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维硕杨渔的其他类型小说《恨意哪有爱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韩维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七年,我替老公清洗他和陪酒女的事后内裤九十九次。次次洗干净后,韩维硕都会大发慈悲的给我一份奖励。第一次,他奖励我一块骨哨。是他掘了我死去两年母亲的坟,用母亲残缺的小指骨做的。第二次,他奖励我一碗骨头汤。是他杀了陪我十年的狗煲的。如今正是第一百次,因为初恋一句贫血,他带走年仅三岁的儿子抽血四小时。我声泪俱下的跪在地上求他放过儿子,却被他笑着踩断脚踝,杨渔!当初你用十刀捅死我父亲时,我就曾发誓,让你往后日夜生不如死!现在就这么点痛苦,你有什么资格求饶?去把芳儿的内裤洗干净,我倒可以考虑放你的野种一马。可当我洗好一切赶回去后,只看到了儿子被挂在半空中奄奄一息的身体。你说,她儿子都被韩哥弄成这样了,杨渔不会还不生气吧?这有什么的,当初她...
《恨意哪有爱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结婚七年,我替老公清洗他和陪酒女的事后内裤九十九次。
次次洗干净后,韩维硕都会大发慈悲的给我一份奖励。
第一次,他奖励我一块骨哨。
是他掘了我死去两年母亲的坟,用母亲残缺的小指骨做的。
第二次,他奖励我一碗骨头汤。
是他杀了陪我十年的狗煲的。
如今正是第一百次,因为初恋一句贫血,他带走年仅三岁的儿子抽血四小时。
我声泪俱下的跪在地上求他放过儿子,却被他笑着踩断脚踝,杨渔!
当初你用十刀捅死我父亲时,我就曾发誓,让你往后日夜生不如死!
现在就这么点痛苦,你有什么资格求饶?
去把芳儿的内裤洗干净,我倒可以考虑放你的野种一马。
可当我洗好一切赶回去后,只看到了儿子被挂在半空中奄奄一息的身体。
你说,她儿子都被韩哥弄成这样了,杨渔不会还不生气吧?
这有什么的,当初她妈都被刨坟了,她两天后不还是乖乖给人家洗内裤么?
这次我赌三天!
无视周围的嘲笑声,我麻木的抱起儿子转身。
一切平静的就像春风一样和煦,可只有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刚走出几步,韩维硕漫不经心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站住,我让你走了?
和芳儿说话的规矩,需要我再给你回顾一下吗?
我回头,才想起我忘了一件多“重要”的事。
和江芳说话时,必须九十度弯腰来表示尊敬。
上次我高烧四十度躺在病床,就因为和江芳说话时没有弯腰,被韩维硕扔进狗窝反省了一夜。
韩维硕忘了我最怕狗,就像现在…他也忘了山山患有严重的凝血障碍。
感受着山山微弱的呼吸,我话语里的祈求几乎快溢出来,韩维硕,算我求你。
让我先送山山去—韩维硕不耐烦的打断我,又指着身后的血泵嗤笑,怎么?
你是要和我说,才抽了这几管血,你的好儿子就命不久矣了?
对上韩维硕越发冰冷的目光,我彻底没了争辩的力气,沉默着弯下腰,好,是我刚刚忘了规矩。
我和江小姐道歉。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正要抬头时,江芳靠在韩维硕怀里柔声说,维硕…我怎么头还是有点晕呢,血…是不是不够啊?
她话音刚落,我下意识的想要抱紧山山,可还是被保镖一脚踹翻在地。
山山被粗鲁的甩上手术台,一根又一根手臂粗的针管扎在他身上。
我爬向韩维硕的脚边,疯子一样边磕着头边伸出胳膊,韩维硕,求你快让他们停下!
你抽我的血,好不好?
只要放过山山,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韩维硕顿住,他盯着我额头渗出的鲜血正要开口,江芳轻笑一声指着我,姐姐,当初你杀死维硕父亲时,替自己辩解的表情…和现在几乎一摸一样呢。
维硕你看,是不是很像呀?
