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北淮秦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兼祧两房的夫君夺我救命药,我断他子孙根顾北淮秦婉》,由网络作家“玉茗金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我嫁过人,生过子,浑身是伤也不符合选秀的标准。裴澈静静的看着我,用力捏了捏我的掌心:“天下女子都很好,安宁是此间最上乘。”他不继续往下说。我自然不会追问。顾北淮颓然的跪在棺椁前,抖着身体站起来几次,又重重的跌倒。“只是一碗药,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只?我扬起巴掌冲下去,却瞧见顾北淮回过神,转头踹在了秦婉身上。秦婉是该死。但他没有错么?我扬眉,冲着裴澈轻笑:“臣妾初入宫闱,许多事情还不习惯,身边也没个体己人。”“请陛下恩准,臣妾想带个太监回去。”也许是臣妾二字取悦了裴澈,他心情颇好的翘了翘嘴角。“准。”他知道我要做什么,派人给我搬了一把椅子。“皇后想自己动手,还是朕找人帮你?”当然是。自己动手。我亮出匕首,裴澈明...
《结局+番外兼祧两房的夫君夺我救命药,我断他子孙根顾北淮秦婉》精彩片段
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
我嫁过人,生过子,浑身是伤也不符合选秀的标准。
裴澈静静的看着我,用力捏了捏我的掌心:“天下女子都很好,安宁是此间最上乘。”
他不继续往下说。
我自然不会追问。
顾北淮颓然的跪在棺椁前,抖着身体站起来几次,又重重的跌倒。
“只是一碗药,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只?
我扬起巴掌冲下去,却瞧见顾北淮回过神,转头踹在了秦婉身上。
秦婉是该死。
但他没有错么?
我扬眉,冲着裴澈轻笑:“臣妾初入宫闱,许多事情还不习惯,身边也没个体己人。”
“请陛下恩准,臣妾想带个太监回去。”
也许是臣妾二字取悦了裴澈,他心情颇好的翘了翘嘴角。
“准。”
他知道我要做什么,派人给我搬了一把椅子。
“皇后想自己动手,还是朕找人帮你?”
当然是。
自己动手。
我亮出匕首,裴澈明白我的意图,他松开了紧抓着我的手。
“你们做什么!
松开我!
我可是堂堂侯府世子!
你们不能……唔。”
我将抹布塞进他的嘴里,顾北淮被人箍着,艰难的挣扎着。
“安宁。”
裴澈眯着眼,伸手点了点,侍卫恭敬的送上了另一把刀。
这把刀没有被开刃,参差不齐的缺口,想必年岁久远。
我颔首。
举起小刀在手上把玩:“你先前说旁人也可以给你生孩子,所以我的孩子就命如草芥么?”
顾北淮剧烈的颤抖,身下洇开了一片淡淡的黄色。
一股子味。
“念在我们还有过感情,你不要这么对我!
我们是夫妻啊,我爱你我是爱你的!”
爱我?
哪里爱?
我接受他的三妻四妾,接受他兼祧两房。
我从不奢求一生一世他只爱我一个人。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折了我的幺幺。
我举起刀,狠狠刺下去,钝刀却没有如愿插进去。
只能一点一点磨碎他的皮肉。
鲜血慢慢淌下来,顾北淮惨叫着,整个人昏了过去。
我想报复他,绝不会用这么简单了当的方式。
幺幺受过的苦,他别想逃。
“我会在你身上剜个口子,你也该尝尝,皮肉溃烂的滋味。
没有任何人敢在你身上用药。”
我居高临下,这样的痛苦,会一笔一笔加注在他的身上。
我拧过头,秦婉捂着心口趴在地上,狼狈至极。
落得如此境地,还不忘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裴澈。
她和我有几分相似。
不然前世子也不会在酒后,迷迷糊糊和她圆房。
裴澈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的视线移过去,打量着看了一眼。
他在扶手上缓缓敲了几下,身侧的大太监撩起下摆,小跑着下楼梯。
秦婉大喜过望,急忙把衣服扯了扯。
媚眼如丝的往前爬了几步。
太监却调转了脚步。
颔首从我手中接过刀刃。
他拿着那把刀,一点点靠近秦婉。
秦婉的笑意僵在脸上:“公公,你这是要做什么……”太监没有废话,抬手剜去了她的双眼。
“你仔细考虑考虑我的话,交出圣旨,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再也见不到她!”
