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子焱苏以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商子焱苏以卿的小说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执笔远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她可以让沈浮舟乖乖听话?难道说,前世,也是自己让沈浮舟乖乖任商子焱驱使的吗?“姐姐……不如你告诉我,沈浮舟在哪?”“只要你说了,我今日便不为难你,只要沈浮舟出现,三皇子自然会给你解药。”听到苏以柠的话,藏在门里的沈浮舟便立刻打算走出来。只是刚踏出一步,苏以卿便脱口呵斥了一声,“你站住……”苏以柠和身后的沈浮舟,几乎同时顿住了脚步。苏以卿见状,朝前走了一步,强撑着站定,“苏以柠,区区穿心散的毒,你能耐我如何?”“你回去告诉商子焱,今时不同往日,他想拿捏沈浮舟替他卖命,除非先杀了我!”苏以柠有些错愕和恍惚,眉头微蹙的审视着她,“什么今时不同往日?”“你去商子焱,他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苏以卿虽然脸色惨白,恹恹无力,可语气却十分笃定。...
《商子焱苏以卿的小说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她?她可以让沈浮舟乖乖听话?
难道说,前世,也是自己让沈浮舟乖乖任商子焱驱使的吗?
“姐姐……不如你告诉我,沈浮舟在哪?”
“只要你说了,我今日便不为难你,只要沈浮舟出现,三皇子自然会给你解药。”
听到苏以柠的话,藏在门里的沈浮舟便立刻打算走出来。
只是刚踏出一步,苏以卿便脱口呵斥了一声,“你站住……”
苏以柠和身后的沈浮舟,几乎同时顿住了脚步。
苏以卿见状,朝前走了一步,强撑着站定,“苏以柠,区区穿心散的毒,你能耐我如何?”
“你回去告诉商子焱,今时不同往日,他想拿捏沈浮舟替他卖命,除非先杀了我!”
苏以柠有些错愕和恍惚,眉头微蹙的审视着她,“什么今时不同往日?”
“你去商子焱,他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苏以卿虽然脸色惨白,恹恹无力,可语气却十分笃定。
苏以柠大概没想到苏以卿会一点都不服软,脸上的从容瞬间没了, 一声冷笑,朝后退了一步。
“把她拿下!”
听到呵斥声,沈浮舟眸间立刻拢起杀气,一个健步正要冲出来,却听到了商淮修的声音。
“我看谁敢!”
商淮修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直接闯进了望星苑,苏以柠和其带来的下人,瞬间被围了起来。
看到商淮修,苏以卿终于是站不住了,强撑着的那口气瞬间就没了。
“噗”的一声,一口血猛地吐了出来。
“姑娘……”
“苏苏……”商淮修疾步冲过去的时候,苏以卿已经倒了下来。
“师父……”看着商淮修,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拼命的想说什么。
“师父,商子焱……想,想要沈浮舟。”
“别让他去,他不能给……给商子焱卖命!”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话, 师父带你走……”
十七见状,拔刀落在苏以柠脖子上,“好大的狗胆,你敢害我们姑娘……”
“苏苏……没事的,别怕。”商淮修嘴里喃喃着。
可是看着苏以卿满口黑血,脸色惨白,满头冷汗一脸痛苦的样子,还是有些慌了。
“毒,王爷,穿心散的毒,姑娘中了穿心散的毒……”银梨哭着喊道。
商淮修眸色一变,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十七,拿下!”
银梨见商淮修抱着苏以卿往外走,突然想起了什么。
转身冲进屋里的时候,才发现沈浮舟已经不见了。
……
一个时辰后,商子焱坐着马车,悠悠然的从宫里出来。
闭目坐在马车正位,从容的勾着唇角。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谋算之中似的。
尤其是马车急停,听到外面幽幽的冷声,更是露出几分得意之态。
“三皇子殿下,胆子不小啊!”