空气霎时安静下来,韩维硕突然笑了,他伸出脚踩在我脸上,轻声道,杨渔,我差点又被你骗了。
你现在…把在座每个人的鞋都舔干净吧。
谁赏你一块钱,我就给你的儿子少扎一针,够划算吧?
记住,要像条狗一样,边舔边叫。
我毫不犹豫的转身,趴在地上舔舐着每个人鞋底的污垢。
树叶,石子,玻璃渣,甚至还有不明的液体…韩总,还是你会调教啊!
真他妈调成贱狗了,给我叫一个听听。
…汪…汪来,给我把鞋缝里那点鸟屎也舔干净,兴许我心情好,奖励你五毛也不一定啊。
哈哈哈哈汪…我像是听不懂他们话里的嘲讽一样,只顾着去捡掉在地上的各种零钱。
直到…身后传来山山身上的心电检测仪长鸣的滴滴声,响彻整个工厂。
我恍惚的回头,也只看到韩维硕搂着江芳离开的背影,一会把这给我消毒干净!
真够晦气的!
还有那野种的脏血根本没用!
全部倒了!
芳儿头还是很晕,送她去医院!
人群哄然散去,我逆着人流走向山山,抱起他干瘪的尸体又哭又笑,山山困了是不是呀,妈妈哄你睡觉觉好不好?
山山不哭,妈妈在。
韩维硕轻笑一声踩上江芳的小腹,脚下的力气越来越大,江芳,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和渔渔相提并论?
你只不过是我从酒吧买回来的一个陪酒女。
之所以留着你,是想借你气一气渔渔。
还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
让你生了什么我爱你的错觉?
江芳捂着肚子,她抹了把嘴角渗出的血,突然笑的疯狂又凄凉,韩维硕,我不信你不爱我!
你不爱我,会在狗场着火时下意识的救我出来吗?
会因为我一句想看表演,就拉着高烧的杨渔跳水给我表演节目吗?
会因为我贫血,就抽了山山几百毫升的血给我吗?
一连串的质问砸了过来,韩维硕想要开口辩解,可他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韩维硕其实早就隐约意识到当年杨渔捅死父亲的事另有隐情,可他不敢查。
他怕结果是好,又怕结果是坏。
他总在侮辱杨渔后,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没事的,只是羞辱一次而已,只是羞辱两次而已,只是羞辱三次而已。
不知不觉,等他意识到自己越来越过分的时候,已经是他羞辱她的第一百次了。
此刻的韩维硕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年究竟纵容江芳做了多少事。
他红着眼眶转身,头也不回的对着保镖开口,渔渔受的苦,我要她百倍偿还,给她找最好的医生,只要保她留口气在就行。
直到江芳被拖着离开病房,韩维硕才彻底瘫在地上失声痛哭。
他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张合照,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父亲葬礼那天,韩维硕曾当着众人的面,烧了和杨渔的所有回忆,又一字一句的发誓,我韩维硕,从此和杨渔誓不两立。
以告慰亡父在天之灵那天的火几乎把他们的一切都烧成灰烬,唯独这张照片,是韩维硕趁夜晚从火堆里捡回来的。
他摩娑着照片上杨渔满是笑意的表情,像是坚定了什么信念一样起身走向狗场。
走到狗场时,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雨滴混着泪水流进韩维硕嘴里,又苦又涩。
面对着一片废墟,韩维硕机械的跪在地上,搬起一片片木头,翻起一块块砖头。
渔渔,别怕…我会找到你的,一定会。
他的指甲盖被图钉戳破,他的胳膊被木块划伤,可他只是一味的漏出笑容,渔渔你看,我流血了。
好疼啊,你不是最心疼我了吗?
为什么还不来给我包扎。
保镖匆匆赶来,他欲言又止的看向韩维硕,韩总…我们,我们在那边发现了…杨小姐的尸体。
韩维硕像是听不到一样,他固执的不愿回头,手下搬砖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直到保镖第三次重复时,韩维硕终于起身,他嘶吼着推翻保镖,够了!
渔渔不可能死,你凭什么确认那是她的尸体!