他说完,将我们的定情玉佩摔在地上。
碎裂开两半。
我本来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苦涩在心底蔓延。
我站不起身,更看不见他们那张恶心的脸。
翌日,天还没亮,我被人架着穿上了破烂的喜服。
他们等不及了。
想用这种下作手段逼我就范。
杂役笑呵呵的搓手,一步一步逼近我,他扯着我的手往外走。
那处破落的厢房里,只有一张床。
他们想看我名声尽毁,声名狼藉,想看我缴械投降。
但我不会给他们。
因为,现在的圣旨,早就被我交出去了。
他按着我的脖子,强行让我低下头去。
屈辱的眼泪坠在地面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秦婉乐呵呵的捋着流程,却惊闻外面一阵喧闹。
大门被碰的一声踹开,卷起飞扬的尘土。
来人长身玉立,身后稀稀拉拉跪了一地,他声音戏谑:“听说,你们在找圣旨?”
“陛……陛下?”
秦婉愣在原地,顾北淮先反应过来,扯着她的袖子跪在地上。
“臣不知陛下到访……有失远迎,请陛下恕罪。”
裴澈没说话,目光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
“朕还不知道,侯府有喜事呢?”
“是……是下人们两心相悦,哪里……能污了陛下的耳朵。”
顾北淮抖如筛糠。
裴澈笑着,我的盖头边缘出现了一双金龙绣鞋,他两指一拈。
将盖头从我头顶抽离。
再次看见这张脸,我还是有些怔愣。
昨夜,人人自危。
看守我的侍从却将我放了出去。
只因,我不赌真心,我赌手里的把柄。
冗长的街上,空无一人。
我的双膝剧痛,却不敢停下,每走一步,锥心刺骨的疼便顶到心口。
我握着圣旨,他们到死也不会想到,所谓的圣旨就是母亲生前的一副丹青。
那时太上皇微服私访,也担心母亲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特地在一副丹青上提了词。
盖上了证明他身份的小印。
我握着画卷,死死护在心口。
血,一滴滴坠在地上。
我都不知道究竟是哪在流血。
那宫门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守卫将我拦在门外,我实在失了力气,嘴唇张合着只能说出几个字:“先皇有旨。”
他们虽然对我心生怀疑,但不得不层层上报。
“朕的条件,安宁可想好了?”
他坐在刚搬来的太师椅上,神色倨傲。
裴澈的话让我猛然回过神来,不仅一阵脸热。
“朕昨夜可问你了,是要一次圣旨的机会求和离,还是想要更多的圣旨。”
——“嫁给朕,皇后懿旨如朕亲临。”
裴澈昨夜也是这样说的,我以为他在取笑我,可他的神情不似作假。
顾北淮被惊的瞪圆了眼睛,他嘴唇几次张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于是,他将头磕的梆梆作响:“陛下!
三思!
她只是臣的贱内,怎么能得到陛下垂青!”
痛的滴血。
“迎春。”
我轻轻开口,嗓子暗哑不清。
“去取我的嫁妆,我要厚葬幺幺。”
迎春低着头走进来。
好半天没有出声,我心底起疑,深吸几口气站起身。
“怎么不抬起头来。”
我说着,隔着衣袖托起她的脸。
顿时吓了一跳。
她的脸上青紫一片,嘴角还沾着血。
“谁打的。”
我抿着唇,死死掐着掌心。
根本不需要疑问句,一个答案就在我心底浮了上来。
迎春双眼含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小姐,是我没用!”
“您的嫁妆被二小姐抬走了。”
什么都没留下。
我的心冷了又冷。
这时候,我才明白,秦婉之所以克扣我的用度。
完全是因为她挥霍无度,雄厚的家产被她今日一处金头冠,明日一处极品绿翡的,花空了。
她没有多余的钱分给我们。
而现在,我的嫁妆被顾北淮捧着来哄她高兴。
他与我撕破了脸,索性大摇大摆的搬到了秦婉那里。
“我们还有多少?”