空寂无人的长街上,沈浮舟一身白衣,伫立在长街正中。
南忠见状,立刻拔刀上前,可刚两步,便被沈浮舟挥手掀翻在地。
接着身形一闪,飞身闯进了马车里。
看着一脸淡定,波澜不惊的商子焱,沈浮舟脸色微微沉了沉。
“说吧,要我做什么,才肯给我穿心散的解药。”
商子焱闻声,按耐不住的勾起唇角,“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我知道,你在意那苏以卿那丫头,放心,她迟早是你的。”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查清楚一些旧事。”
“更想为景王报仇,为自己报仇。”
“我是皇子,更是嫡子,你助我拿到太子,登上皇位,你想查什么,想要什么,都简单。”
“别忘了,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沈浮舟微微蹙着眉头,定睛审视着商子焱,耳边突然响起苏以卿的话。
一朝重生,自己养大的徒弟,性子都变了。
原本那样温顺乖巧,知书达理,学了武功都从未显露分毫的大家闺秀。
如今竟然变的这样……不正经。
他甚至怀疑是自己重生的时候,哪里出了问题。
都没想过,苏以卿跟他一样,也重生了。
毕竟,在他眼中,他死的时候,苏以卿稳站在商子焱身边。
还是皇后之尊,活的好好的。
正当两人相对僵持的时候,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师徒两个同时察觉到了什么,默契至极。
一个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迅速躲回了棺材里。
是商子焱和苏以柠,环顾四周,小心翼翼的到了灵堂上。
四处空无一人,只有被风吹动的白色帷幔,充满了阴森之气。
苏以柠吓得迅速躲在了商子焱身后。
倒是商子焱冷静很多,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传来一声轻喝。
“阁下给我留书,偷走账册,叫我到这灵堂来。”
“如今我既已来了,说吧,要怎样,才肯将东西……交出来……”
四周静的可怕,苏以柠吓得连连吞咽着口水,而商子焱却在四处查看翻找着他口中的账册。
“妹妹,我死的好惨……”
苏以卿突然开口,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无力的喘息,又透着几分清冷。
苏以柠离得近,听着这话,瞬间吓得瘫软在地。
“啊……鬼鬼鬼……”
听到苏以柠的喊声,商子焱忽的折了回来,瞧着苏以柠手指的方向,缓步朝棺材靠近。
可刚探头看过去,便看到苏以卿双目圆睁,空洞直视的样子。
“呼……”商子焱吓得身子猛地后退一步,随即还是不信邪,又一次缓缓靠了过去。
可这次还没到跟前,苏以卿便忽的坐了起来。
面无血色,双臂伸直,目光空洞,薄唇鲜红。
商子焱不由的后退一步,死死盯着苏以卿,“以……以卿……”
“我死的好惨……我没有侵吞军饷,我是替你们死的……”
听到苏以卿的话,商子焱瞬间心里一紧,眉宇间也泛起几分疑惑。
倒是地上的苏以柠吓得缩着身子,看也不敢看的摇着头,“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
“我没有,我只是偷拿了父亲的行军图给太子而已,我一两银子都没拿,是太子……”
“你闭嘴!”商子焱脱口喝道,但已经为时已晚。
商子焱看着棺材的方向,传来一声轻哼,“别装神弄鬼了,你没死是吧?以卿……”
听到商子焱的话,苏以卿勾唇一笑,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太子殿下,果然聪慧。”
听到细语温和的声音,苏以柠缓过神来,“你……你没死。”
“是啊,妹妹,当然没死。”苏以卿轻声回应道,微微俯身朝商子焱行礼。
“给太子殿下……请安。”
“你……你偷走账册,留书骗我们过来,到底想干什么?”
想起账册,苏以柠也恐惧全消,指着苏以卿便怒气而去。
“是你,你假死算计我们,你……”
“啪”的一声,苏以柠的话没说完,便被一巴掌打在了脸上,身子一个踉跄,扶着棺材,差点摔倒。
“原来是妹妹的脸啊, 我还以为是被打肿的猪头呢!”
苏以卿看着苏以柠白日里被打的红肿的脸,卿缓缓将双手落于身前,垂眸一笑。
一如平日,周身都散发着温柔之气,仿佛那巴掌不是她打的一样。
“太子殿下与嫡妹联手,盗取军机,路劫军饷,侵吞赈灾银。”
“前前后后,一共五百六十万两,账册里写的清清楚楚。”
“而且……”
说着,苏以卿掀开落地帷幔,朝太子走近,目光渐渐泛起狠意。
“太子与嫡妹苟且私通, 暗通款曲……”
“若不是臣女躺在棺材里,太子如何能轻易退了这婚事。”
听到这话,苏以柠和太子都傻了脸。
他们藏得好,怎么都没想到,苏以卿会知道他们苟且的事。
当然,前世的这个时候,她确实是不知道的。
是后来大婚那日,嫡妹说出了她与太子早就苟且的事,还闯入婚房抢走了商子焱。
就连这侵吞军饷的事,也是很久之后,她在太子书房看到了账册,才知道实情。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商子焱疑惑的问道。
见苏以卿不言语,随即突然从脸上挤出几分笑意来。
“以卿……这事,你听我解释……”
“我与苏以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银子罢了。”
“我要在朝中周旋大殿,不然怎么斗得过六皇子他们,对吧。”
“你一定是理解我的,账册……账册在哪?”