那绝不可能是我的渔渔!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猎狗的吠叫,韩维硕下意识的朝着声音寻去。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可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去。
狗群正抢夺着中心的骨头,只留下角落里无人问津的项链。
看清项链时,韩维硕疯了一般冲进狗群捡起它,又哭又笑的放在手心。
那是他曾送给杨渔的生日礼物,后来又被杨渔送给了山山。
想到山山,韩维硕心疼到快要窒息,他看向被猎狗叼在嘴里的骨头,莫名想起山山的笑容。
他不顾一切的扑过去,一把夺过骨头抱在怀里,像哄孩童一样轻声哼着摇篮曲,山山,你是爸爸的孩子。
是爸爸和妈妈的孩子。
猎狗因为被抢走玩具低声呜咽着,它们在韩维硕的四肢啃下一块又一块皮肉,韩维硕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一手攥紧合照,一手抱着山山的骨头,朝着围观的每个人都露出笑容,这是我爱人杨渔,这是我儿子韩山。
我们很幸福。
坐着坐着,韩维硕猛地起身,他抱紧合照一点点瑟缩在角落,渔渔怕狗,你们不要叫了!
渔渔胆子小,她会害怕的!
韩维硕这时才想起之前把杨渔扔在狗堆时,杨渔满是祈求的眼神。
他又想起昨天让杨渔去和狗比赛时,杨渔颤抖到站不稳的双腿。
是啊…杨渔怕狗。
为什么他现在才想起来呢。
他自虐般的把四肢伸向猎狗的嘴边,似乎每被啃下一块肉,韩维硕的负罪感就会少上一分。
被啃到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的时候,韩维硕才彻底晕了过去,渔渔,不怕…不怕…
第二天一早,是刘洋敲窗叫醒了我,他欲言又止的看着我,半晌才开口,他昨晚被送到医院那会,病危通知书已经下了,要去看看吗?
我不知道那一路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到医院的,该开心吗,该笑吗,可我连嘴角上扬的半点弧度都扯不出来。
赶到医院的时候,韩维硕已经脱离病危期转进了重症监护室观察。
我和刘洋刚走到病房门口,医生焦急地跑出来看着我们,谁是病人家属?
病人从手术开始手里就不知道攥着什么东西,我们五个人都掰不开。
家属和我进来想想办法吧。
跟在医生背后走进病房,我脑海预演了无数种骗他松手的方法。
可没想到的是,我只是轻声叫了一句他的名字。
他的手心就已经缓缓卸了力气。
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紧紧攥着的…是那块被我扔进海底的石头。
韩维硕打了麻药,他目光涣散的看着我,露出孩童想被家长表扬时的稚嫩笑容,渔渔,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我说过的,我会的。
我的目光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眼泪也莫名流了下来。
他身上全是被狗咬掉的痕迹,有的已经长成伤疤,有的…成了永久的空洞。
看着他空荡的右胳膊,我恍惚的想起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记忆中的我们…似乎都已经变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发呆的时候,韩维硕醒了。
他睁开眼,看着我满足的笑了笑,如果每次睁眼就能看到你,我愿意跳一辈子海。
见我不说话,韩维硕也不生气,他只是一味地看着我傻笑。
直到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手背,我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哭红了眼。
韩维硕像是自问自答,又像是在等待着我的回答,渔渔,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如果…算了,哪有什么如果。
韩维硕指着桌子上的那块石头,自嘲的笑了笑,渔渔,你相信走马灯吗?
在海底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我看到了很多画面,我和你的画面。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在学校的后花园,你翻墙逃课的时候,扔出来的书包砸到趴在墙角钻狗洞溜回学校的我。
那时候的我,才十七岁。
那是我第一次相信一见钟情的意义。
我打断他的滔滔不绝,看了看手机说,刘洋还在等我,没事我就先走了。
韩维硕的声音顿住,他无声的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走到门口时,韩维硕一瘸一拐的跑来叫住我。
可等我停下脚步后,他又久久的不再开口说话。
对视的几分钟,韩维硕才局促的捏着裤腿低声说,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只觉得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一样沉闷,韩维硕,你应该清楚。
我有多恨你。
韩维硕苦笑着转身,他一点点挪回床上躺下,对啊,你该恨我的。
你该这样的…
再睁眼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门外,是韩维硕和医生低声交谈的声音。
韩总,您已经在这守了两天了,又亲自给病人献血几百毫升。
今天您就回去休息休息吧,等病人一醒,我立马通知您。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了!