迎春抿了抿唇,声音发着颤:“没有了小姐,您在小小姐这里时,他们派人去了咱们住处。
能搬的,值钱的,全拿走了。”
天色昏黑。
我深吸一口气。
旁的都不要紧,可是幺幺下葬等不得。
迎春扶着我,急匆匆的去找顾北淮。
秦婉坐在长廊里,笑盈盈的看着我:“姐姐,想不到你还是被我踩在脚下。”
我不想与她争辩。
但她得寸进尺,她抓着我的手腕,吃惊的捂住嘴巴。
“姐姐,你就不好奇吗,为什么好端端的幺幺会得病呀。”
秦婉的话轻飘飘的,她在我面前笑着,似乎一条人命在她嘴里,不值一文。
她这副嘴脸,是在挑衅我,幺幺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本来……该死的人是你啊,秦安宁!”
“谁让幺幺喝了你的那碗银耳羹。”
她的面目狰狞。
“你要是死了,就没有人把我和你处处比较了,凭什么你这么好命!”
“不过,你猜猜是谁给我的毒药,是你爹啊。”
秦婉眉眼弯起来,和她妈有几分相似。
一样的惹人厌烦。
我的丞相爹宠妾灭妻,这事早就不是秘密了。
姨娘将我妈活活气死,她死的时候,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我想报官,却被丞相爹锁进柴房,直到出嫁当天才被放出来。
否则,他们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密谋换嫁?
丞相府从根里就已经烂了。
另一边秦婉还在喋喋不休:“爹爹说,要是你阻碍了我的路,那就毒死你,让你下去陪你那个妈。”
“便宜幺幺这个死丫头了,死前还能喝顿好的,你熬的药把我的花都熏死了。”
秦婉故作嫌弃的掩住口鼻。
她就是这么作践人的,始作俑者是她,推波助澜的也是她。
我目眦欲裂,我要她死!
如此歹毒的人,根本不配活着!
我拔下发钗,狠狠刺了过去,秦婉巧妙地避开。
与我错开半身,扯着我的手腕,将我拉进池水中。
入水的那一刻,我的腿突然开始痉挛,竟没有半分挣扎的力气。
“和安宁相似的眉眼,还是不要长在你身上了。”
裴澈淡淡的摆了摆手,“可还有什么仇怨?”
他轻轻拉着我的手,仔细的擦拭着上面的脏污。
“她和赵姨娘害死了我的母亲。”
我握紧拳头,裴澈点点头,对我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他拉着我上了轿撵。
“朕会吩咐刑部侍郎彻查此案,安宁觉得如何?”
我看着他的脸,终于觉察出了几分熟悉。
“臣妾以为,丞相位高权重,草芥人命,也应当彻查。”
裴澈不满丞相已久,他居高位却纵情享乐。
是因着我的面子,裴澈才百般敲打他,不然怎么可能让他活到现在。
“那你以为……”裴澈抬抬下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笑了笑倚靠在他的怀里。
思量着轻启粉唇:“让他们狗咬狗,陛下喜欢吗?”
裴澈握着我的手,一副随我去的样子。
我依偎着他,目光却飘向窗外。
顾北淮被人扯着强行跟在銮驾后面,本就汩汩流血的伤口,血迹顺着裤腿往外流。
他嘴唇泛白,整个人往前走,却频频翻白眼。
一副马上就要晕死的模样。
我收回视线,平静的闭上了眼,两日里我从未休息过一刻。
我累极了。
也怕极了。
梦里全是女儿那张小脸。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华丽的寝殿里,蜡烛一摇一摆的晃荡。
我不由得望着天花板出神,装了一整日,只有到这个时候才能真正的做自己。
我和裴澈有旧,这件事我记得。
母亲宽宏礼待下人,我被关在柴房时,总有人愿意放我出来透口风。
母亲死了,可我没有证据说是赵姨娘做的,总不能举着圣旨逼新皇滥杀无辜。
我查不清楚的事,那皇权呢,错综复杂的眼线下,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为了给母亲报仇,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可能夺嫡的皇子一一记下。
根据父亲席间的夸耀,熟知他们的喜好。
一共只有三个皇子,大皇子好色,二皇子风雅,三皇子裴澈不受重视。
我不遗余力的在他们面前刷存在感,凭借漂亮的脸蛋,和母亲教我的满腹才情,甚至策划着为他们受伤。
裴澈是里面最好攻略的人。
他的母亲是个婢女,从小受人冷落,没人记得还有这么个人活着。
裴澈一直被养在外面,奢华的皇子府徒有其表,里面破落不堪。
我算准了他的生辰,只不过给他做过一碗面。
我再次溜出去见裴澈那天,被绑上了花轿。
人总该识时务,侯府这棵树我也能接受,反正有圣旨傍身,我再徐徐图之。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等我,但看今日的样子,他怕是等了我整整一日。
今天,我彻彻底底认识到,自己错了。
裴澈这个人扮猪吃老虎,不仅不好拿捏,还远没有那么简单,甚至有些睚眦必报。
我坐在廊檐下思索,身后突然涌上一片阴影,那人声音关切:“安宁,穿这样少,着凉了怎么办?”