苏以卿静静地看着商子焱,看着他脸色渐渐慌张,渐渐惨白,她的嘴角终于抑制不住的扬起了弧度。
下一刻,门外传来一声冷冽的呼喝声,“账册在朕这……”
“苏以卿……我杀了你……”苏以柠怒了,咬牙切齿的喊着。
但下一刻,陆瑾便一把将人拉了回去,扬手一巴掌啪的打了过去。
“啊……”苏以柠没有想到,捂着半张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瑾。
“你疯够了没有,这些年纵的你无法无天,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收敛,这条命到底还要不要。”
姜莹看着被打的苏以柠,转身走了过来,“以卿,我尽量,我尽量将嫁妆单上的东西,都凑齐了。”
“你说的条件,我都答应了,放过她。”
苏以卿看着妥协的姜莹,倒是有些错愕。
姜莹一辈子装糊涂,仗着刘贵妃的威势,一直高高在上。
如今倒是肯低声下气了。
“大夫人,今日没有通知族亲,也没有闹到陛下那,就是因为都是一家人。”
“您都这么说了,我当然不会为难妹妹的。”
“只是还有一件很小很小的事。”
苏以卿说着,朝苏以柠走了过去,“你绑架了樱桃哥哥一家,还有两个四岁的孩子。”
“人在哪?”
苏以柠吞咽着口水,低着头默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
“凤凰山上的山洞里……”
商淮修闻声,朝十七微微示意。
苏以卿看着十七派人匆匆而去,转身朝苏以柠凑了过去,压低了声音。
“听说,五皇子妃,出身名门,武将世家。”
“五皇子的妾室们,各个都是高门贵妾,妹妹过门后,应该好好将心思放在夫君,和同室姐妹身上才是。”
苏以柠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眼中怒不可遏的藏着杀气。
“苏以卿,你别太得意了,你等着,你很快就会遭到报应的。”
苏以卿眼神渐渐凌厉,透着森然之气,仿佛在狠狠压着怒气一般。
“好啊,我等着呢……”
银梨撑着伞,和苏以卿离开侯府的时候,樱桃追了过来,拦住苏以卿的路,直接跪在了她面前。
从头到尾,苏以卿没有责怪,没有处置,甚至一句话也没说。
“你做什么,快起来,别挡着姑娘的路。”银梨喊了一声,带着几分斥责和无奈。
“姑娘,你不管我了吗?你要杀要罚,奴婢都认。”
苏以卿看着眼前跪着的人,心里五味杂陈。
樱桃是她他母亲在世时,买的丫头,比她年长几岁,打从她记事起,她就一直在她身边。
前世更是为了她,死在了太子府里。
如今,她如何舍得杀了她。
“我不理你,是因为你的身契还在王府。”
“我不杀你,也不罚你,但以后,你就不是我的奴婢了。”
“拿着身契,回去一家团聚吧。”
苏以卿说着,朝银梨示意,径直朝马车走了过去。
商淮修将人扶上马车的时候,银梨还在拦着要追过来的樱桃。
回去的路上,苏以卿靠在马车的窗边,一直神思恍惚的想着什么。
脸上布满了愁绪和伤怀之色,遮掩不住。
“想什么呢?想那个丫头,还是苏以柠。”
“你若真想杀了苏以柠,也不是不行。”
“想要不露痕迹杀一个人,也没那么难。”
听到商淮修的话,苏以卿渐渐回过神来,传来一声他苦笑。
“就像杀了苏文兴那样吗?”
“苏文兴不是我杀的,况且,死了一个苏文兴,已经惹得朝堂动荡,甚至……牵连了师父。”
“满城都在讹传,师父要争皇位。”
“朝臣们也在催着陛下恢复商子焱太子之位。”
“要陛下约束于你。”
说着,苏以卿重重叹了口气,脸上藏着与之年龄不相匹配的凝重和深沉。
“他们毕竟是我的兄弟姐妹,就算要死,也得跟我死的毫无关系……”
商淮修脑子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片空白。
在她倒下时,不自觉的冲了过去。
捂着她的脖,看着滚滚而出的血,彻底懵了。
“求师父答应……放了我家人,帮我……退婚。”
苏以卿渐渐红了眸子,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襟。
“姑娘……”银梨猛地推开侍卫,朝苏以卿扑了过去,吓得脑子都清醒了。
二话不说撕开了裙边,扯下布条,慌忙包裹住了伤口。
“姑娘,你千万别死,你可别吓我……”
慌忙止了血,可苏以卿却早就没了动静和气息。
短短须臾瞬间,活生生的人就没了。
商淮修纤长的手在微微颤抖,想要轻轻拨开她脸上的乱发,却发现手上全是血。
他,确实是想亲手杀了她……
可……可他还没杀,她怎么就死了?!