我在这,只是等着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死罢了!
听到韩维硕走近的脚步声,我匆忙闭上双眼,却忽略了自己的眼泪早就沾湿了整个枕头。
韩维硕的脚步停在床前许久,才叹口气抚上我的泪痕,昏迷还在哭!
丑死了!
我警告你杨渔,再不醒来…我就…我缓缓睁开双眼,平静的和他对视,…就怎样?
韩维硕,你还想用谁来威胁我?
已经被你刨坟的母亲,还是被你亲手害死的儿子?
或许是我眼里的苍凉太过厚重,也或许是韩维硕虚假的同情心难得出现,他从桌上拿了杯饮料递给我,是我从前最喜欢的那个口味。
你昏迷太久,喝点水补补吧。
菠萝味的,你应该喜欢,我接过瓶子,喝下的第一口就猛的吐了出来。
饮料的味道不对,甚至可以说得上奇怪。
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江芳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姐姐你醒了?
昏迷这两天,可把我担心坏了呢。
她随手接过我手里的饮料,俯身趴在我耳边轻声说,姐姐,你不喜欢这饮料的味道吗?
这可是我特意加了佐料在里面的,你猜猜…是谁的骨灰呢?
我给你个提示吧。
她笑着在我手里放了一块柔软的人皮,上面还有红色的山形胎记。
仔细看那皮,似乎还带着没有干透的血。
姐姐,剥这块皮费了我好大力气,你那儿子居然还没死透,刚捅第一刀就醒了,不过你放心,我很快又让人捅了几刀,这样他就不疼了。
我定在原地,半晌才说出一句话,这是…山山的皮?
江芳笑的声音更大,她点了点头,是呀,是你那私生子贱种的皮,我还特意割了有胎记的地方给你看呢。
摩娑着人皮上的点点血迹,我再也没忍住翻涌的情绪,朝着江芳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
江芳倒在地上,下一秒,我也被韩维硕一脚踹飞到墙边,杨渔!
你他妈发什么疯!!
芳儿怀孕了!
你是要害死我儿子吗?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扶起江芳的身影,没忍住红了眼眶嘶吼着,她的孩子是孩子,那我呢!
我的山山呢?
我颤抖着举起那块人皮,指着上面的胎记说,韩维硕!
山山也是你孩子啊!
你为什么不愿意信我呢?
她生生剥了山山肩膀上的胎记啊!
山山才三岁…韩维硕的怒火更盛,他点开手机狠狠的甩在我脸上,我儿子?
杨渔,如果不是芳儿找到这段监控给我,我还真要被你这演技骗了。
监控上,是我和一个男人在车里运动的画面,拍的不稳,却恰好只能看到我的脸,还有我腰间的痣。
抹了把额角被砸出的血迹,我扯着嘴角僵硬的笑着,韩维硕,她既然给你这段视频,你就不好奇…那个男人是谁吗?
他,是韩维硕的父亲。
那个在第十次想要强暴我时,被我不小心用水果刀捅了的人。
他很会伪装,在人前总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只有在独处时,他才会暴露他恶心的本性。
我也想过和韩维硕说,可那男人告诉我。
如果我说了,他就会以死相逼让韩维硕和我分手。
所以我怕了,我懦弱的忍了十次,唯独最后一次,那是我怀孕的第三天。
我拼死抵抗时,随手抓了个东西在手心挥舞,血迹溅在脸上我才发现,那是把水果刀。
他父亲死了,满怀韩维硕期待生下的山山,也成了他口中的野种。
思绪回笼,韩维硕看着我的笑容愣神时,江芳靠在沙发上打断了我,维硕,这真的不是什么人皮。
只是我随手买的硅胶玩具想给杨渔姐解闷的…是我错了吗?
