二郎。
如今走的地方多了,我才意识到,有些人不过是一张流光溢彩的皮,扯开才发现,里面只是一滩腐臭的肉。
“殷承安,我们成婚吧。”
我准备再赌一次。
替嫁给陆意远的第五年,我那逃婚的嫡姐回来了。
她一句后悔,就想夺走我苦心经营的一切。
陆意远让她滚,转身却红了眼眶。
他说:“英娘,你占了正妻之位这么久,如今也该还给华儿。”
“念在往日辛苦,我许你做个平妻。”
所谓平妻者,贵妾也。
不过哄哄那些不知世事的小姑娘罢了。
我心灰意冷,转身收拾包袱。
后来,陆意远那位权倾朝野的义父向我提亲,聘礼绕着陆府走了三圈,以答谢陆意远放妻之恩。
他却哭跪在地上:“英娘,你若执意要嫁他……”
“念在从前情分,留我做个妾也成的。”
陆家败落后,原本要嫁给陆意远的嫡姐逃婚了。
她嫌弃陆意远家中清苦又是一介白衣,在成亲当日攀上了前来贺喜的二皇子,给他当了妾。
而我被赶鸭子上架,代替她嫁给了陆意远。
一晃五年过去,如今我和陆意远心意相投,夫妻恩爱和顺。
嫡姐柳月华却突然回来了。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陆意远,漾着秋水的眸子里满是悔意。
“阿远哥哥,华儿回来嫁你,好不好?”
陆意远语气冷硬,让她滚。
我心中稍安,本来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可偏偏陆意远一转身,叫我看见那双湿红的眼。
柳家和陆家是世交,建府时特意选在一起,两府之间,仅有一墙阻隔。
幼时的陆意远,最喜欢翻墙到柳家,找我们姐妹二人玩耍。
闺中无聊,那时,我每日最期盼的,就是陆意远从墙上探出头来,给我们讲讲学堂中的趣事。
哪个同窗挨了板子,哪位夫子被看门的大黄狗咬了屁股……
他的话又多又密,嫡姐常常不耐烦,让他讲重点。
可我却听得津津有味。
嫡姐便促狭地笑我:“这么爱听,不如叫他娶你回去,每日听个够。”
我一张脸羞得通红。
直到陆意远和嫡姐定了亲。
听说,这桩亲事是他自己求来的。
“阿远哥哥,我知道你还在怪我。”
“可是……”
“可是我也是有苦衷的。”
柳月华伸手勾了勾陆意远的衣袖。
力道很轻,却叫他挣脱不得。
于是赌气般转头质问:“你能有什么苦衷?”
“我看你乐意的很!”
我怔怔看着他二人,真是般配。
倘若这被勾住的,不是从前与我恩爱有加的夫君,恐怕我也得赞一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是二妹妹。”
“二妹妹心悦你已久,逼迫我将这门亲事让给她……”
柳月华说着,眼泪便扑簌簌落了下来。
“这些年,我心中一直记挂着你。”
“你若不信,我愿以死明志。”
她从发间取下一只做工粗糙的木簪,作势要往自己脖子上扎。
四周抽气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陆意远上前一把抢过木簪,又将嫡姐拥入怀中:“我何时说不信了?”
“这么莽撞,要是真伤到了怎么办?”
许久,他才不舍的松开。
手还在不自觉轻颤,抬起又放下,像是想要触碰失而复得的珍宝,又怕碰伤了它。
那根木簪我认得,是陆意远在定亲时送给嫡姐的。
他亲手所做,有些丑,却独一无二。
我下意识摸摸了头上做工精巧的玉簪,心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沉了下去。
今日本是陆意远那位权倾朝野的义父二十八岁寿辰,我为了尽小辈的心意,在院中设宴,来的都是达官显贵。
如今却全被我们抢了风头。
宾客们探究的目光纷纷落在我身上,如芒在背。
“没想到,这陆夫人看着温温柔柔的,竟然连自己姐夫都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休要污蔑……”
我张口想为自己辩驳,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捂住了嘴巴。
“英娘,别闹。”
陆意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轻,很冷。
“华儿柔弱,受不得流言蜚语。”
“不像你生性坚强,就算被说几句也没什么的。”
心中某一处,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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