看着怀里人没了脉搏,没了心跳,被血染尽,整个人都像是掉进了万丈冰渊。
“十七……”他低声喊着,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心腹十七缓步上前,微微俯身,“王爷……”
“将侯府的人……都放了吧。”
说着,便将她轻轻放在了地上,缓缓起身,转身而去。
可才到院门口,步子便沉了下来,心口仿佛被什么狠狠压着喘不过气来。
气血翻涌间,“噗”的一声,猛地吐了口血。
……
汝宁侯府嫡长女苏以卿,死了!
侯府内,没了往日繁花似锦的景象。
丧幡,白灯,下人们裹着丧服,各处皆是一片素白色。
从朝中权贵,到皇室宗亲,来吊唁的人也络绎不绝。
灵堂内,摆放着一口金丝楠木的棺材,雕刻着繁琐的花纹,满屋子皆是白色的帷幔。
棺木的香案前,也只有银梨跪在那烧纸。
商淮修定定看着那口精致的棺材,心口仿佛被什么狠狠刺痛。
“宣旨吧。”
一声低喃,商淮修缓缓转身站定。
宣旨太监微微俯首,朝前走近。
“汝宁侯府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汝宁侯府嫡长女苏氏,因病而故,惋惜才华倾世,朕之感怀,遵其生前所愿,撤其赐婚圣旨。”
“特封为永怀郡主,葬于公主皇陵,受皇家祭奠侍奉。”
“老臣苏瑾叩谢皇恩,领旨谢恩!”
商淮修站在门厅前,一身墨色锦袍,黑色薄氅,身后跟着近卫和十七。
看着太子恭顺的站在身侧,看着跪了满院子的人。
他乱了心神,眼前全是苏以卿在他面前自刎的画面。
直到苏瑾接了圣旨,直到太子随苏瑾离开,他才按耐不住,转身朝灵堂而去。
棺木里的苏以卿,一如之前,面色惨白,无声无息。
衣裳穿的整齐,发饰也都是她喜欢的,就连棺材里都放着各种稀世的陪葬品。
十七看着商淮修脸上复杂的表情,低声开口。
“这姑娘也是……平日里那般乖顺,气性也没这么大……怎么就……”
商淮修没说话,看着那张惨白的脸,心里狠狠揪了一下。
前世种种,好似瞬间烟消云散。
人都死了,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没有回头,却精准拔出身后十七手里的佩刀,手指轻触,划出一道血口。
随即俯身朝苏以卿凑了过去,伸手轻轻涂抹在她唇边。
唇上多了一抹鲜红,人竟然有了些生气。
看着眼前的人,他心跳一滞……
可是正当他有些失神恍惚的时候,却突然察觉到了什么。
眉眼微不可见的蹙了蹙 ,随即缓缓起身,转身大步而去。
可在离开灵堂时,目光却不由的看向香案前烧纸的银梨。
“入夜,将那丫头绑来。”
……
夜半子时,凉风习习。
棺木里的苏以卿在一阵冷风拂过之后,忽的睁开了眼。
除了脖子上有些痛意,一切无虞。
看着帷幔飘荡,苏以卿暗暗扬起唇角,缓缓起身,翻身跃出了棺材。
四处通明,却空无一人。
苏以卿挥手扑灭了灵堂上大部分烛灯,最后就只剩了香案前的两支蜡烛。
环顾四周,却不见银梨的踪影,正疑惑着,突然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出手。
那一瞬间,她下意识反应,转身躲过。
抬手想要反击,却被对方抓住手腕,狠狠抵在了柱子上。
等她看清楚的人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商淮修。
“师父?!”
商淮修眼中藏着诉不清的情愫,脸上的表情,更是复杂。
看不出是怒还是喜。
“金蝉脱壳,暗度陈仓,本王……还真以为,你这么好杀……”
苏以卿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他确实,是希望自己死。
听到这话,苏以卿眸子的光瞬间暗了下来,“师父,这么想让我死?”