听到这话,韩维硕不再看我,他掏出打火机举在人皮下方笑着说,杨渔,你是不是真有被害妄想症?
既然你说这是人皮,那我就烧了给你看看,这到底是硅胶还是你那狗儿子的皮!
顾不上疼痛,我慌乱起身想要制止他,却被他随手用花瓶砸倒在地。
玻璃碎片扎进手心,我像察觉不到疼一样挣扎着起身冲向他。
韩维硕拦住我,他按着我的头磕在地上,和芳儿道歉!
直到她满意为止。
我磕头到第一百下,江芳终于懒懒的抬手原谅了我。
可来不及了…我跪着包住那团燃烧的人皮,哪怕炙热的火苗在手心烧出焦味也不愿停下。
韩维硕上前,他看着我手心的烫伤气红了眼睛,杨渔!
你真的疯了是吗!
你再好好看看!
这到底是硅胶玩具,还是你所谓的人皮!
它就值得你连火都不怕吗?
我低头,才发现人皮已经成了一小块黑色的固体,还散着塑料的臭味。
那真的是硅胶玩具。
盯着那团黑色,半晌我才开口问了一个问题,山山呢…我的山山去哪了?
韩维硕冷笑一声,搂着江芳走向门口,你就这么在意那男人的孩子?
只不过可惜了我那天让消毒的人用的硫酸,不小心把工厂里的东西都腐蚀了。
经过我时,韩维硕停住脚步,难得的弯腰看向我,杨渔,我不关心你的那个男人是谁,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可以考虑和你生个孩子。
属于我们的孩子。
可山山,不就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吗。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忍住了喉间的质问,沉默着拨通那个曾发誓永不联系的电话,我—话没说完,那头的声音就哽咽着响起,我来接你,你想什么时候走?
今天走…越快越好。
刚挂断电话,韩维硕的声音重新在门口响起,走什么?
你要去哪?
不等我回答,他随手扔给我一条狗绳,有什么事等回来再说,现在和我走。
一路被拉到养狗场,我才知道那狗绳的作用,是绑住我。
我要在脖子上绑狗绳,江芳会牵着我和那群猎狗比赛。
哪条狗能赢得场馆中心的磨牙棒,谁就可以获得一份骨头。
韩维硕在一旁护住江芳的肚子,连余光都没有分给我一下,芳儿大度,不怪你今天故意撞她的事。
只要你能在那群狗之间抢到磨牙棒,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嘲讽着想看我像之前一样又哭又闹的样子。
可这次,我只是无比平静的点了点头,就连嘴角都带着释怀的笑容,好。
韩维硕顿住,他上前替我松了松绳子,良久才低声开口,行了,和狗比赛而已。
我不会让你死在这的…,韩维硕还是没有记住,我怕狗。
很怕很怕,怕到靠近五米都会忍不住双腿颤抖的程度。
江芳拉着绳头带我走进狗群,又看着我颤抖到快要失禁的样子放声大笑,杨渔,你他妈还真怕狗啊?
你不会要尿了吧?
她指着舞台中心的奖品,你知道赢比赛后的骨头是谁的吗?
你儿子的。
韩维硕亲手把骨头交给我的。
他说,让一个怕狗的去和狗比赛,结果发现奖品是自己儿子的骨头。
一定很有意思。
现在看来,确实有意思。
她话还没说完,一股浓烈的汽油味传来,紧接着是迅速燃起的大火。
我被轰然倒塌的房梁砸断脊梁,疼到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我看着韩维硕踩着我的手臂头也不回的抱走江芳,看着狗场的人抱走一条条猎狗…杨渔你身体好,芳儿细皮嫩肉的不能等,你先忍忍。
我的狗可是大价钱买的,杨小姐你还是等别人救你吧。
火势越来越大,可每个人都在让我等,每个人都踩着我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维硕带着医生重新返回时,才发现怎么也找不到我的身影。
他慌乱的抓住工人质问,连眼角都带着猩红,杨渔呢!
我不是说安排人进去救她吗!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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