我猛地抬头。
裴澈手中拿着大氅,正对着我温柔的笑。
青天白日,他就这么着急?
看到我满脸憔悴,顾北淮放软了声音,又恢复纯良做派:“怎么了?
怎么这样惊慌?
为夫担心得紧。”
他声音关切,如果怀里没有揽着佳人,倒还有几分可信。
我没功夫和他虚与委蛇。
直截了当的将药渣摔在他面前:“你把幺幺的药换了是不是!”
顾北淮神色放松下来。
“我以为什么事这样惊慌呢。”
他慢条斯理的起身。
这种不紧不慢的态度。
那是一条人命!
“幺幺那病谁知道会不会传染,婉婉伤心过度,身子虚空,哪能有闪失?”
“再说了,幺幺病了这么久,不还好好的?”
好好的?
他做父亲的,去看过幺幺几次?
他避幺幺如蛇蝎!
秦婉根本没有生病,他却把幺幺的救命药拿给她,只是为了让她预防一二。
恶心至极。
我愤怒拍桌,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幺幺死了!”
顾北淮被打偏了头,这个人不可置信的呢喃着。
“怎么会死了,姐姐?”
秦婉拢了拢挂在肩膀上的薄纱。
“我是喝了药不假,可我为了弥补幺幺,还将强身健体的大补药换给了她呀!”
秦婉泫然欲泣,我只恨没有八只胳膊,不能转着圈抽她。
给急症的病人喝这样的猛药,又蠢又坏!
怪不得我的幺幺,喝下之后就断了气。
我恨的牙痒痒,顾北淮推开我,发疯式的跑出去。
秦婉弱柳扶风的跟在后面。
他走到小院门口,步子顿了顿,我知道他在怕什么。
顾北淮不敢,不敢推开门。
哪怕幺幺死了,他也还是担心传染到自己身上。
秦婉慢慢的倚在门上,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哪有你这么当母亲的,还咒自己孩子死?”
她靠在顾北淮身上:“阿淮,你看——幺幺的眼睛还是睁着的呢。”
顾北淮松了一口气。
飞快的往里瞧了一眼,抬手猛地扇过来。
我被他打翻在地,眼前黑了一瞬,耳朵嗡鸣。
他们怎么就忘了,睁着眼的不一定是活着。
也有可能是——死不瞑目。
“毒妇!”
秦婉飞快的拉住他,看似是在平息他的怒火。
“阿淮,别生气,可能是你最近冷落了姐姐,都怪我身体不好,让你操心了。”
她搅着帕子,又是那副楚楚可怜样子。
顾北淮一脚踢上我的心窝:“争宠也要有个度!
你看看你现在,哪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既然秦婉本来就是哥哥遗孀,那就让她继续掌家吧。”
让她掌家?
前世子还在时,秦婉变着法的挤兑我,分到我们手里的钱少之又少。
全靠我的嫁妆苦苦支撑。
我还想说什么,可张开嘴,血就从里面涌出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远。
都不重要了,我闭了闭眼,摇晃着撑起身子。
幺幺身上本就溃烂,若是不及时下葬。
尸身就彻底臭了。
我扶着窗棂走进屋里,从箱子里翻找幺幺生前最爱的衣裳。
幺幺爱漂亮。
她的躯体逐渐变的冰冷,我妥帖的用帕子细细的擦拭,像是一刀一刀割去我的血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