“是。”
苏以卿听到笃定的答案,猛地挣开商淮修,迅速拔下金簪朝脖子刺了过去。
这次,商淮修反应极快,瞳孔微张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再次束住她的双手。
好似生怕她下一刻便如之前一般,跟自己脖子过不去。
“本王说的是……我杀。”商淮修眼底泛着杀气,低声道。
苏以卿眼中已经藏不住的泪光,嘴角却微微勾着弧度。
随即突然放弃抵抗,身子忽的上前凑了过去。
商淮修眸色一惊,迅速松手退了一步。
若不是退的快,那抹红唇怕是要直接亲了上去。
“师父不是要杀我……那我给你杀,要怎么杀,都随师父……”
噙着泪光,嘴里却轻描淡写,“或者,师父先切胳膊,后切腿?再或者,割下个耳朵意思意思?”
“你……”商淮修一脸震惊的看着苏以卿,竟被噎住。
苏以卿湿润着眼眸,嘴角扬着笑,声音轻柔,透着几分委屈。
瞧,说的狠辣无比,真要动手,还是下不了手……
见商淮修无言僵在原地,她缓步上前,拉过商淮修的手放在了自己脖子上。
“师父想要的,我都给。”
“师父武功好,要不……就掐死我算了。”
“这样,看不出伤来,反正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说着,便不由的微微凑上前去,身子也越贴越紧,媚眼拢起炙热微光。
“师父……你看清楚,你真的舍得……杀了我吗?”
苏以卿骤然回过神来,忙定下心神道,“那个,我听说……外面乱,我去外面凑个热闹。”
商淮修脸色一沉, “想去看商子焱?这么担心他?”
苏以卿忽的一怔,一脸茫然的转了转眼珠,“啊?”
“什么……什么商子焱?他怎么了?”
苏以卿问着,转头朝银梨看了过去。
银梨正要说什么,十七便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出言极快。
“王爷,诸臣上奏,说你残害皇子,意图……”
“闭嘴!”商淮修厉声喝道,十七这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残害皇子?意图不轨?”苏以卿忽的一怔,瞬间脸色一变,“师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关你的事,这两日外面乱,待在府里别出去。”
“若是不听话……便去地牢里待着,听懂了吗?”
苏以卿看着商淮修一脸严肃,忙点了点头,微微行礼,“是,我这就回去。”
商淮修见房门关上,这才转身匆匆而去。
“王爷传召的公公说,陛下说了,传召是传召,王爷可以不去。”
“公公只说没见到人便是了。”
商淮修一脸凝重的蹙着眉头,若有所思的喃喃着。
“三皇子一党的人,必然会借着此事逼陛下处置本王。”
“不去,又添了一项藐视君上的罪名。”
商淮修去了宫里,前脚离开没多久,后脚,苏以卿就带着银梨出了门。
“姑娘……我跟你说那么多,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乖乖在府里待着。”
“不是让你违背王爷的命令,偷溜出来的。”
银梨一脸心虚不安,跟在苏以卿身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可苏以卿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从容且冷静。
“火烧皇子府,栽赃师父,商子焱不死,定然会借着这件事向师父发难。”
苏以卿喃喃着,转头看向银梨,渐渐笃定。
“如今只有那个人可以洗清师父的罪名。”
“而这天下间……恐怕只有我,知道他在哪!”
午后暖阳,苏以卿只带了银梨一个人。
一身淡蓝色锦衣长裙,姜白色披风,驾着马车出了城。
城外五里,在偏离官道的石峰山上,有处荒废许多年的山寨。
赶车的小厮将车停在山寨外的时候,环顾四周,敲了敲车门。
“这位姑娘,这石峰寨到了。”
下了车,苏以卿才发现这地方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落败,甚至还有一些零散的流民。
山寨外一面靠山,密林丛丛,一面是悬崖,崖底便是浮水河。
浮水河环绕石峰山,勉强养活着山寨里的几户流民。
苏以卿看着寨子里各处死气沉沉,目光落在了最前面的高处。
几十个台阶上,坐落着两处略显巍峨的高门大屋,像是以前寨主居住的地方。
“银梨,弓箭……”苏以卿朝银梨伸手,随即拿着弓箭,飞身跃上高处的屋顶。
举箭拉弓,一箭正中那最高处的房子门匾上。
本以为沈浮舟会在那,可她盯着那大门许久,却不见人。
难道猜错了?那人不是他?他也不在这?
“小丫头,你找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呼,沈浮舟竟然就站在她身后。
苏以卿吓得心中一惊,忽的转身,脚下一空,直接从屋顶摔了下来。
沈浮舟见状,身形一闪,抢先落地抬手托了她一把。
苏以卿踉跄着站定时,才发现对方已经稳稳站在自己不远处。
这次,她总算看清楚了对方。
一身月光白的广袖锦袍,一手覆在身后,一手落于身前,身形高大,气度不凡。
除了与商淮修长相不同外,其他的简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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